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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驅魂精靈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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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框…砰…咚!”一扇比一扇厚的鐵門陸續關上,這是得意無比的歇度姆一眾離開時最後留下的聲音。

過去的青木年也因此被驚醒,後腦仍頭痛裂,想伸手摸摸傷處有否起了個大包,一動卻發現手和腳都被鎖上沉重的鐵鐐,連轉個身都頗為艱難,看來歇度姆還真是“關照”他們。

她用力掙扎著坐起來,從半空牆壁的小天窗透下的些微亮光,能看到五名同伴或坐或站或躺著,地上散發著混合青苔和爛草的**溼氣息,這使她情不自回想起幾年前在定風山被囚的一幕,不覺輕聲嘆道:“唉,古鋒、遊法師!三年前我們也曾被關進大牢,想不到這麼有緣分,現在一同再回到這種鬼地方,只是又多了三位夥伴。”

“對!當時是白大哥拼死救我們出去的,但…但現在他…”遊雨蘭低聲嘆息道。

青木年的心“蹬!”地一跳,因為她看清地上躺著的正是白水來,霜飛燕在一旁低泣著,難道…驚嚇令血似乎迅速凝固了,她急忙爬過去急切地問道:“他…他怎樣了?”霜飛燕泣地望了青木年一眼道:“白大哥沒死…”來不及聽下去,青木年心中一喜,鬆了一口氣,血溫度立即回升。

“但那個鬼法師在他身上穿了四條繩子,使他到現在還沒醒過來,嗚…”霜飛燕說著一邊拭擦臉上的淚水,一副暴雨梨花、我見猶憐的模樣。

對於霜飛燕來說,這段時間的經歷的確是危難重重,再加上一直的神支柱--白水來竟然也倒下了,她現在是傷痛裂,眼淚竟有一發不可收拾之勢。

青木年咬著牙心裡嘆息著,實不該讓這個可愛活潑的少女跟著他們受苦,畢竟現在她才十八歲,與她同齡的女孩子還在家裡做著漫的白馬王子美夢呢。

這時遊雨蘭伸出纖長軟玉的五指輕撫白水來的肩頭,道:“青將軍,地靈宗師在他兩肩和‮腿雙‬腳筋處各穿了一條細繩,下了一道‘驅靈咒’。”

“驅靈咒?這又是什麼妖術?”青木年恨恨地罵道。

遊雨蘭輕嘆道:“這本是地靈法系在野外生存時,用作制伏猛獸的法術,能暫時令受術者靈魂離開身體不能再有任何行動,想不到他竟然如此狠心地使在人身上…”青木年倒一口涼氣皺眉道:“那白水來要到什麼時候才會醒轉呢?”遊雨蘭沉默半晌才悠悠道:“驅靈的時間是據施術者魔力級別而定,宗師級的法力能按意願使對方睡上兩三天,但…”她神忽地變得憂鬱,言又止。

青木年追問道:“但怎樣了,遊法師?”遊雨蘭凝重地回答道:“你們知道嗎?宗師級的召喚樹靈一般只能控制一兩棵大樹,歷史上最厲害的那位地靈宗師一次能喚變出十棵,但今天一戰裡,博利很隨意地便把整個院裡五、六十棵大小樹全部召喚成靈,他的法術之高連我也無法估量,所以白大哥…有可能要躺上幾個月或幾年,甚至一輩子!”

“不!不會的!”霜飛燕止住哭叫道:“白大哥他那麼厲害,是神的使者啊,他一定會醒來的!”雖然心底對於遊雨蘭的話深信不疑了,但是她還是不自覺地說出一些無力的反駁。

“嗯,我想是這樣的。”遊雨蘭明白這是飛燕的信念和願望,如果被打破熄滅了,她大概就會崩潰了,所以並不反對,其實她心底何嘗不是希望自己說的是假話呢。

青木年沉默地低下頭,淚水已不知不覺間從眼角湧出,宛如小溪般淌過在戰鬥里汙的臉龐,形成兩條淚溝,再一滴一滴地往地下掉。

卻聽古鋒在一旁淡淡地道:“青將軍,我一直有一事想不通,在早上的戰鬥中以你的作戰經驗,定知道其實我們不一定需要逃跑,只要全力逮住那個歇度姆,要脅他的兵將,我們就可以脫身,為何不這麼做呢?”不等青木年回答,青石年即時接口應道:“說來容易,你可知道二十年前歇度姆就在一場戰役裡,憑他那對赤烈鉤,隻身衝入敵陣,鉤下三百多名敵兵的腦袋,最後把敵軍首領的頭也鉤了回來,從那以後軍隊偷偷喊他作‘鉤頭將軍’。再加上他旁邊有那個地靈宗師博利,他的厲害就像遊法師剛才說的,相信即使我們能衝過重重防衛殺到歇度姆面前,也不一定能把他們兩人同時擒住,反令我們逃脫的希望更渺茫了!你說對嗎?妹?”

“哎--”青木年輕輕拭去眼淚,嘆聲道:“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如今我們已落在敵人手裡,現下最重要的是想辦法逃出這個鬼地方。”青石年翹了下嘴角,沉思片刻才道:“我們想離開這裡,我想…大概有三種辦法。”

“噢?”霜飛燕神大作,瞪大眼睛問道:“是什麼辦法?快講!”青石年舉高被銬緊的雙手,費勁地撥了幾下蓬亂的長髮,以保持他瀟灑的外貌,笑道:“第一,當然是飛燕小妹妹使用她的傳送術到外面求援!”眾人看到這麼重的鐐銬他還能舉起手來掠頭髮,真令人哭笑不得。

“不行!我已試過了!”霜飛燕馬上否定道“這牢房有一股無形的壓迫力,令我無法應外界的事物,傳送必須先讓腦海應某個地點才行,但我到自己就像被進了一個密封的瓶子裡,完全與世隔絕了。”青石年失望地道:“如此說來這裡定下了術咒,封鎖魔法的透出,也就是說第二個辦法,讓遊法師利用她們獨有的靈心術通知她師父,也不行了!”遊雨蘭驚奇道:“咦?想不到你連這個也知道?”青石年得意地摸了下他的高鼻子輕笑道:“當然!這麼算來我們只剩下最後的辦法了!”他摸鼻子的動作既緩慢又吃力,看得眾人兩眼直翻白。

霜飛燕白了他一眼,還是忍不住問道:“什麼辦法?”當眾人都豎起耳朵好一會後,只聽到他回應了一個字:“等!”

“哇!大哥,你真可惡!這個時候還開玩笑!”青木年慍惱地罵道,眾人也是面帶慍

青石年卻正地道:“我沒有,等,是指等機會、等奇蹟或最後等歇度姆放了我們。”

“哼!”霜飛燕譏笑道:“前面兩個我還能理解,但歇度姆那傢伙不是想讓我們死嗎?還會放我們?”青石年保持著他極有風度的微笑道:“噢,這位小姐,你猜錯了!歇度姆把我們關進他自己府中的地牢裡,絕不會讓我們死,據我的推測,他與博利聯手定然另有圖謀,而我們…”

“我們怎樣?”青木年道“別老在故玄虛的!”

“就是啊,討厭死啦!”霜飛燕罵道。

青石年猶豫著道:“後面的我不大敢肯定,有可能他不敢對我們下手,或者必要時我們或許會變成他們的擋箭牌,又或只是把我們關起來以防我們破壞他們的計畫!”青木年這時點點頭道:“這是,但你猜到他們的計畫了嗎?”青石年聳聳肩無奈地道:“我能想到的話就不會被抓到這裡了,你以為我是神啊?”眼睛掃了一下毫無動靜的白水來。

“唉--”他講了半天,結果毫無進展,眾人不有點洩氣同聲嘆了口氣。

“神…”青木年凝視著地上沉睡中的白水來,每次最危險的時候,這位年輕的英雄就像神一樣出現,但這次…似乎連神的光也照不進這個鬼地方!

這是囚牢,同時也是他們的地獄嗎?

“什麼?明天就動手?”歇度姆幾乎從座上彈起來叫道“這太急了,我還沒作好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