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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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毅強心中思索著，她不會是想帶我去審問吧！腳步上卻沒有半點耽擱地跟了上去。關上左豹達辦公室的房門，郭毅強才發現方容妮開了為了他準備的vip包間，柳微擺，翹輕擺的進去了。

這下，郭毅強腦中生疑，一點也猜不透她到底在打什麼主意。他又關了一次門，嬉笑一聲，走了進去，道:“妮姐，你這是要做幹什麼啊！”方容妮熒熒秋水，暗含嫵媚的雙眸不如聲地望著他，淡淡一笑道:“我們坐下再說吧！”郭毅強這才注意到方容妮不僅反客為主叉著‮腿雙‬典雅的坐在房內的坐在寬大的意大利真皮沙發上，而且還品嚐上了濃香的罐裝黑咖啡，另外還為他也準備好了一罐。

郭毅強微微一笑，拿起密封的罐裝黑咖啡，坐在與她成九十度角的位置，道:“我坐好了，妮姐有什麼話可以直接說了。”說完，拉開拉環津津有味的呷了一口。方容妮雙手握著罐裝黑咖啡放在膝蓋，詢問道:“老實代吧！你是在幫誰做事。”郭毅強從容不迫放下手中的咖啡罐，笑著道:“妮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明白。”方容妮秀眉一蹙，冷冷地道:“你就別再裝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才想幹什麼。”郭毅強放聲一笑，拿起咖啡罐，道:“妮姐，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啊！”

“不到黃河心不死，難道你想重蹈安盛會陶磊的覆轍不成。”方容妮秀目一抬緊盯著郭毅強，道“你以為我是安盛會派來的臥底啊！”郭毅強先是一怔，繼而敞聲大笑，道:“我本來還奇怪安大小姐怎麼就這麼心廣闊不替她親密的像大哥一樣的陶磊報仇了，原來是忍而不發地讓你來裡應外合。”方容妮神情淡漠，冷笑一聲，繼續道郭毅強暗笑，別說我不是安娜派來的臥底，就算真的是我也不會笨的現在承認，他不地懷疑，今晚是不是左豹達他們聯合布的一個局。

“什麼安大小姐，安小小姐的，我好像一個也不認識，至於你說的陶磊，我倒是聽說過。而所謂的裡應外合，我只能說純粹是你一人所想。”方容妮喝了一口黑咖啡放在桌上，接著臉上掠過一片詭譎的笑容，恍然道:“哦，既然不是什麼安大小姐，哪應該就是警方了。”可惜你又猜錯了，我即不代表安盛會，也不代表警方，我只代表個人。這些話郭毅強當然只能在心裡想，他佯作驚訝，道:“妮姐，據你所知，什麼時候起公民有義務要為警方做臥底的服務了。”方容妮呆了一呆，冷冷一哼，道:“別死不承認了，你以為我是碰巧出現在你眼前的嘛？”郭毅強聽她這麼一說，心中更加懷疑是左豹達故意設下的圈套了，可是他有幾點想不明白，一是，為什麼方容妮不再他成功解密登陸後才來抓個正著。

二是，至今為止左豹達他們怎麼還不出現。郭毅強疑惑了，要說方容妮是在套他的話，哪為什麼不人贓並獲嚴刑拷問來的直接？方容妮黛眉一揚，遂聲道:“告訴你吧！從一開機，你的一舉一動就被監視住了。”見郭毅強冥思著在想，方容妮繼續道:“是不是在想我都認真的檢查過，怎麼還有可能啊！”雖然郭毅強心裡是這麼想，但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傻的點頭稱是。因為這麼一說，就等了間接了承認了。

“想不想知道你那裡出了馬腳。”方容妮黛眉輕望，櫻一抿，得意地問道郭毅強輕飲著罐裝黑咖啡，對於方容妮的誘導問話毫不在意。

方容妮作輕叱道:“別以為什麼都不說就可以抵罪了。跟你說，顯示器上的攝像頭從你開機就跟著啟動了，當在二十秒內沒輸入正確密碼時，它就會發送警報到特定的手機，而在手機確認後，它就會錄像保存。”郭毅強很是懷疑她說的真假，但又不得不承認新月異的高科技裡，就算有也不是不可能的。他明白手機肯定是在方容妮手裡，要不然她也不會是在第一次時間出現。

“明白了吧！現在可以老實代是什麼人派你來的。”方容妮盈盈一笑，道“既然被你識破了，哪我就老實說了。”郭毅強長長一聲浩嘆，道:“其實我會這麼做，完全只是想在沒本的加入黑豹幫時，想來一次比較徹底深入的瞭解一下運作方式、人員安排而已。”

“好啊！果然是個人才啊！”方容妮聞之，失聲而笑，拍掌道“事實就是如此，你愛怎麼想我也沒辦法。”郭毅強無辜地聳了聳肩，仰起脖子，將那罐黑咖啡一飲而盡，道“知道陶磊為什麼能進來竊取那份資料嘛？”方容妮不噗哧一笑，回眸橫睇，笑眯眯地瞅著郭毅強，然後突然問道:郭毅強楞了一下，不明白她怎麼會問起這個來了。他聯繫不到那件事和他這一樁有什麼關係，便搖了搖頭，戲言道:“不要說是你透給他得。”方容妮面一整，微微頷首，道:“沒錯，就是我打匿名電話告訴他的相關情況的。”郭毅強當然不相信了，笑道:“哪我是不是要去舉報你啊！”

“你可以去，但我相信我沒看錯你。”方容妮凝視著郭毅強，正道看錯他什麼，方容妮沒說出來，但彼此都是心知肚明瞭。

郭毅強皺著眉頭與她對視，想從她眼睛裡分辨她話中的真假。如果她真是出賣過黑豹幫的秘密給陶磊知，就可以解釋自己剛才的兩個疑問了。

如果不是，哪就等於自掘墳墓。方容妮看著他，輕快的笑道:“不用說了，我什麼都明白了。”郭毅強暗罵了自己一聲，又聽到方容妮，輕柔地道:“你這樣可不行，要是我真是你敵人，你就完蛋了。”郭毅強將信將疑的望著方容妮，已經不敢確定她到底哪句是真那句是假了。方容妮仿若看出了郭毅強心事，她輕輕一笑道:“為了證明我不是騙你的，你有不明白的就直接問吧！”

“你到底是什麼人？”郭毅強怔怔地看了她兩眼，才皺著劍眉，問道“我就是你表面看來的左豹達的‮婦情‬。”方容妮吃吃一笑，輕啟櫻，脆聲說道“就這麼簡單？”郭毅強詫異地道“莫非你以為我也是什麼人派來的臥底不成。”方容妮美眸盼，抿嘴笑道“哪你為什麼要反叛左豹達。”郭毅強哂然接口道“在說為什麼之前，你先聽我講一個故事吧！”方容妮聞言之下，臉上閃過一絲苦痛的顏，但也是一閃即收，隨即嫵媚一笑，道郭毅強擺手示意她請便，然後認真地聽著，等待著從故事裡面尋得他所要答案。＊＊＊“有一個女孩子，她從小就相依為命和離異母親一起長大。雖然如此，但她們的子過的還算美滿，不會為錢而愁。當正值青年華的她剛剛結束完彩充實的大三生活時，噩耗卻不幸地事發生了。”

“她母親在一次工作中，突然暈了過去。同事急忙把她送進了醫院，後來被檢驗出是急腎衰竭引起貧血所致。

既陌生而又恐懼的名詞，就把她給驚呆了。當從醫生處得知由於病情嚴重半年內急需換腎時，她已經完全沒有了生氣。”

“儘管比對過，說她的腎和她母親的與之匹配，但換腎對一個普通家庭來說，算得上是天文數字。

積蓄不多的她們，又豈能支付得起這麼高額的費用呢？她不忍心也不願意至親的人就這樣離而去，便到處走訪親戚借錢。”

“親戚們是慷慨解囊，但是本來就不富裕的他們，能借到的錢對手術費來說只算是滄海一瓢。

隨著時間的慢慢逝，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利用透析治療的方式，協助排除體內毒素及廢物的費用已經耗盡了她們的所有。”

“她母親也不忍心女兒為了她勞累痛苦傷心下去，就勸導她放棄。為人子女的又怎麼能做到呢？於是她想到了出賣自己的體青的路子。

不過她沒有像溫翠晨那樣幸運，一開始就遇上了一個好男人。”

“她忍著心酸苦辣，痛苦、半難過、悲傷，強顏歡笑了做了一次又一次。

半個月後，她遇上了當時與安盛會能相抗衡的黑豹幫幫主左豹達。左豹達一眼就看上了她，說喜歡她哪眼神中帶著不願屈服現實的倔氣。”

“有人看的上自己，她當然是極力討好他。最後她終於籌齊了開刀住院所要的費用，可是母親卻已經等不及了。

她永遠都記得母親死時，眼神中的痛苦、不甘、悲哀、憤氣。就彷彿像是在無聲的控訴我犯下讓她唾棄、鄙視、羞辱的行為，又像是在氣自己為什麼會患上這樣的病，而拖累了我。”方容妮平靜地講著，臉上的表情雖然平靜，郭毅強卻都受得到其中強烈的悲傷。他聽到這，要是還不知道故事中的女主角是誰，那就是傻子了。指責社會的不公，惋惜她母親的不幸，安她的傷心。

郭毅強覺得這些好像都不是他現在應該做的，這個社會本來就不公平的。而逝者已矣，來者可追。安她更說不上了，因為她至始至終都沒有一滴眼淚。

照方容妮這麼說，她應該對左豹達心存才對啊！怎麼又會生出背叛他的異心呢？郭毅強看了一眼微閉著雙眸，沉靜卻又秀眉緊鎖帶著不能消去的悲傷表情的方容妮，心中思索著。

沉默了片刻，方容妮睜開眼睛，表情轉為自然，道:“為了不在覺得死去的母親為我而不恥，我在過了一陣酒醉心，自甘墮落，頹廢荒亂的生活，就想脫離人生之中難以磨滅汙點，從新開始生活。

但是入得容易，退得卻談何容易，或者說本就沒可能有從獲新生的機會。因為我已經卷入左豹達的犯罪漩渦中，對他們所作作為知道甚多，他沒理由也不可能就這麼放我走。”

“漸漸的，我越來越無法接受他們走私販賣毒品的黑心事。為了幫自己也為了幫手毒品毒害的人們，我心生了要將他們徹底搗毀的想法。

於是我便故意向安盛會打去匿名電話告知這裡的內幕，但是他們好像本就不相信我，一直到陶磊那件事之前他們都沒有任何的行動。”

“可是為什麼陶磊還是相信了你的話。”郭毅強表示疑惑地問道“因為我告訴他說黑豹幫最近要開始全方位地打壓、搶佔安盛會的勢力，在加上我詳細地說明了行動的時間、地點和人數，他就更沒有理由不相信了。”方容妮柔聲說道陶磊事件也算是暫且保住了安盛會最後的果實。郭毅強顯得惑然地道:“哪他為什麼還要冒著生命危險來竊取販毒罪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