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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最毒婦人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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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府最受寵的三小姐,在大街上被一個小孩打了,這個消息,就像長了翅膀似的,半天不到,就傳遍了整個上善鎮。

然而,這還不算是重點。更加勁爆的是,三姑爺親眼在旁邊看著,卻絲毫沒有阻攔,任由三小姐出醜。

於是,關於趙府三姑爺,和三小姐情不和的傳聞,頓時鬧得沸沸揚揚,成了整個上善鎮,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話題。

想想當時,這兩人,也算是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話,短短一年多的,就鬧成了這樣,不由得讓大家扼腕嘆息。

趙寶霞自然曉得,經過上次一舉,自己定然會成為別人嘴裡的笑話。

是以,好幾天以來,何福臨沒有回府,趙寶霞也不敢出府去找。

每天,聽著貼身丫鬟打聽來的,關於鎮上的言,她都恨不得衝出去,撕爛那些人的嘴,但是,也曉得這個是不可能的。

因此,每當聽到丫鬟嘴裡,關於她的閒言碎語時,她都差點咬碎了滿嘴的銀牙,卻又無可奈何。

這個貼身丫鬟,並不是從小跟著她的那個。

之前的,已經被何福臨收入房中了,而這個,則是後來挑選的。

因著跟著她的時間短,所以,對她的習還不甚瞭解。

要是之前的丫鬟,早就勸著她不要打聽,或者編造些好的說給她聽。

而這個丫鬟,太過於實在,也很害怕趙寶霞,是以,趙寶霞問什麼,她便說什麼,絲毫不會拐彎。

因此,在趙寶霞的孃親,來看自己的女兒時,著實被上那個了無生趣,沒有一絲神采的趙寶霞嚇了一跳。

想想當初的趙寶霞,本就長得不差,有受寵的孃親,疼愛她的爹爹,活的時何等的瀟灑恣意。

而現在的她,若不是悉的人,否則,哪裡會把這個蓬頭垢面的女子,和當時光彩照人的三小姐聯繫在一起呢。

柳姨娘做為內宅女子,雖說目光放在爭寵之上,但是,對於從小給她長了不少臉的趙寶霞,她是真心疼愛的。

她的女兒,雖說比不上天之嬌女,可是,也是她從小護在手心裡的,何曾這麼狼狽過?

是以,在柳姨娘看的趙寶霞的一瞬間,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我的兒啊,你何苦要這樣的糟蹋自己?你這不是在剜孃的心嗎?”再強勢的人,都會有脆弱的時候,在趙寶霞聽到柳姨娘的哭聲後,面如死灰的臉,終於有了其他的表情,反手抱著柳姨娘,哭的泣不成聲。

柳姨娘聽趙寶霞這麼一哭,心就像刀割一般的難受。

雖說她是趙財主最喜愛的姨娘,但是,後宅的女人,為了寵愛,為了分位,誰沒點子心思呢?

年輕的時候,她的眼皮子過淺,見識不深。生了趙寶霞之後,遭了別人的算計,傷了身子。

因此,對於這個女兒,她是有求必應,什麼時候,叫她遭過這樣的罪?

掏出隨身的帕子,輕柔的給趙寶霞擦著眼淚,“我兒莫哭,有啥事,和娘說,天塌下來了,娘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要給你頂著,莫哭啊,你一哭,孃的心都要碎了。”有了宣洩的場所,趙寶霞再也壓抑不住,抱著柳姨娘嚎啕大哭,“娘,我不甘心,不甘心,相公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我不甘心啊娘。”聽著趙寶霞歇斯底里的哭聲,柳姨娘一邊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一邊沉重的嘆了口氣。

因著她和老爺的寵愛,女兒的子從小就霸道,獨佔強,誰搶了她的,她都恨不得和人家拼命。

是以,當她聽趙財主說,趙寶霞因為何福臨,收通房而鬧脾氣時,並未在趙財主訓了她的時候來看她。

同為女人,柳姨娘深知男人的劣,除了農戶人家說不起媳婦,但凡有些家底的,誰人不是三四妾呢?

更何況,做為何福臨這等才子。

舉人老爺,就算是現在還沒有一官半職,就這重身份,也值得很多人趨之若鶩了。

就比如說,趙財主和何福臨出門,在別人眼裡,何福臨的舉人身份,肯定比趙財主這個財主身份,要尊貴的多。

做為這個時代的女人,柳姨娘並沒有覺得,三四妾有何不妥,因此,在自家女兒有了這樣荒唐的想法,而且還和何福臨鬧起來之後,趙姨娘第一次沒有由著她。

這回聽著趙寶霞的哭訴,就算她覺得,女兒的想法再怎麼不對,做為孃親的,哪裡能睜眼看著她,這麼折磨自己呢。

“霞兒,娘曉得你自小就是個有主意的,但是,做為男人,哪個沒得個三四妾?你何苦要這樣的較真,即失了福臨的心,也失了自己的寵。”在柳姨娘柔聲安中,趙寶霞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柳姨娘見她還願意聽自己的勸,心裡不由得一喜。

繼續道:“不過,就算是有三四妾又怎樣?你看看娘,身份上不照樣是個妾,但是,你去和正室對比一下,就算娘是小妾,吃穿用度上,哪裡不是處處壓了她一頭?你要是不聽孃的勸,改和那夫人,有何區別?”聽柳姨娘這麼一說,趙寶霞的眼淚又止不住了,她現在過的子,不就是她娘說的那樣嗎?

丈夫把小的捧在手心裡,把她這個明媒正娶的子,卻踩在腳底。

柳氏自然曉得趙寶霞在哭什麼,“你也莫哭,你和福臨,那是有情在的,只要法子對了,就算你不是他唯一的一個,卻是他最疼的一個。你看看娘,一年四季,你爹就算去其他人的屋子裡,陪著他最多的,還不是我。”頓了頓,繼續道:“娘早就和你說過,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你只有放軟和一些,捧著他,依著他,哄著他,那麼,遇上水的泥,不就成了泥漿了?再也沒了半點子脾氣,這時候,你想要啥,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有了柳姨娘的開導,再加上趙寶霞,被何福臨磨的也有些認命了,是以,也接受了柳姨娘的這套說辭。

不過,就算對何福臨再怎麼柔,對外,她趙寶霞照樣不是個心慈手軟的主。

想著,要不是這次遇上了慕貞,她和何福臨的關係,也不會比之前更加的惡劣,她堂堂趙府的三小姐,也不會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做為女人,直覺告訴她,對於慕貞,何福臨的覺是不一樣的。

而且,她和慕貞說起來,也算是老冤家了,這次,這口惡氣,她無論如何都要出。

柳姨娘沒來的時候,她就像無頭蒼蠅一樣,六神無主。

現在,柳姨娘在跟前,她把和慕貞的過節又說了一遍,腦子頓時就清明瞭起來。

,對於外面的風言風語,柳姨娘也是有所耳聞的,只是,她並不知道,這個人盡然是慕貞。

對於這個名字,不說是他們母子倆,就是趙財主,也是不陌生的。

輕柔的拍了拍趙寶霞的手背,安道:“對於這個人,你無須心,咋娘倆先想想法子。不說是你,就連你爹對她,估計都是想除之而後快,等你爹回來了,我和你爹再說道說道,這次,務必給她一個教訓,否則,她一個小小的農婦,還真不知天高地厚。”有了柳姨娘的保證,趙寶霞舒心了不少,同時,腦海裡也在謀劃著,如何給慕貞一個深刻的教訓。

而此時在家,安心養胎的慕貞並不曉得,一個兇險的陰謀,正在向他靠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