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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要敢用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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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熙哈哈一笑,從後面攔將她抱住,順著口斜斜灑入的陽光往裡走去,道:“可這裡就有能治你傷的藥。”唐月依雙手一扣,使出擒拿暗勁,擰開他的拇指。他順勢一翻,掌心攥住她手指,往後一扯捏在一起。

“我有內傷,拆招不許用真氣。”唐月依嬌叱一聲,纖一折,雙肩脫臼般一轉,已擰身叉雙臂,面對著他。

“好。”南宮熙雙手一錯,將她小臂壓回前,跟著猛力往回一扯,探頭親向她的朱。早就知道會有此一招似的,唐月依雙臂不頂反收,身子向後一仰,拽著他壓過來,食指一左右點向他脖頸兩側。

這兩人雖未用真氣,但變招急速,令人目不暇接,倒真有七分切磋的味道。南宮熙不得不撒手橫掌,攔住這一擊,但另一手疾抄唐月依後腦,乘隙攬住她脖頸,仍不叫她脫身。

唐月依往另一邊旋身一轉,就要強行掙開。他忽然驚呼道:“花掉了!”唐月依啊喲一聲,趕忙抬手去扶。

南宮熙一下將她摟回懷中,一口吻了下去。四相接,再無疏離。

“嗚!”唐月依惱他又用下作伎倆,連連跺腳,踩在他足尖。

可他真氣充盈,不拿來動手,自保受她幾腳綽綽有餘,不理會她這點小小反抗,仍是,不一會兒便撬開縫,左右輕掃一寸寸滑入她口中。

“嗯!”唐月依怒哼一聲,牙關合攏,把他舌頭緊緊擠住,似是要一口咬斷。南宮熙不慌不忙,仍摟著她上下撫摸,舌尖高翹,輕輕在她上顎前後搔

如此搔了一會兒,唐月依的牙齒越來越松,越來越松,終於嗚唔一聲徹底張開,被他長驅直入,盡情吻。一邊親吻,南宮熙一邊將她抱向那堆鋪開用枯枝架起的樹葉,身子前壓,一下倒在上面。

他的手出她背後,徑直伸向那飽滿高聳的酥。唐月依瞪他一眼,頗為羞惱地屈臂擋住,不給他得逞。他也不急,仍死死吻著她,轉而向下探去,手指一抹,轉瞬間就把裙帶出,丟到一旁。

她急忙垂手下去拉住裙,不料他順著她的力氣往上一提,便把裙襬掀起,連襯褲也拉高過膝,亮出雪白緊湊的小腿。他微微斜身,向下摸去。她不願給他摸,小腿一分,張開伸向兩邊。這正中他下懷,他手掌一抬,便輕輕鬆鬆隔著襯褲罩住了她全無防備敞亮開來的羞處。

“唔!”唐月依猛一扭頭,轉開臉憤憤道“你又要用強麼!”南宮熙壓著她半身,手掌輕輕握住豐美恥丘,隔著布料力透,緩緩,柔聲道:“老夫老見面,怎麼能叫用強呢。你這面紅耳赤,難道真是染了風寒?”她握住他的手腕,輕道:“夏初沐貞寫信過來,說…說你新帶回去一個小妾,年方二八,這話不假吧?兒子都多大了,你…你可真是老當益壯。”南宮熙笑道:“還不是因為你不肯回家,我夜思念,頗為心焦啊。”

“我…我不回去和你納妾有什麼關係?”

“小琴的鼻子、眉眼,與你有七分相似,若非如此,我可不費那麼大功夫隱姓埋名出去跑一趟。小依,我想你,你不肯回來,我就只好找個代替品,聊以藉。”唐月依膛起伏,怒道:“我不回去,就是因為你女人太多!”

“可就因為我高興身邊女人多,才會有了和你的一段情啊。”南宮熙笑咪咪說著,手上動作分毫沒停“我若是個一心一意守著老婆孩子便心滿意足的男人,怎麼還會慕名過來找你。你說對不對啊,修羅仙子,唐姑娘。”她臉上一紅,心窩和下面一起酸的發癢,聲音都有些顫抖,啐道:“少來這套,小星都女人一大堆了,我…我還是個的唐姑娘。”

“可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那個山邊回眸一笑,恍若天仙下凡的美貌姑娘。”南宮熙湊近她面頰,輕輕一吻,過耳,柔聲道“‮夜午‬夢迴,朝思暮想。”唐月依抿別開臉,眼中淚光閃動,幽怨道:“你…還是就會說些好聽的哄我。讓我為你…生了兒子,養兒子,養大兒子…成了個…老女人。”

“哪裡老?”他一低頭,用鼻尖拱了拱她前峰頂,笑道“我瞧著,明明更美了,當年還是太稚,不像現在,風情萬種,分外人啊。

之前見面都是在三姐的地盤,你總板著張臉,我還當你心裡早不惦著我了。”唐月依哽咽道:“我…我就是早不惦著你了…我…才不惦著你這風鬼!死冤家!”南宮熙輕輕一掉她面上淚珠,手掌輕輕一抹,已將她襯褲拉下,一氣扯到膝彎,柔聲道:“既然是死冤家,那到死,也是纏著你的冤家。那個輕羅傷你,我過後就去找她。”唐月依本要去提褲子,聞言一僵,扭頭盯著他便道:“不準去!那…那女人的武功太可怕了,而且,裡頭隱隱是你們天狼山的路子,查清楚前,你可千萬不能去找她!聽到沒!”南宮熙趁她不動,手掌摸過她柔順恥,屈指一按,已點在豐多汁的壺口外,一邊輕搔,一邊道:“成敗對你都是好事,我若贏了,為你報仇,你能消氣。

我若輸了,死在那女人手上,正合了你的心意,你不總是咒我,說我早晚要死在女人手上麼?”唐月依氣得抬身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我要是真心咒你死,我為你養兒子,養到武功都沒空練,養到拿菜刀過丟暗器,我…我圖個什麼!”

“我就知道,你心裡還是喜歡我的。”南宮熙微笑將她吻住,不再給她說話機會,雙手上下齊動,轉眼將她衣衫解開,裙裾褪下,亮出柔軟豐滿,已經不似武功高手的酥,和留有養育孩子印記的小腹。

糙的指頭在汁水的潤滑下緩緩進來,畢竟久未被異物侵入,環環緊緊嘬住,發出細小的靡聲響。他依舊練,老辣,靈活的手指比擒下暗器還要準確地找到她體內最要害的地方,擠壓,按

“咻…”她鼻中發出不過氣的聲音,口不自覺將他舌頭緊,盪的情意在體內奔,從正在被他手指玩的地方絲絲縷縷滲出,化為滑膩汁,浸潤了他佔有她的通途。

她像是沉進了一潭水,又像是撲上了一團火。她忍不住閉上眼,覺得這要是夢,可千萬要做久些,莫要再讓她睜眼醒來,身旁空空蕩蕩,清冷如雪。

但這當然不是夢,那不容拒絕的溫柔攻勢,在夢裡從未如此清晰強烈。她的身體隨著他的手指彈動,起伏,扭擺,不斷變得溼潤,嬌豔滴。南宮熙放開了她的,拉著她的手,引導向下方即將連接彼此的部位。

纖細的手指像是被燙到一樣略略一閃,但馬上,唐月依就意識到,那是她的東西,儘管和很多人分享著,但此時此地,這就是她的。

她用力握住,受著那久違的堅,硬度在血脈的搏動下幾乎被隔空敲擊進她的花,她呻著,開始為他‮套‬,憑著記憶摩擦膨脹的菇。

“你的身子還記著我。”南宮熙滿足地呢喃一句,雙手按著她赤出來的豐美房,一口口親著她出的肌膚,向下滑去。

“廢話…不記得你,我…我還能記得誰?”她捏住他的耳朵,用力扭了一下。

“記得就好。”他微微一笑,忽然身子一縮,捧住了她比從前圓潤了許多的雪

“喂!我進山後可沒洗過幾次!”唐月依被熱烘烘的氣息一噴,才意識到情形不對,撐起身子就急忙提醒道“你、你要敢用舌頭,一會兒就不準再親我!”可他還是湊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