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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失敗的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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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會,我才站了起來,撒加的實力我是知道的,可是我沒想到的是他怎麼可能會這麼強!可說是強得有點過份了!

凱勒布里安叫道:“撒加…他是…他是戒靈…惡之徒!”撒加有些為難,道:“可他是我的朋友…”我道:“是呀是呀,大家是朋友,不都是為了混碗飯吃的!”撒加道:“好了,親愛的凱勒布里安,用理智的眼睛看事情,他不是…壞到了無藥可救的那種!”凱勒布里安道:“死亡的領主,達布斯德鮑絲還不算惡,那這個世界還有什麼可以說得上是惡?”我道:“好了,不想我在這裡,我走就是了!”撒加道:“那個…我可是…”我道:“現在什麼都不好說,我們還是分開好一點,你說呢?”撒加想了想,道:“那好,你記住了,我是在羅斯羅瑞安那裡,當然,也許你不知道,到時候,你心情燃燒小宇宙就是了,我一定能應到你的!”我點點頭,道:“好了,我還要追那四個霍比特人,沒想到這次事情變成了這樣,我想我們不約而同的受到了限制,我現在就是要儘可能的執行索隆的命令!”撒加道:“看來是這樣的,我的身份註定了我是一名靈,我是要和惡做對,看來,我們都不自由,你還遇到了別人麼?”我道:“我遇上了藍蔚婷和夏振剛,他們變成了半身人!”雖然撒加沒有過去的記憶,可是聽到了這裡,卻是一笑,他從靈那裡得到的記憶使他顯然知道矮胖半身人的樣子和能力,一種一天吃六餐,早餐,上午茶,午餐,下午茶,晚餐,還有宵夜!

我和撒加都笑了起來,好一會,我們分開了,第五第六戒靈給打死了,他們要在火眼的意志下召喚才能復活,也不能算是復活,其實,成為了戒靈,就是一種半人半鬼的生物,可以往來這個世界,如果死了,就會回到靈魂世界,當然,這可不是死亡,只要索隆願意,就可以招回來。

我尋著魔戒的氣味追尋著,這顯然不是太容易,那些矮胖小子對於隱藏魔戒的本事可不是吹的,除非他們戴上!

等等!戴上了!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我和女王莎爾菈,只剩下我們三個人了,我們一起騎著馬順著我們的覺,一併追著。到底現在是在索隆的手下,事情還是要做的!

順著覺,我追到了一家小客店。躍馬旅店!門自是關著,對此,暴力的莎爾菈一拳打開來,裡面人叫道:“該死,出了什麼事!”但話一出口,就頓住。

我冷冷地看著這個人,道:“夏爾的巴金斯來了沒有?”那個客店的老闆道:“沒有…大人…我們這裡沒有這個名字的…”我點點頭,道:“那麼說來,是真的沒有了?你沒騙我?”老闆道:“是的,我可不敢騙大人您,真的沒有…”我回頭對女王和莎爾菈道:“殺光他們,這間屋子裡的人全部都殺了!”女王咯咯笑著,莎爾菈道:“這樣好麼?”我道:“我明明在這裡應到了魔戒,卻是說沒有,在我面前可以做別的,但不能撒謊!”莎爾菈道:“為什麼?”我道:“我就是靠撒謊混飯吃的,對這種在我面前說謊的人放任不管,就會增長不良社會風氣,到時,滿大街的全是騙子,教會了學生,學要餓死我這個老師了,瞧瞧,這就是個自學成才的,對這種人,一定要有一殺一,委員長說得好,對這種不安定份子,本著我們戒靈不寬大的神,一定要另可錯殺一個,也不放過一萬。”殺人和放火是並行的,我站在一邊看著這火光漸漸的衝起,可惜,卻是沒什麼成就,我到了現在為止,乾的壞事不算少,似這樣的,實是說不上臺面!不知為什麼,我對自己做這種事很平淡,覺他們並不是人,這也許會好一點,至少不會讓我沉到劇情裡,也許,有機會試試那些覺上可怕的愛情或悲情也是可以,當然,想想罷了,我還不想死!

燒了那間店,我策馬到了附近的高地,用我的意念力掃描著,但是,如我所說,霍比特矮胖子是這個世界上最最討厭的生物。我可以找到這附近的普通人,但找這些矮胖子小子可不容易,我之前以為這些個小矮胖子跑了也不怕,我一定是可以追得上的,但我忽略的是,我要找到他們可是不容易!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矮子,我的意念力竟然不那麼容易找到?

女王對我道:“你這樣子是會有什麼結果的!”我道:“那麼,你有什麼更好的法子?”女王道:“如果他們真的來到了這裡,如果他們真的曾經在這裡過,那麼,他們必然只有兩種法子,一是繼續躲在這裡,一是…迅速的逃走!你覺得呢!”我道:“啥也別說了,我覺得把你從絕國帶出來真是英明的決定,那麼…就把這個小鎮全毀了吧!如果霍比特矮胖子們還在這裡一定是可以找到的,如果不在…至少我們可以確定一定以及肯定這一點了!”想到就做,這次我也出手了,一揮手,我就放出了大絕招:“十陽耀的金晨曦!”強大的陽屬功力真氣點燃了一切,加上我的麒麟臂的火氣,不消一會兒,這裡可也就成了白地!

女王叫道:“覺到了,動的風…裡面充滿了緊張與…恐懼!”我叫道:“那還等什麼,追!”我們三人騎著馬追著,但那氣覺越來越低,可見得,對方的速度慢了下來,一定是這樣的!可這樣一來,我想找到他們,也不是那麼容易!

媽的,這是怎麼回事?我只是想找回魔戒,可是沒想到這竟然是這樣的難!

霍比特人是往東方跑的,我們追著追著,進入了一片森林。地勢一直在持續地下降。這時我們來到了一塊寬廣低矮的平地,前進起來反而更為困難。現在已經遠離了布理小鎮,就是我毀了的那塊區域,進入了沒有任何道路的荒野,也越來越靠近弱水沼澤。

地面開始慢慢變溼,有些地方甚至有著發出惡臭的水塘,歪歪倒倒的蘆葦和燈心草叢中隱藏著許多吱喳不停的野鳥。我們得要小心翼翼注意腳下,才能夠同時保持方向,又不至陷入泥濘中。一開始進展還蠻順利,但隨著時間的逝,我們的步伐變得越來越慢,周遭的環境也越來越危險。沼澤本身充滿了野的氣息,即使是遊俠也無法在這裡找到任何固定不變的道路。蚊蚋和各種各樣的小蟲群起而攻,我們的四周被成群結隊的蚊子所包圍,為此,我連著用了數次積屍氣冥界豹!對這些小生命用如此大招,我得說不是我身上有個壽葫蘆,我還真是支持不住!

走了四天,到了第五天,我們終於出了這裡面,可是仍是沒什麼應。

我和女王莎爾菈面面相覷,都知道這可能是真正的丟失了霍比特矮胖!

莎爾菈道:“那是什麼?”在東方不遠的地方可以看見山丘的輪廓。最高的山丘是在最右邊,跟其它的丘陵似乎都保持著些距離。那座山丘沐浴在陽光中,彷佛被戴上了一頂閃閃發亮的皇冠。

女王道:“要去看看麼?”我搖搖頭道:“那不是重點,我們要的只是那隻魔戒,可不是在這裡做觀光的。”但越是走,我越是沒信心,我曾以為得到魔戒也許並不難,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但看起來不是這樣的!

暗了,黑了。終於,連月亮都出來嘲笑我的無能了!

我叫了起來:“可惡的霍比特矮胖豬!我一定要殺光你們!”但這只是我無力的悲呼!我找不到他們!忽然,女王對我道:“我聽見了。”我道:“你聽見了什麼?”女王道:“有人在唱歌…”接著,女王唱了起來道:“樹葉蓬,青草翠綠,一望無際的蘆葦活力如風,草原上有耀眼的光芒來去,暗影中的星辰閃耀,提努維兒神采飛揚的舞動,循那隱形的風笛樂曲,星光在她的秀髮中閃動,華美的衣物上光晶皓。來自冰冷高山的貝倫駕到,他在綠葉的森林中路,孤單的漫步哀悼,在那靈長河的沿岸。他向著無邊的蘆葦問路,卻看見黃金的花朵舞蹈,在那美女的披風華服,漆黑的秀髮如同影闇。魔力醫好他疲憊的身心,他註定要在山間林邊漫遊;勇敢的向前滿腹歡欣,抓向那滿地月光。穿越靈鄉之林木山頭,美麗的女子巧笑閃身,只剩他依舊孤單的苦苦哀求處身在那寂靜的森林一方。他聽見了女王逃竄的聲響,輕盈如同落葉一般,或像地底瓊音旁徨,在隱匿的谷地中顫聲唱。蘆葦早已枯萎斑斑,一聲聲的嘆氣憂傷低聲縈繞在那山櫸的好夢正酣。在蕭瑟的樹林裡留下無盡惆悵。他為了伊人四野,踏遍了地角和天涯,沐浴在月影和星光經歷過暴雪和霜冰,望見她的披風掛月牙,彷佛就在那遙遠的山岡,她舞動著七彩的雲霞,伴隨著她的身影風升。當冬渡過,她又再度出現,她的歌謠釋放了美麗的曉,如同飛舞的雲雀和那雨均霑,融化的冰霜低語,靈的花朵年少在她的腳邊一現,醫好了他的苦戀聆聽久候的歌聲及舞蹈,在那翠綠的草地上看著窈窕淑女。她又再度轉身奔逃,但這次他不肯輕饒。提努維兒!提努維兒!他叫著她的靈名號;讓她停下腳步回望。片刻間,魔法的力量攫住美麗的人兒,貝倫的聲音穿破喧鬧,末從此降臨,只因她靈巧的雙耳,在他的臂彎,是著淚的絕望。貝倫看著她的雙眸,掩蓋在她秀髮的陰影中,是那天際顫動的星光懇求,他看見鏡中的倒影搖曳。提努維兒是靈中的星斗;永生的靈情鍾,漆黑的秀髮繞著他纏扭,臂膀中有著戀人的甜。命運無情的拆散兩位,相隔著冰冷的高山峻嶺,穿越鋼鐵廳堂和黑暗守衛,踏入幽暗密林和無邊沼澤。大海也無法分隔情牽夢仍,但他們最後終能相守無畏隱入那無盡美夢,永不後悔這唯一選擇。”好長的一首歌,這是一首靈的歌,靈以完美著稱,這樣一首歌,我竟是不由得聽得完了!我道:“哪裡傳來的?”女王指向那個方向,東方的一個高頂山丘。我道:“真是妙,不會再有別人在這種地方唱歌了!我們走!”說是走,但我卻是用意念移動,不過,這一回我帶著莎爾菈和女王,還有我們的馬,這可是有些費力但我們還是到了!

山頂上的確是有過人的樣子,看得出來,連火堆都是剛剛給踩滅的!在地上,還有著亂七八糟的腳印!不止一個人,那腳印看上去很肥,這是霍比特小矮胖的腳印!

我的目光閃動,一下子出了七星劍,不知道人在什麼地方也不要緊,打出來就是了!

我道:“一化十,十化百,百化千千萬!萬劍訣!”頓時,七星劍氣沖天!只瞬間,就見到一團盛起的金光一下子出現,擋開了兩道亂的劍!

我叫道:“在…這裡!”一個男子站了出來,看上去是個遊俠,我道:“出那些霍比特矮胖豬,不然連你也一起死啦死啦的有!”那個男子對我道:“偉大的死亡領主達布斯德鮑絲什麼時候變得會說笑話了!”我道:“在我強大之後!御劍訣!”我放出了我的劍,在這裡,我不得不說我小瞧了這個小遊俠,他的身上升出了金的光芒,一劍格開我的劍,或者要這樣說,我沒想到這小子能擋開我,這小子的確是厲害!但是也是到此為止了,我冷哼一聲,反手運功,我正想用我的血神**增加功力,卻是用不上來,我一怔,這才明白,不是我的血神**用不上了,而是我現在的體質是戒靈,一個戒靈是沒有血的,我也就不能用血神**了。

可惡,連連對我的能力加限制嗎?我還有相應的內功!

無邊無際的血穹蒼!

無盡的紅光升起,這光一直照著,無人可比!就在這個時候,我一下子看見一個人,小矮胖子,嬰兒一樣的臉,從他恐懼的臉上我就看出了,魔戒一定在他的身上,這小子一看就是那種善良中的極品,只是這樣極品的善良才能對付魔戒的誘惑力。

我再無多想,一個意念移動,到了他的身邊,提著七星劍狠狠刺在他的身上,不過這個小子可也不是好對付的,竟然也回刺了我一下,他手上那柄小刀竟是刺透了黃金聖衣傷到了我,這一瞬間,我看到了,是魔戒的力量,無視防禦!這一點我是從索隆那裡知道的,至尊魔戒的力量之一!

因為是至尊魔戒,我的魔戒竟然失效了。我一個退步,雖然這對我的傷害不大,可是卻是讓我到了危險!我叫道:“女王,看他,看他,把他收到虛數空間裡去!”那個遊俠男子大叫:“不要!”雖然他不知道那是什麼,可是也是知道我能這樣說一定是一種他想不到的法力。

女王拿下了面具,一眼看去,卻是大叫一聲,又把面具戴了回去,叫道:“該死,我收不了他,我的眼睛傷了…暫時用不了了!”又是我的失策,我萬萬想不到,至尊魔戒是這麼厲害,霍比特矮胖沒什麼本事,可是戴上了這個,竟是這樣牛!

好在這個霍比特人已經受了我的傷。

莎爾菈對著小霍比特人一個紫電雷蛇,但遊俠男子卻是擋了下來,大叫道:“光明與我同在,威力一擊!”竟是打得莎爾菈飛了出去,我可以覺出來,她的聖衣都碎開了!

我叫道:“別太猖狂了!沒有人可以打得過我達布斯德鮑絲!”遊俠男子叫道:“但是,我不會和你打!”卻是扔出了一份卷軸!

那份卷軸一下子炸開,從中飄出了一團的水霧,這霧氣住了我的眼睛耳道和我的大開應力,但我並不擔心,這並不能阻止我多久!我平心靜氣地等著,我知道,這力量不可能太久,女王和莎爾菈到了我的身邊,我靜靜地等著。

好一會,霧氣散去了,我對女王道:“能聞到他們的味道麼?”女王笑道:“這一點不在於我,而在於他們,不過看起來,他們真的跑得很快!”我們上了夢魘魔馬,順著風追去。

天已經亮了,遊俠男子和霍比特矮胖們向南跑了,讓我意外的是,他們不是不快,而是太快了,我也只能一點點地接近,要知道,我下的可是耐力無限的夢魘魔馬!

我們穿過了山丘的西南坡,到了大道邊,這裡很亂,雜草叢生,可以看出,連個路也沒有,他們是慌不擇路了!

這一追又是五天,到了第六天,我們見到了一條河。我可真是想不到,這幫人是怎麼可能這麼快的!不過我沒法子,女王應的風的味道仍在動著,而他們並不知道這一點,只能這樣跑著,我想我一定會追上的!從那個遊俠男子對我的戰鬥可以看出,他有些難對付,可並不是說他就對付不了!只要有時間!

終於,在第二條出現的河邊,我遇上了那個小子,和那小子一起騎著的是匹純白的馬,一看就是馬中的極品,是萬里馬!難怪我會追得這麼幸苦!

我叫道:“快回來,快回來,我不殺你,大家個朋友,和我一起去魔都!”那個嬰兒臉的霍比特矮胖叫道:“快滾!以伊爾碧綠絲和西安之名,你們無法得到我和魔戒!”突然間,洪水狂吼著如排山倒海般襲來。

向我襲來!我大喝一聲道:“無邊無際的血穹蒼,十陽耀的金晨曦,滄瀾起伏的靛滄海,包容一切的玄混沌,細數不清的紫星河,傲人凍骨的碧雪冰,堅固凝實的土崑崙,美麗多變的玫霞蕩,飄渺無痕的白雲煙…看我毀天滅地的逆天九式!”幸好我還能用渾天寶鑑神功,不然我可真要哭去!

強大的力量硬生生死活活地打著這水衝得回去了!我的力量可不是小覷的!

這時,一個人叫道:“死亡領主,以瑞文戴爾的名義,命令你,退回去,不然,你將承受整個瑞文戴爾的憤怒!”我叫道:“在說這種話的時候,先打敗我!”一個人叫道:“如你所願!達布斯德鮑絲,你並不是無敵!”一支利箭一下子中了我,當然,給我的黃金聖衣擋住了,如果什麼東西都可以打破我的黃金聖衣,那我可也就不用再穿這件破爛了!

我叫道:“這對付不了我…”女王道:“不對,你身上的陰氣沒了,這箭有破魔的力量!對我們也是,在這裡,我到無力!這裡的力量太過聖潔了!”我明白,女王的力量來自於死氣怨氣,可不是這種聖潔的力量!

又一箭來,還有一個唱號:“光之翼!”我整個人給得衝倒在地上,但下一刻我就又站了起來道:“可惡,該死的瑞文戴爾的靈,你們記住,我將永遠恨你們!有空回頭看看我,我不會離你們很遠!”我帶著女王和莎爾菈離開了瑞文戴爾,用葫蘆回覆了力量,我再帶著女王和莎爾菈一起到了薩茹曼的伊森加德城堡。

老頭出來接我,並盯著我道:“看來,雖然經過了很大的努力,但是您失敗了!”我高喝起來道:“薩茹曼,你是在嘲諷我嗎?”老頭搖搖頭道:“這不是我的事情,雖然你在努力,可我也不是什麼事情都沒幹!你來看!”老頭帶著我到了裡面,裡面不用看,只用聽,就可以知道,熱火朝天不眠不休的,一個個半獸人正在造著兵器,並有一個個體形高大強壯的新種獸人出現!

“強獸人,知道是怎麼做的嗎?靈和半獸人的結和,很快,我可以有兩萬,而且,這還會更多!只要我願意!並且我正在願意中!”薩茹曼道:“你覺得怎麼樣?”我看向薩茹曼道:“你是什麼意思?”薩茹曼道:“曾經的死亡領主,偉大強大能力並不屈於安格馬巫王的達布斯德鮑絲,卻始終,是在安格馬巫王之下,對於這一點,已經有了自己的意志的達布斯德鮑絲,您願意…一直這樣下去嗎?”我平靜片刻,道:“那麼說來,賢者薩茹曼也不是真心投靠索隆大人的了?”薩茹曼對我道:“索隆會得到天魔王梅爾寇的身,而天魔王梅爾寇會得到索隆的新身,這是為什麼?一種互補!索隆只想要力量,所以,他可以放棄自由,因為終有一天他會自由,而天魔王梅爾寇卻只想自由,哪怕失去一點力量,只是一點點力量,一直強大的天魔王梅爾寇不在意這一點,我認為,這是一種互補!您認為呢?”我點點頭,道:“不愧賢者薩茹曼,看問題這樣透澈,了不起!”薩茹曼道:“而您,擁有不輸於安格馬的能力,但卻不能統率士兵,沒有權力,只能做這種淺的追捕工作,我卻是有足夠的軍隊,他們強大,忠誠,唯一的問題是…他們缺少一個能幹的將軍,一位強大的領主,我們之間也是一種互補!您說呢?做為死亡領主的達布斯德鮑絲,您現在甚至連一塊封地都沒有!”我冷冷看向薩茹曼,忽然笑道:“你快要說動我了,但你能給我什麼?”薩茹曼道:“羅翰國!”我的瞳孔一陣的收縮,我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羅翰國?我想,身處羅翰國之邊的你,一定在這裡花了很多的心血,這樣的地方,你說讓給我?”薩茹曼道:“是封給你,因為,我要的,並不是區區一個羅翰國,我要整個中土世界!”我笑道:“這樣一分,那可就沒索隆什麼事了!”薩茹曼道:“他要的,只是他以為的中土,但他最終得到的只是力量,他以為的力量。”我道:“那…天魔王梅爾寇怎麼辦?他可是天魔王梅爾寇!”薩茹曼陰冷道:“失去了原本身的天魔王梅爾寇,還能算是過去曾經的天魔王梅爾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