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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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事令我不快呢?”
“你不告而別…”
“你也學會小心眼兒?這還像你嗎?”佳兒朗的笑。
“我為工作回來。”
“你並末決定回來。”
“實在是紐約這個職位的條件太好,我想,也該是回家的時候了。”
“我們仍然是好朋友?”他問。
“當然。好朋友是一輩子的事。”她說。
“回來見到你真好,”他真正透一口氣。
“在香港的幾十小時簡直惶惶不可終。”
“為什麼?”
“說不出來,還是那些夢。”
“這不正常,我們不能被夢所騒擾,也不可能。你這情形不正常”
“我不知道。”他低一下頭。
“那兩天在緊張恐懼之中,半夜又突然聽見璞玉在臥室裡的哭聲,結果就發生了阿靈的那件事。一切都巧合得令人難以置信。”
“董靈並非你夢中人,主角或者另有其人呢?”佳兒突發奇想。
“你真相信我的夢與我生命有關?”
“不敢確定,也不能不信。事情的確非常神秘。沒有人會連續十幾年做同樣的夢。”
“你怎麼想?”
“只能等待,生命會結束,夢的真相也總該大白吧?”她很樂觀。
“你真不再生我氣?”他望著她。
“你告訴我只愛董靈時我只是失望、絕望,沒有生氣。我總不能強迫你愛我。現在我又開始有希望了。”她說。
“你太好也太固執。”
“告訴我,你曾為董靈傷心嗎?”
“直到現在我仍十分傷心,”他按按心口。
“我們真的相愛過。”
“真愛或是惑?”她問得古怪。
心中震動,答不出半句話。
在紐約住了四天,結果司烈和璞玉一起再回到香港。主要的原因是璞玉要工作,她的一批陶瓷要貨。她怪叫:“貨?說得我好像在做商業買賣。”佳兒和司烈只是笑。原本在商業社會,任何東西都有自己的價錢。司烈能來一趟紐約佳兒已極開心,她自己忙,沒辦法陪他們,只好讓他們走。臨走前一晚她親自下廚請他們晚餐,飯後在臺上她有機會和司烈說幾句話。
“在紐約的這幾天你發夢了嗎?”她問。她的聲音滿有情,雖然腳底的紐約夜景並不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