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曲:夢見你穿婚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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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烈馬上沉默,那是情急之下衝口而出的話,是發自深心。
其實他心中早巳相信並承認了一切,只是深蒂固對愷令的好令他不願相信。
“佳兒對你好,很愛你,是不是?她是來回報的,”修行已久的母親又說:“至於你對董愷令一片真心,豈不也來回報前世的虧欠?世界上的事一因一果,必有所報。”
“現在…我該怎麼做?”司烈惶然。
“董愷令的事怨不得人,全是她一手造成。”母親說:“警方只能找出表面的原因。其他的,你自己好好想想,要記住,種什麼因得什麼果,不能任。”
“以後,也不必再來找我、我已決定受戒剃度,再不是俗家人,也不是你母親。再見,決不方便。”
“媽媽…”司烈難過極了。
“我心意已決。”母親轉身,快步入內。
就在她轉身之際,司烈彷彿見到她一絲側面,皮膚光潔可人,仍是以前的母親…
“媽…”他叫。心中如真如幻,一切都好像不再真實。
母親的身影已消失在門後,四周寂然。
好久好久之後,璞玉才輕輕拍拍他。
“伯母已進去,我們…走吧。”司烈機械人似的隨璞玉出去,沿著山路慢慢走回八里鄉公車站。一路上他都沉默,太多的事情要思索,要整理,要考慮,要計劃,他完全不想說話。
璞玉也不打攪他,她是最好的伴侶,只要必要時才伸出援手,絕不多言。就好像一首歌裡說女人該懂得“什麼時候該給你關懷,什麼時候我又應該走開”她就是這麼知情識趣的可愛女人。
跋回機場,他們買到黃昏的機票回到香港,找到阿尊,意外的佳兒已回紐約。
她留下封短信。
“司烈:到現在我才完全明白,最適合你的女人不是我。也許你自己也不明白,但最危急關頭、最真情的一刻,你的手伸向誰?你自然而然需要的是誰?你心中大概明白了吧?
祝福你們。下次到紐約記住來探望一個老朋友,我等你們。
還有,我曾說過等你有了決定時我才死心,其實我傻,你心中早有決定,是不是?
再一次祝福。
佳兒”看完信司烈思索一陣,把信招好放回衣袋,然後望住阿尊又望住璞玉,若有所思。
“佳兒說什麼?”璞玉直率的問。
他搖搖頭,再搖搖頭,然後大聲說:“我們去大吃一餐慶祝劫後餘生,”他是故作開朗。
“璞玉,你倫敦的那份陶土樂器的工作還能繼續嗎?”
“別擔心,這工作非我莫屬,他們等我回去,”講起工作,她的豪氣全回來了,開朗自信並驕傲。
“我是唯一的選擇。”
“阿尊,你能再陪她去嗎?”司烈問。
“如果璞玉認為有必要,我隨時可啟程。”
“你呢?司烈。你去哪裡?”
“我?”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