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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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徹底絕望了,眼圈一熱竟然哭了起來,一邊哭還一邊對那個人拳打腳踢,但沒有用,我要對付的是一個健壯的男人,一個前大學散打亞軍,以我現在柔弱的“粉拳。”哪動得了他半毫。
那個人開始還只是將我推開了事,後來惱了,一把我抓住,讓把我的手別在身後,讓我動彈不得。
然後用一種惡的聲音在我耳邊慢慢地說:“你以為你很吃虧嗎?丁雨欣的身材多好呀,現在換給你了,你應該我才對呀!”接著他用一種更加惡的聲音繼續說道:“你知道嗎?以前有多少男人垂涎我的身體,包括原來的你,不也對我有幻想嗎?”他一邊說一邊開始親吻我的耳垂:“但今天我要自己享受…”我的耳垂被他親過後酥酥麻麻的,癢極了。
我拼命地想抗拒這種覺,但沒有用,我的身體本就不聽我的控制,在那種酥麻的電的衝擊下,我無力地掙扎了幾下就軟了下來,不再動彈,他覺到我的變化,變得更加肆無忌憚,雙手慢慢地在我身上游走。
同時在我耳邊得意地說道:“想反抗嗎?沒有用的,我太瞭解你現在的身體了,我會讓你舒服到死的。”他說的沒錯,被他摸到的好像都是我身上最的部位,而且撫摸的手法絕對到位,我本無力抵抗,雖然“我是個男人!我不做女人!”這句話還在我腦中迴響,但身體早就造反了。我只能任憑那種酥麻的覺將我慢慢地淹沒,慢慢地淹沒…漸漸地。
他的雙手慢慢地摸向我的部,輕輕捏著我的房,一邊還一邊左右撥動,讓我前這對雪白粉的球在他手中掀起一陣陣“。”
…
這讓我到極度的羞恥。
但同時確又覺得極度的快樂,兩種覺竟然能同時共存互相促進,簡直讓人無法理解。我想起以前我還是男人的時候,我也是這樣玩和我做愛的女孩的房的,當時我就很不能理解為什麼那些女孩總是一副死了的表情。
現在我終於明白她們的受了,但付出的代價未免也太大了。接下來他開始輕輕地著我的頭,快頓時象電一樣由頭傳遍全身。
“喔…”我條件反地呻了起來,他隨即將我輕輕放倒在上,一隻手慢慢伸向我的下身。
我知道他接下來要幹什麼:他要象騎馬一樣騎在我身上,任意地玩我的身體、發洩他的慾、把體灑到我體內…而我只能象一個奴隸一樣地被他騎在身下,輾轉呻。這種情景簡直讓我骨悚然,我寧願他一刀殺了我。
也不想受這種恥辱。我企圖推開他,但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而且他不知道怎麼的,我的陰部被他摸過後變得滾燙滾燙的,又象有無數螞蟻在那裡爬,癢得讓人無法忍受。我的意志徹底崩潰了,意識也開始變得有點模糊。
“我是個男人!我不做女人!”這個聲音在我腦中越來越弱。
“管它男人女人,只要快樂就行!”這個想法開始在我腦中生發芽,並逐漸佔據了我的全部思維。
我渴望地看著身上這個也不知到該叫“丁雨欣。”還是“陳大偉。”的健壯男人,就象一個婦一樣。
在他的引導下,慢慢地張開兩腿,扭動著部,嘴裡含糊不清地發出“不要、不要、啊、別、別、癢…”的聲音,看到我那麼蕩的樣子,他得意地笑了起來,迅速脫光身上的衣服,舉起跨下那擎天巨柱向我刺了過來。
我太悉這寶貝了,以前它可是我的驕傲,多少女人曾經在它的威下匍匐呻,任我玩,想不到今天我自己也會落在它的手裡…想到這裡,我忽然恢復了一點理智。
最後一點男的自尊又聚集了起來:“我是一個男人,我不能這樣做!”我一邊這樣想,嘴裡一邊發出“不、不要…”的叫聲,想把他推開。
但哪裡推得動,我無力的拒絕,只會被他當成挑逗的呻,他大的陰莖很快就抵達我的陰戶門口,接著他一“哧。”的一聲,整玉柱一下就全都入到我的陰道里…覺那不是一,而是一燒紅的鐵條!
而我彷彿被這鐵條貫穿了身體,快象火一樣從下身開始燃遍了我的全身,我失控地叫了起來。
因為實在是太舒服了!他並不是一昧地猛軋,而是時輕時重,時淺時深,但每一次衝刺都動著我最的地區。
慾望和快一下就將我剛才那一點小小的理智和男自尊衝得無影無蹤,我呻著,蕩地扭動著,覺得自己彷彿就是一部鋼琴,任由他用跨下的擎天巨柱在我身上彈奏著最美妙的樂章。
這時我覺自己好像分裂成兩個人:一個是那個被他壓在身下姦汙蹂躪,而且還到特別興奮快樂,渴望更猛烈的的我。另一個是已經死去,靈魂漂浮在半空中的我。
看著自己被一個男人肆意蹂躪還蕩地配合覺得特別的不可思議,漸漸地,我覺得自己好像離開了地面,漂浮在雲端,被陽光照著,被清風吹拂著,舒服極了。
忽然間我覺得自己在往下墜落!快象水一樣淹沒了我,整個人彷彿消失了,只剩下下身那一小塊!天啊,剛才那些快和現在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我彷彿死掉了,又好像進入了仙境,總之意識一片空白,只剩下快樂!
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很久,彷彿有一個世紀那麼長…等我從仙境回來以後,發現他的表情也開始變得猙獰了起來,一邊著氣一邊使勁地在我的陰道中衝刺。
“寶貝,抬高你的股,再扭一扭,對,就這樣!”他無恥地對我說。不知為什麼,我竟然乖乖地聽話照著他說的去做。
就象一具行屍走。我自己都覺得很奇怪,但我確實憤怒不起來了,內心深處好像還有一點的覺!
過不了多久,他悶哼了一聲,我到有一股熱進了我的體內,他整個人軟了下來,趴在我身上大口地著氣,但一隻手還著我的房…我任由他在我身上隨意折騰,努力把這當成理所當然的事情。
我甚至不敢回想起自己曾經還是個男人的事實,因為一想起這事情我就揪心地痛。我寧可欺騙自己:“當一個女人也好的,好的,起碼很…”我這樣想著漸漸進入了夢鄉。
新千年的早上我醒得很晚,醒來後發現那個惡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覺就象是一場惡夢。
但當我掀開被子後,前那兩個粉雪白、微微顫抖的“團。”明確地告訴我惡夢還在繼續。殘酷的現實讓我接近崩潰。我不敢想像我的將來會是怎樣一種生活:嫁人?生孩子?在洗洗刷刷、服侍丈夫孩子中渡過一生?
或者象女一樣被各種男人玩拋棄,最後變成殘花敗柳…一想到會被其他男人姦汙,我就覺得一陣陣的噁心。
想起昨天晚上我竟然被一個男人強姦,我竟然在他的陰莖面前匍匐呻…我簡直想立刻結束自己的生命。如果說有什麼事情比死更難受,那就是竟然被人強姦。如果說有什麼事情別被人強姦更難受。
那就是你竟然在被強姦的過程中覺到快!我打破了頭的一面鏡子,撿起一塊碎玻璃想割開了自己的手腕,但手腕上傳來的刺痛讓我恢復了一點理智:不行,我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死了,這樣太便宜了那個惡了。
我要報仇!仇恨的火焰開始在我心中燃燒,我決定起去找那個假“陳大偉。”算帳,我要奪回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