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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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兒叫一樣的呼聲不斷傳入耳中,加上夾雜著陽具與水磨擦所發出充滿節奏的吱唧、吱唧響,連我這個旁觀者也不給渲染得臉紅心跳、氣加促,幾乎把持不下而想衝出去一道加入戰團。
忽然,下體一陣痛癢傳上來,連忙低頭一瞧,原來不知何時陰莖已經起得如怒目金剛,正在不停地跳躍,而龜頭又剛好抵在前面的一棵鬼針草上,小刺一下下地在龜頭的皮上刮,怪不得會產生疼痛!把陰莖撥過一旁時湊巧看見,原來無獨有偶,阿郎下的陰莖,此刻也與我一樣呈現興奮狀態,像枝高炮般硬朝前直指。
擺脫了鬼針草的騷擾後,再抬頭繼續觀戰,誰知就在這一瞬間,形勢又有了新變化:姬絲已經翻轉身,像只小狗一樣四肢著地俯伏著,股翹得老高,夢貓則跪在她後面,扶著她兩邊肥一推一拉,在陰道中的陰莖就在推拉之間,順勢進進出出,既省力又富觀。夢貓一邊享受著生殖器傳來的陣陣快,一邊欣賞著自己的陰莖在姬絲陰道中出出入入的水花四濺場面,以及兩片小陰被拖得一掀一反的美景,臉上的表情簡直舒得飄飄然。
這時豹貓與秀子一對也走了過來,兩人面對面地膛互貼,秀子雙手摟著豹貓的脖子,兩條腿緊纏他的,當然陰道里也不忘著他的陰莖,用一記龍舟掛鼓的招式來到戰場,兩人一路走一路親嘴,豹貓也一路捧著她的鼓託上託落,邊送邊走路邊親嘴,忙個不亦樂乎。
磨磨蹭蹭的好不容易才來到夢貓身旁,豹貓扶著秀子的背輕輕彎下,把她推送到姬絲下的空隙,秀子當背脊一觸到地面,也隨即鬆開雙手仰躺,變成了與姬絲一上一下的頭腳互對,是仍然與豹貓的陰莖相連。
豹貓的送並沒有一刻停止過,他邊動著邊蹲低身,把秀子的股也擱到地面,秀子扭了扭,睡順身子,挪動到把小嘴正正對住姬絲往下懸垂而不斷搖晃著的房,而她前的一對包子自然也同樣對正姬絲的櫻桃小嘴。
姬絲也蠻有默契,一待秀子躺好,便俯低前,輪把她兩粒頭含到嘴裡一一啜,由於口垂低,姬絲的頭同樣也自動送到秀子的嘴邊,但秀子卻因雙手不用支撐體重,所以除了著她一邊頭的同時,又可以用手抓著另一邊的房來握捏,將一對球圓按扁。
這時候更熱鬧了,兩個女的又要忙著應付對方的房,又要忙著應付里正在如狼似虎地著的陰莖,一張小嘴不知顧得用來叫好,還是用來啜頭好,上下受敵、四面楚歌,一時間忙亂得懂將身體又篩又、又抖又顫,簡直應接不暇,知頭脹紅得發硬、裡水橫、體上美快難言。
吱唧、吱唧的聲此起彼落,中間又加上噠、噠的啜頭聲,以及相隔一會便出現的重呼聲,幾種聲音錯縈繞,在空氣中不斷迴響,再加上近距離目睹著亂的活宮表演,我哪裡再憋得下去?也顧不得阿郎就蹲在身旁,自顧自地握著陰莖在套捋著,雖然不及三隻小貓那麼風快活,也總算聊勝於無!阿郎見我在打手槍,忍不住也有樣學樣,同樣把起自己的陰莖來。
“噢…呀…我快捱不住了!
…
你,你幹輕一點…呀…我的小就要給你爆了…嗚…受不住了…噢噢…我來了…”沙灘上忽然傳來殺豬般的嚎叫,如果不是早知道夜貓正在那裡著哈娜,這種呼天搶地、生死的痛苦叫聲,驟耳聽來,還以為是有個千面魔正在強姦無辜少女呢!我和阿郎的注意力,不由得又被他引過去了。
哈娜被夜貓放在岸邊一張平高的荒廢石凳上,兩腿吊出凳外,股擱在凳沿,夜貓就站在她張闊的大腿中間,雙手狠狠地握著她前一對房借力,盤骨用勁地前後擺動,兩人下身猛撞到一起時,發出清脆的闢啪一聲,聲音不但響亮,而且頻密,一下接一下,下下到、下下要命,聽得人膽戰心驚。
細心觀看一下,見夜貓的陰莖被無數像樹一樣的青筋繞滿,條條青筋凸得鼓脹畢,令陰莖凹凸分明、磨擦特強,加上夜貓大幅度地動下身,而哈娜的一對房又讓他死命抓緊,身體的後座力卸無從,好演著,硬生生地乾捱著夜貓那狼牙一樣的陰莖瘋狂進攻,任由得他把得又紅又腫,兩片小陰也給到掀翻,硬而無助地撐向兩邊,有頂端的陰蒂還不太受到牽連,依然能夠嬌滴滴地伸出粉紅的圓頭,靜靜地窺視著壯的大條在陰道里橫衝直撞,盡情地胡作非為。
經過夜貓無數次勇猛的碰撞,哈娜整個會陰呈現一片緋紅,陰道再也無力緊箍肆意侵襲的陰莖,張開大門任由它隨意地自出自入、送個沒完沒了,水卻依然長不息,從陰道口向會陰、再順著股縫淌下石凳,在石凳上聚匯成一灘又黏又稠的白花花水漿。
哈娜的身體不斷髮出一陣陣的顫抖,高一接一,無休無止地湧上來,令她承受不住,搐得整個人都快虛脫了,叫聲也由最初的聲撕力竭變成氣若游絲的無病呻,從鼻孔裡吭出咿咿哦哦的軟綿綿悶音,表示著她尚有知覺,仍然一息尚存而已。
夜貓正幹得興高彩烈,無意中扭頭瞄一下身邊,發現本來在旁邊幹著同一樣玩意的豹貓與秀子芳蹤已杳,莫名其妙地向這邊望過來,才驚覺他們已經和夢貓會合,四人正在埋頭玩其集體遊戲,夜貓將送速度減慢下來,力度也沒先前那般兇猛了,看他的意思,可能是打算歇一歇,好給時間哈娜回回氣,然後再來。
想不到我的猜測錯了,見他把陰莖再送多二、三十下後,便停下來,陰莖仍舊在哈娜的陰道里,然後俯身摟著哈娜,用豹貓一模一樣的龍舟掛鼓招式將她抱在口,大踏步朝四人這邊走過來。
哈娜混身痠軟,像個布娃娃一樣隨他擺,懶洋洋地依偎在夜貓的膛上,帶著滿足的神情攬著他脖子,腿雙叉夾著他的盤骨,凌空吊掛在他的間,夜貓雄壯的陰莖從下往上在她裡,驟眼望過去,活像哈娜全身的重量,就依靠那勁力十足的陰莖支撐著一樣。
來到四人的群地點,夜貓把哈娜輕輕放下地面,貼靠著另外兩個少女的身軀而臥,然後把陰莖從哈娜的裡撥出來,舉著那仍然屹立不倒的站在一旁,興致地觀看夢貓與豹貓分別揮舞著壯的陰莖,在兩個少女的裡不停送的烈戰況。
看了一會,忍不住又蹲低身,伸出兩隻手,分別握著姬絲和秀子的一個房在,玩了一會,又用食指與中指將她們的頭夾住,左右開弓地把姆指壓在頭尖端上面磨擦,搞得兩個妞兒混身酥麻,把蠻和股亂搖亂擺,幾乎令夢貓和豹貓那正在得如火如荼的陰莖也從陰道里甩脫出來。
面前的三個少女,不同的人種、不同的膚,恰恰正代表了佔夏威夷居民里人口比數最多的三個民族:白種人的姬絲,熱情奔放,是美國本土居民的後裔;黃種人的秀子,含蓄溫順,是本移民的後裔;而淺棕膚的哈娜,健康開朗,正宗夏威夷原土居民後代所生的姑娘。
能夠與她們三個人都一趟,差不多可以說已經全部領略過夏威夷所有民族女子的不同愛反應、不同的生理結構、不同的民族特質了,我和阿郎面面相觀,自嘆沒有三隻小貓那麼本事,能夠親身去體驗,僅能做個旁觀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