第110章不能有底線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倆人銷燬作案工具、清理作案現場,忙活了一身臭汗後又下湖清洗了下身子。程曉芸著清澈的湖水使勁擦洗下身,心虛地問林天龍:“幫小舅媽看看,洗得乾淨不乾淨?”林天龍笑道:“小舅媽再就要破皮了。
已經很乾淨了。”程曉芸這才甘休。倆人忙活了半天,見四周已被堅壁清野,環境比沒作案前還乾淨,於是彼此對望了一眼,會心地笑了。
半個多小時後,倆人已經衣冠楚楚地坐在了湖邊的草地上,開始聊人生和理想。林廣群晚上八點多才驅車趕來,一身短褲小衫的休閒打扮,見到程曉芸和林天龍後顯得非常高興,衝林天龍笑道:“你們倒會挑地方玩。
這地方我和你小舅媽都沒來過幾次,不過卻是當年我和你小舅媽情定終生的地方。當年就是在這裡,我把你小舅媽徹底拿下,玩了一手先後娶。當年追你小舅媽的人老多了,可以從魔都一直排隊到帝都。要不是我下手早先上了你小舅媽,現在你小舅媽還指不定在誰上,被什麼人壓在身下捅呢。”程曉芸聽了林廣群的話羞得滿臉通紅,原地起了個飛腿,在林廣群褲子上留了個大大的腳印,然後嬌嗔道:“你又亂講話,俗,齷齪。”林廣群哈哈一笑,似有深意地說:“這地方,可是男女配偷情的天福地啊。”這話聽得林天龍心裡怦怦亂跳,心虛地看了程曉芸一眼,乾笑兩聲,不敢接話。
倒是程曉芸機警,倒打一耙道:“是不是你帶別的女人來這裡偷過情?”林廣群趕緊正道:“向老天爺發誓,絕對沒有。我只跟你在這裡配過。”林廣群說這話的後果是又遭了程曉芸一記飛腿。三個人說說笑笑地從車子上搬下燒烤爐、啤酒和羊串,又拎著開山斧去劈了些乾柴,燃起篝火後就開始燒烤喝酒、唱歌跳舞。
林廣群和程曉芸跳舞的時候已經喝多了。他的手極不老成,起程曉芸的裙子在她身上亂摸,也不在意林天龍就在旁邊看。程曉芸被他起裙子後,整條大腿和小半個股都了出來,在熊熊的篝火下顯得光潤如玉。
程曉芸嬌嗔著去打林廣群亂摸的手,但卻收效甚微。林廣群涎著臉跟程曉芸打游擊,敵進我退,敵退我追,不依不饒地對程曉芸嬌好的體大肆輕薄。
最後居然連程曉芸的內褲都被他用巧妙的手法扒了下來,丟在地上。又將程曉芸貼在頭上的貼扯掉,扔進篝火裡。程曉芸嬌羞地用粉拳捶著林廣群的膛,嗔罵說“討厭”但林廣群才不在意,依舊嬉皮笑臉地在程曉芸身上亂摸,讓林天龍心驚跳地過足了眼癮。
雖說程曉芸的身子林天龍早就看了個遍,但偷著看是一種滋味,在人家丈夫面前公然看又是一種滋味,絕不相同的。倆人跳了十多分鐘。到後來程曉芸見反抗統統無效,乾脆聽天由命,任由林廣群當著林天龍的面對她的身子大肆輕薄。
最厲害的一次,林廣群居然把她的裙子全部了起來,一把掀到間後,又用手臂壓住了,讓程曉芸下體完全暴在林天龍跟前,就那麼扭動著曼舞。
這一次程曉芸居然沒有反抗,只羞紅著臉把頭靠在林廣群肩膀上,任由自己的下體完全赤著暴出來。
這種情形完全不同於林天龍跟程曉芸單獨在一起時的赤偷情,相比之下,林天龍這個當事人得到的心理刺甚至比偷情更厲害。
倆人這樣跳了一會兒後,林廣群居然又藉著酒勁脫掉了自己的短褲和內褲,出了堅起的陽,直地頂在了程曉芸的陰上,他那個傢伙比天龍的要小了近乎一半。
可是林天龍依然看得目瞪口呆,連手裡的酒杯掉在地上都不曉得。他看了看眼前空掉的酒瓶,心說那天喝酒小舅舅的酒量也沒這麼差,怎麼今天才喝這麼幾瓶就醉成這樣?
他倒是知道飲糙亦醉的典故,但蘇五奴喝麵糊湯也能喝醉是因為想賣摟錢,那麼林廣群又是為了什麼呢?
要說錢,林廣群可是不差錢的,這時,林廣群已經不顧程曉芸的反抗,強行將陽擠進了程曉芸的兩腿之間,了股,進了程曉芸的身體。
程曉芸呻了一聲,用粉拳捶打著林廣群的身體嬌嗔道:“氓。天龍也在呢。”林廣群呵呵一笑,道:“怕什麼,咱們是合法夫,還不準配了?”說著便聳動著股,踩著舞步在程曉芸身體裡送。他的陽沒有林天龍那麼長,這樣站著一邊跳舞一邊送,實際上最深也只能進去個龜頭而已。
但即使如此,這樣的媾還是讓倆人興奮異常。程曉芸緊緊地摟著林廣群的脖子,臉紅一片,下身更是溼得一塌糊塗。
林廣群則咬著牙在程曉芸身體裡進進出出,息越來越重。但這樣的情形只持續了不到兩分鐘,這時,林天龍只聽到林廣群猛地發出一聲低吼,隨後就見他緊緊地抱住了程曉芸不再動彈。
程曉芸有些失望地抬起頭來,輕輕地吻了吻林廣群沾滿汗水的臉,又將手伸到倆人下體的結合處,握住林廣群在她體外的大半個陽,輕輕從她體內了出來。
就在林廣群陽離開程曉芸身體的一那,一股股濃稠的就從程曉芸下身了出來,順著她的大腿蜿蜒而下。程曉芸沒有去擦,只是溫柔地扶著林廣群坐倒在篝火旁,笑道:“你累了,先休息會兒。”林廣群擦著臉上的汗強笑道:“你跳得還不盡興,讓天龍再陪你跳一會兒。”林天龍聽了嚇一跳,急忙推辭道:“小舅舅你別開玩笑,我不行的。”林廣群揮了揮手,道:“韓麗萍都誇你跳舞跳得好,你還有什麼好謙虛?陪你小舅媽跳個嘛。”說著便看著林天龍笑。
林天龍看了看滿臉紅未褪的程曉芸,為難地道:“小舅媽,我…”程曉芸咬著,向林天龍伸出了手道:“來,陪小舅媽跳一支。”林天龍又看了眼林廣群,發現他笑得陽光憨厚,並沒有戲謔捉的意思,心裡漸次安定下來,爬起身拉住程曉芸的手,跟她抱在了一起。
開始時倆人跳得都很矜持,一個如紳士般彬彬有禮,一個如淑女般含蓄有度,無論牽手還是攬,都是蜻蜓點水、恰到好處。
林廣群在旁邊看倆人跳舞,一邊看一邊不屑地吹口哨喝倒彩,道:“你們倆這樣算什麼跳舞,身子隔那麼老遠,是在決鬥麼?要像我們剛才那樣跳才有味兒。”程曉芸紅著臉狠狠地白了林廣群一眼,嬌嗔道:“氓。居然鼓動別的男人幹自己老婆,何況你還認他當外甥,比我們小十來歲呢。”林天龍也紅著臉笑,靦腆地道:“小舅舅好會開玩笑。朋友,不可欺,何況還是我的小舅媽。我怎麼敢那樣對小舅媽?”林廣群瞅著倆人嘿嘿直樂,笑道:“綠帽子是個好東西。
現在哪個男人沒綠帽?你們倆倒煞有介事了。人生在世不就為求一樂嘛,想那麼多幹嘛?”說完便嚷嚷道:“沒勁沒勁,你們倆這樣好沒勁。”一邊說一邊打起瞌睡,不到五分鐘就呼嚕聲大作,身子一歪,倒在篝火旁睡著了。
林天龍見林廣群睡著,心裡緊繃著的一弦頓時鬆了,雙手用力,將程曉芸緊緊地攬在了懷裡,在她耳邊呵著氣問:“小舅媽,小舅舅是不是有點早洩?”程曉芸掐了他股一把,嗔道:“不准你亂說。
他能送三分鐘,這怎麼算早洩?”林天龍笑道:“反正你沒達到高,是吧?在我看來,不能讓女人達到高的男人,都算是早洩男。”***程曉芸道:“天龍,不准你這麼說你小舅舅。你小舅舅是個好人,從大一開始就追我,追了三年,始終如一,無論受了我多少氣都沒灰心也沒動搖。
畢業後我倆自己創業、白手起家,沒白沒黑地打拼,這才有了今天這番事業。這幾年他是壓力太大,累壞了,有點太瘦了,有點太虛了。”林天龍道:“我理解的。我心裡一點都沒有看不起小舅舅的意思。我只是說,這樣得你不上不下,你會很難受,覺得你也不容易的。”程曉芸嘆了口氣,道:“生活就是這樣的,得到一些,就得失去一些。
我們倆從一窮二白的三大學畢業生,用了沒幾年的功夫混成現在這個樣子,不付出些東西怎麼能行?現在都免費說草,其實別看我和你小舅舅現在有一些錢,心裡頭還是拿自個兒當草,所以看見你才覺得格外親,才會不遺餘力地來幫你。
草不容易的,生活,事業,愛情,這些我們曾經視為神聖的東西,一旦落到物慾橫的社會中的時候,我們才會突然發現,它們什麼都不是。只有慾望才是真的。想做事,想成功,必須合這個社會的慾望,不能有底線,有底線的人都在受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