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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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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兒”不怎麼快活。

喀邁拉島上的事兒辦的還算順利——那些自願脫離人類行列的蠢貨們幾乎全都被逮住了——除了希雷諾斯.索米特雷,呃,準確點說,是使用了索米特雷身份和名字的那個冒牌貨。機構和ealf組織裡的資料上都說得很明白,真正的希雷諾斯。索米特雷早在兩年零三個月前就死在了冷杉森林裡,按照遺願,他的屍體被火化,拋入大海,他的遺物被轉給他的女友,也是“這個世界上他最愛與最愛他,並彼此瞭解,認可與有足夠的勇氣與能力繼承他所有意志”的人——寫在一張灰黃再生紙條上的遺囑是這麼說的。

後一個索米特雷在一個月後出現,他使用了前一個索米特雷的名字,身份,住在他暫借的破爛公寓裡,使用他的電腦,ip,繼續亡者的“工作”

“事業”不斷地聯繫他的朋友和志同道合者,以及ealf…ealf對此並非一無所知,但新的索米特雷表現出,短短的不到一年的時間裡,他連續策劃了好幾次大行動——為了抗議其動物研究室內那些不為人知的、慘無人道的殘害動物的恐怖行為,他們在大學實驗室及可移動辦公室附近放置了爆炸物;製藥公司總裁在阿爾卑斯的假別墅發生了火災;宣佈計劃建立一所大型生物實驗室的城市裡的汽車被砸爛,船塢被放火燒燬;在實行動物實驗的醫學院圖書館、教室外連舉行遊行示威,長鳴警報,甚至公開誣陷大學僱員是孌童癖者;給動物研究公司的職員寄送炸彈,威脅信件,其中內容包括:““你的小命有危險!”

“無論何時,當你離開酷刑室走向你的汽車,你的小命隨時有危險。”

“別指望會放過你的孩子們,如果你有孩子。要查到他們上學和生活的地方不費吹灰之力。”等等,將亨廷頓實驗室(培育小白鼠的公司)合作者的岳母遺骸從墓地裡面挖出,拋擲荒野(後者整整找了四年才得以將其重新埋葬);甚至發展至動用木和催淚瓦斯直接毆打他們認為欺辱待了動物的醫生、商人、老師和學生或其他任何一個人…最終連ealf也覺有點兒失控的是他的一份計劃,他計劃在在幾百管消炎膏里加入毒藥(這家制藥公司使用兔子和猴子進行皮炎實驗)。許多父母用這種膏藥治療孩子的小傷口——這個計劃立即被ealf的高層管理人員喝止了,他們要求這個新索米特雷清醒一下頭腦,但在警察找上門來到的時候,他們還是用沉默保護了他。

警察對其無能為力,富有且憤怒的巨頭們找到了機構,飛速累積的懸賞金讓機構在三十天內就採取了行動,但這個索米特雷並不怎麼好對付——倒不是說他有多麼強悍,事實上,是他太狡猾了,每次情報組堪堪捉住他的尾巴,一轉眼間他就能消失無蹤——後來機構不得不讓行動組和情報組一起行動,他們在一次動物保護主義者的聚會里抓住了索米特雷。

這個目標原本並不怎麼引人注目,問題出在之後的例行訊問中,這個黃頭髮,藍眼睛(實際上是綠眼睛)的年輕人居然和“薩麥爾”有關。

“薩麥爾”在五年前還是機構的一部分,但它的負責人顯然有著更為複雜和自我的想法,就和“x戰警”電影中的萬磁王那樣,他認為變異後產生能力的人類是世界的“新希望”他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看到更多的變異人類,他們的作為——無論是犯下何等罪行在他的眼裡都是可以原諒的,他認為他們會在一段時間(上帝才知道那是多久)後達成一種平衡(魔鬼才知道那是什麼樣的平衡)——在地球被變異人類覆蓋之後。

這恰恰與機構的意旨相背——機構更著重於控制和消減,於是在力量成之後,他窺準機會從機構裡分裂了出去。

他隱藏了起來,就像是埋藏在機構體內的一顆毒瘤,除了會隨時發作之外,機構還得擔心它的仇敵們會不會率先找到這個瘡疤——和弱點。

索米特雷被關進了“巴別塔”的暴力神病區,那兒本是個極其穩妥安全,萬無一失的地方,噢,當然,在事情發生之前,每個人都是這樣認為的。

但包括索米特雷在內的九名危險至極的病人(罪犯)還是成功地逃走了(在把整個巴別塔得天翻地覆之後),機構好不容易找到了索米特雷,可他又一次從“頭兒”的手指縫兒裡溜了出去。

“頭兒”在辦公室裡踱來踱去,吃掉了阿本恩裡泊新推出的半磅裝新鮮口味混合糖(咖啡+巧克力可樂和桃子牛的),按下了電話:“叫亞伯和凱瑟琳來。”***機構現有的,唯一能夠追溯到索米特雷身上的線索就只有凱米拉了。

凱米拉失蹤了,回來了,也許這段時間她就和索米特雷待在一塊兒,她可能知道索米特雷在哪兒,或者去了哪兒。糟糕的是她被挖去了部分大腦,她忘記了很多東西,對前段時間的事情更是一片空白,而且警方也沒有確切證據表明她不是個受害者而是幫兇,由此凱家拒絕和警方或是機構合作,他們把她送進了療養院,這所私人療養院以及環繞著它的森林都是凱家的,被多方擎肘的警方難以介入,萬幸的是還有機構。

亞伯和凱瑟琳,還有另外幾個行動組成員悄無聲息地潛入了療養院。

他們沒費太大勁就找到了凱瑟琳,她坐在臺上,穿著淺灰絲綢的吊帶睡衣,她瘦的非常厲害,肩膀上的骨頭被皮膚包裹著,聳立著,就像白的山峰那樣孤零零直地暴在夜晚冰冷的空氣裡。

他們突然出現在她眼前的時候,她只是漠然地瞧了他們一眼,說了聲“晚上好”就轉過頭去,凱瑟琳略微側過一點腦袋仔細打量,凱米拉的綠眼睛就像是一對光亮的玻璃球,頭部紮裹著繃帶,頭髮被剃光了。

“我們時間不多,”亞伯催促道:“快點。”凱瑟琳的手指進自己的頭髮,把它往後梳了梳。

她站到凱米拉麵前,然後‮腿雙‬分開,直接坐到了她的身上,她們貼的很近,呼打在臉上,體溫透過絲綢睡衣和棉布襯衫彼此傳遞,凱瑟琳抬起雙手,托住了凱米拉的臉,她的臉真小,凱瑟琳在心裡說,然後她伸出大姆指,摩挲著凱米拉的面頰,或許是因為有著東方人的血統,凱米拉的皮膚非常細膩,大拇指停留在鼻樑兩側,停頓一下,輕輕按住了眼瞼下方,一部分眼球暴在空氣裡,凱瑟琳靠了過去,舌尖探出嘴,碰到了眼球的表面——她嚐到了眼淚,還有柔軟的眼球表面——舌頭順著眼球的曲線向下滑,從鼻樑骨開始一點點地移動到鼻尖,它落在了嘴上,凱瑟琳手指用力,強迫凱米拉張開嘴,她的舌頭潛入其中。

凱米拉睜大了眼睛,她似乎覺到有所不對,但也只是輕微的掙扎了幾下,如今她的力氣大概只能和七八歲的孩子相提並論,她推不開凱瑟琳,幾秒鐘後就放棄了抵抗。

一個隱藏在視線盲點的行動組員噘起嘴,向另一端的亞伯作了一個吹口哨的假動作,換來嚴厲的一瞥。

兩個美人兒之間的糾纏親暱看上去確實誘人的,而現實可沒那麼甜——凱瑟琳只不過是在搜索機構所需要的“記憶”情報而已——有什麼能比人類本身的身體使用的更多,更久,更細緻的東西?

一分鐘後,凱瑟琳結束了親吻,她張開眼睛,迅速地離開凱米拉。

“有收穫?”凱瑟琳點點頭。

“我們能帶走她嗎?”

“怎麼說?”

“她就是我們要找的希雷諾斯。索米特雷。”凱瑟琳說。

***凱米拉垂著頭,她已經很久沒有像這樣認真地思考過了。

陌生的接觸就像攪動水池的手,記憶從沉積的地步泛上來,有些還算完整,有些則缺損的完全看不出本來的樣子,更有些只是些零散不成形的邊角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