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這是幹什麼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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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七條舌頭,也是你獨斷專行非要殺了,唯恐口供不方便你冤枉老四,現在成了這個局面,你不該給個代麼?”武平緩緩道:“縱火的人抓住之後,一切自然水落石出。”
“哈,”武烈也開口道“你召集這場通傳下來也就不到一天的功夫,那些放火的這麼神通廣大,未卜先知提前佈置了麼?”武瑾微笑道:“五弟,有些好手只要提前知道目標,點火而已,不需要太久籌備。”
“可這是唐門。”武達提高聲音,咄咄人道“不經佈置,就那麼容易一擊得手嗎?唐門銳全部離開位置聚集此處,老四,老五,你們兩個先前能想到嗎?反正我本來是覺得,門主和掌事到了就差不多了。”武平沉聲道:“那難道我就能想到麼?”
“二哥真自謙啊。”武達冷笑道“你這一趟,叫人時候氣勢洶洶,我這中了毒養身體的都被強行帶來,開始前還連殺了七個,這下馬威都出來了,門主還不多叫些好手來防備,難道他傻麼?二哥,你這一套連環計,搞得好啊。”武烈湊趣般道:“三哥,這話怎麼說?”此時玉若嫣帶著二公子的醫生跨過門檻,掃一眼氣氛不對,蹙眉領著站到了一邊。武達冷冷道:“咱們這幾個兄弟裡,能提前知道所有人要聚在一起的是誰?
能指使羅傲讓他不敢不聽,以至於做賊心虛不敢用亂心燈的是誰?能把唐門沒有的毒藥通過醫生帶進來,再下給我吃的是誰?能讓玉若嫣不願再參與查案的是誰?”武瑾抬手口道:“等等,三哥,前面幾個還有待商榷,這玉若嫣,是從何說起啊?”武達角微翹,道:“咱們如今都敞開天窗說亮話,還何必忌諱那麼多,二哥和大哥是一母同胞,實打實的親兄弟,玉若嫣是大哥的未婚,之前對二哥一直是照料有加,親切無比,在她心裡,小叔子只怕就這一個吧。”玉若嫣臉微微一變,但櫻緊閉,沒有作聲。
“玉若嫣被人動了手腳,據說還是早在王府的時候就中了招。那就有趣得很了,咱們家裡的兄弟中,除了大哥,還有誰能跟這位未來嫂嫂時常親近噓寒問暖啊?總不會是大哥自己做局殺了自己吧?”武達這番話顯然不是臨時想出,多半醞釀已久,只等這一個發作的機會“而二哥緊趕慢趕拖著病體來唐門,一到就把局面接管下來,玉若嫣稍微一查,發現自己再查下去就要倒大黴,自然就灰溜溜把一切給羅傲去打理。”武烈長長哦了一聲,笑道:“二哥,那你預備什麼時候對我們幾個下手啊?這會兒府兵侍衛都聽你的,你一聲令下,唐門袖手旁觀,嘖嘖嘖…我們可慘嘍。”武達還嫌不夠,又道:“大哥死後,二哥你就是嫡長子,你之前也不過是裝病而已,要是這邊的案子和你沒有牽扯,你何必拋下王府裡眼看到手的世子位子巴巴跑過來?看我們三個為一點功勞爭得你死我活,你作壁上觀隔岸觀火,豈不美哉?
你隻身犯險,依我看,不就是因為怕我們查到最後,揪出你這個罪魁禍首麼!”南宮星這才反思自己此前還是太過天真,只當四位公子趕來唐門是急著殺掉玉若嫣搶功,卻忘了這功勞未必頂得過武平如今嫡長子的身份。
如此看來,武平急匆匆趕來掌控大局,不外乎兩種可能。要麼是如武達猜測,趕來控制局面,順便打壓其他兄弟。要麼,便是知道自己要被冤枉,過來追查真相自保。可從武平今的表現來看,他怎麼也不像是要自保的樣子。
七顆人頭滅口威懾,唐門群聚四下放火,單是武達咬出的這條線,武平就難以解釋得清。別說唐門諸人已經把目光投向了端坐首位的二公子,就連王府親隨們,也都出幾分狐疑神。
武平面鐵青,望著武達緩緩道:“三弟,你當初私密通報,說四弟、五弟與大哥的死有關,玉若嫣可能要被滅口,我才不顧病體匆忙趕來。
我原本分別讓你和四弟各自管理一方,可你中毒休養,四弟我本就有所懷疑,這才回收權力統管一切。羅傲與我僅有公來公往,此前並未打過道,反倒是你,近三年,往慳州去過兩次,沒錯吧?”慳州是羅傲為官之地,武平如此開口,顯然是要反咬武達,指責回去。武達哈哈一笑,不屑道:“二哥,如此空口白話就想挑撥我和老四、老五的關係麼?
我一個不入的庶子,母親無依無靠不受寵愛,裝傻充愣才活到現在,那裡惹得起你們。你這樣栽贓我,是不是打算連王府最近去向不明的百萬兩軍費也賴在我的頭上啊?
老四的孃親病重,西南各部對先前蠻王不滿,父王照顧愛,將打理軍務的事情給了大哥和你,我們兄弟三個。
可是沒經手過一兩銀子吧?軍費去向成疑,大哥此次出巡,據說就是要秘密查辦此事,若是他乾的,難道是自己左手查右手麼?
若是他裝樣子敷衍差,掩飾自身嫌疑,那為何會在此行丟了命啊?二哥,我在府中任著不少雜務,即便再蠢,你也不可能瞞得滴水不漏。”沒想到三公子陡然發難到這種程度,一時間聽到這些訊息,南宮星也是滿頭霧水,要說合情合理,三公子的話環環相扣,的確極為可能,二公子的反駁軟弱無力,很難說服旁人。可正因如此,南宮星才覺得隱隱不對,一個佈局如此長遠周密的人,會被武達從旁拿到如此多的漏麼?
身處漩渦中心,羅傲見武達停口,揚聲道:“二位公子,為何你們都已將我認定為幫兇?是擔心我秉公無私,在唐家堡裡查到什麼秘密不成?”武烈用小指挖挖耳朵,擺手道:“你先閉嘴,羅傲,你有沒有嫌疑,如今你說了不算。
唐遠圖和唐遠秋的事,就夠姓唐的和你沒完。二哥,三哥說的,確實很有道理啊。你說當初是他挑撥,可有證據?”武平緩緩道:“兄弟私下喝酒,說的話如何能有證據。”武烈哈哈笑道:“二哥,你這謊可撒得不高明,咱們家的兄弟,我緊張羅慢張羅還沒人肯湊一起喝一杯呢,你和三哥私下喝酒?
那總得有丫鬟伺候,有僕人抱酒罈子來,有廚子給做菜吧?你跟弟弟我說說,你和三哥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喝了點什麼酒啊?”武達冷哼道:“怕是二哥發夢的時候吧。”武平的右拳陡然握緊,面漲紅一片,目光顫動,看向武瑾,咬牙道:“沒想到…四弟,我竟…錯怪了你。”武瑾神情平靜,柔聲道:“諸位兄弟,大家同父所生,骨相連,真要有什麼誤會,真憑實據地說開便是。
三哥的問題有理,但其中還是推測為主。二哥的反問是不是真,也有調查的餘地。今唐門多處起火,可見敵人已經被到窮途末路,越是這種時候,大家越要沉得住氣,切不可亂了步調,給人可趁之機。”武瑾正說著話,玉若嫣身邊的醫生突然驚呼一聲,抬腿向武平衝去,叫道:“公子!公子快快服藥!莫要太過動!平心靜氣,平心靜氣啊!”武平息著伸出手,道:“你…帶藥了麼?”那醫生手忙腳亂從懷中摸出一個細頸瓷瓶,半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倒了幾顆出來“水!快拿水來!”這時武烈忽然站起,一把將藥搶到手中,端詳一下,捏起一粒遞給一個護衛,道:“你先吃一顆下去。”那護衛拱手領命,扔進嗓子,就著唾嚥下。
武平臉半青半紅,捂著側道:“五弟,你…這是幹什麼?”
“二哥,你先前一直明裡暗裡提醒,說三哥有可能是自己給自己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