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一章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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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腦還是有點問題——這章是在公司碼的,昨天半章,今天半章——少掉和承諾的一定會補,抱歉。
佛格斯。道格拉斯帶他的兒子,寶兒。道格拉斯去院的時候,他剛上九年級。
那時候他正瘋狂地戀著膀大圓的瑪西亞小姐,他的父親認為他的這種審美觀亟需糾正,他給寶兒選了一個女,她只有十五歲,卻已經做了三年的下免費當,鴇母是她的祖母,皮條客是她的父親,她平均每晚得接待一打以上的客人——因而經驗豐富;寶兒。道格拉斯清晰地記得她是怎樣片縷不著地仰躺在人造絲綢的鋪上,不大的*和褐*直地向著天花板;她對著寶兒吃吃地笑,翻過身去,向他展示自己的部,她的部也是那種不自然的,緊繃繃的圓,她的脊背上有紋身,一隻棲息在蝴蝶骨上的魔鬼,尾巴從脊骨往下垂,一直垂到股縫之中。
“這是我的標誌,也是我的名字,”她諂媚地說:“到這兒來,說要找長尾巴小魔鬼就對了。”道格拉斯先生聽說此事之後,掀動著厚厚的嘴嘲地笑了一笑,“寶兒,”他說:“許多女都會這樣做,因為她們的臉和名字都沒有被記住的價值,你以後還會遇上更多小魔鬼和小天使的。”他言出必行,假,暑假,聖誕節或恩節,他帶著寶兒走遍了四分之一個西大陸,讓他長了不少見識。
佛格斯。道格拉斯給寶兒挑選的幾乎都是有大////子和大股的女人,有些能做寶兒的妹妹,有些能做寶兒的阿姨,還有些能做寶兒的祖母。而在粉紅的圓上等著這個少年人的,除了女人,還有在*歲時就被閹割的男孩,或是成年後才通過手術去除了男特徵,以用富含神經與血管再造了人工*。大量服用雌素並破開部在裡面入硅膠的怪物。佛格斯。道格拉斯還問過自己的兒子是否有興趣試試孕婦和嬰兒,在得到否定的回答後,他嘲笑寶兒。道格拉斯是個無用的孬種。
沒人能說佛格斯。道格拉斯在這方面不夠盡心盡力,但他的行為只是再一次起了寶兒對其他女的厭惡與排斥。他在嚴厲的父親面前唯唯諾諾,聽話的就像只兔子,讓幹什麼就幹什麼,但只要佛格斯一抬手,他就會立刻逃進格蘭德,一頭扎進瑪西亞小姐壯的腿雙裡。
他對瑪西亞的愛情來得是那樣的快,猛烈與深刻,同樣地,它離開的時候也是那樣的乾脆利落,不帶一絲半點的猶疑。寶兒有時候會在回憶裡尋找瑪西亞小姐的影像,那些影像都是模糊的,勉強可稱得上清晰的只有那雙塗抹著劣質指甲油的手指,當藤蔓拖著瑪西亞笨重如河馬般的身體蹣跚前行的時候,她的手拖在地上。就像是從網兜裡漏出來的章魚腳。
就在那一瞬間,寶兒。道格拉斯對瑪西亞的恨連同殘留的愛意、傾慕發出了一聲尖叫,跑得無影無蹤,它們跑得是那樣的遠,以至於到現在也沒能找到回來的路。
“醜死了,瑪西亞。”寶兒。道格拉斯對記憶中的她說。
然後他就像是拋擲一件忘記在櫥櫃裡的,佈滿灰塵的舊襯衫那樣將瑪西亞拋向了無法觸及和尋找的遠處。一心一意地走向他的新愛人。
寶兒。道格拉斯的新愛人——她沒有讀過大學,有很長一段時間居無定所或無家可歸,被人強姦過,還曾經暴力傷害他人,並因此進過監獄,她現在在機構工作。可對於大部分不知情的外行人來說,服務於這樣一個隱晦而畸形的,“不正當”的組織比成為無業遊民更糟糕——就算是個普通人,也很難心無芥蒂地坦然接受這樣一個女孩成為家庭的一份子,遑論貪權愛錢。虛榮驕奢的佛格斯。道格拉斯先生與那個早已與他離異,卻還厚顏無恥地用著他的姓氏和信用卡,卻依然以自己的貴族血脈傲人的前。
佛格斯。道格拉斯先生的消息是很靈通的,就在寶兒對自己新一任的游泳隊教練關注“過多”的第四天,他就接到一份厚厚的包裹,裡面都是凱瑟琳。史達林的資料,附有許多照片,其中有她在監獄裡,被剃光了頭髮,換上條紋囚衣,麻木不仁地看著鏡頭的那幾張,還有她在長期的生涯中被脅迫或自願(用來換取棲僧所或食物),拍下的成套的,將*部位暴無遺的//照;又是一份病歷,表明她曾經接受過心牢療,治療師認為她具有暴力傾向,非常危險;還有一份,也是病歷——強姦和後續物藥所導致的,凱瑟琳。史達林是隻不下蛋的母雞。
寄送包裹的人犯了個錯,這不是寶兒。道格拉斯會去關心的東西。
他只關心他的愛情。
少年人沿著厚實,卻花樣豔麗的近似於俗的地毯腳步輕快地穿過走廊,在一年多前,機構裡的頭兒和他的下屬就在這個房間裡和食屍鬼安東尼。霍普金斯醫生見了面,凱瑟琳和寶兒第一次見面也是在這個地方,在需要選擇一個安全的幽會地點時,凱瑟琳幾乎是第一時間想到了這裡。
寶兒輕推房門,房門是虛掩著的,沒有鎖,他摘下門後“請勿打攪”的牌子,掛在門把手上,走進房間,關上了門。
凱瑟琳。史達林坐在房間正中的一把椅子上面,月光從窗戶照進來,光柱投在她的腳下,她今天穿了一雙黑的高跟鞋,開著很深的v型口,出潔白的,帶著淺藍血管的腳背。
她在寶兒距離她還有兩步遠的時候舉起手,示意他已經他進了第一條警戒線。
“讓我再過去一點兒。”寶兒說,“我想要嗅嗅你身上的香味兒。”凱瑟琳現在已經很少塗抹香水了,因為她的思緒會被香水的氣味所擾亂,很可能會造成解讀錯誤——寶兒說能在她身上聞到香味,她卻只能聞到臭汗味和汽油味,如果開了槍,就還有火藥味和硫磺味,或是在餐館裡沾染上的香菸,番茄醬味和烤雞味。
“你可以再靠近一點,”凱瑟琳說:“讓我能碰到你——對,是的,一點點,好了,夠了,我已經能碰到你了。”
“可還不夠,”寶兒認真地說:“我需要吻吻你。”
“不行。”凱瑟琳說:“沒有親吻,我們說好了的。”
“那麼一個擁抱,”寶兒耐心地說:“就像朋友那樣。”凱瑟琳忍耐著沒有出輕蔑與惱怒的表情,她從不認為,一個想要殺死她在這個世上僅有的親人的人會是她的朋友。
“我不是你的朋友,”她說:“我在這兒純粹只是筆易。”寶兒垂下肩膀,神情哀傷,除了凱瑟琳和他的母親,大概所有的女都會在那雙包含情,水光瀲灩的藍眼睛下投降吧。
“過來,”凱瑟琳說:“你不想要嗎?”寶兒嘆了口氣,但他確實很想要。
他走上前,在凱瑟琳的注視下,只有小半步,然後跪了下來,凱瑟琳的手指尖碰到了他的額頭——快的細細涓經由女的手指傳入了他的皮膚,神經,顱骨與大腦——涓迅速地變得湍急起來,它包裹著他的腦子,穿透他的身體,捻著他的靈魂,再從他的脊椎往四肢百骸傳遞…比取那些白粉末和在女人身上找到的覺更強烈,更單純,更直接,他上了天堂,又下了地獄。
寶兒的身體軟了下去,腿雙之間發出臭味,邊出唾,他倒在骯髒的旅館地板上,瞳孔放大,他從未這樣快樂過。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