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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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三天了,自從白荷被東方介德帶來這處不知名的住所,她一直被軟著。
從那天清醒的談話之後,東方介德這傢伙不曾再出現她面前。這三天來,她的活動範圍被侷限於臥房及臥房外的庭園,除了每天送三餐的侍女外,不曾見過有他人走動。
依白荷的個,這三天來,她當然不可能乖乖任人軟於此,從第一天中午開始她就乘機悉地形。試圖尋找可以逃出的漏點。然而從第一天到現在,她竟然無法跨出這屋子及庭院牛步,原因是隻要她一跨出拘範圍,便有身著古代武士服裝的武者阻擋她的去路。對於這古屋中的一切,她到陌生與不解,這裡所有的一切彷佛時光倒般,不論食衣住行皆和幾百年前相似。就連原來身上的衣服和手錶也都被強行換下,她的身上找不到任何現代物品。雖然對這個地方充滿疑問,然而能夠離開這裡才是當務之急,白荷曾經試著想要強闖出去,無奈對方的真功夫實在了得,每次她都是三兩下便被兩腳離地的押回屋內。
明的不行,來暗的總行吧,利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溜走,應該比較容易。於是勘查好地形後,白荷決定今晚利用漆黑的夜幕動身離開,而現在就是最好的脫身時刻。
“我就不相信出了這庭院,你們還追得到我。”白荷低望腳下的圍牆一眼,得意中鬆了一口氣。這三天來她努力勘查敵方守衛狀況不是沒有收穫的,只要她一跳下這高大的圍牆,就可以向東方介德和這棟奇怪的古宅say拜拜。
嘴角微揚,她起身上這件礙腳的式睡衣,在初的寒冷山夜中,往圍牆外跳下。
忍著腳底的不適平安落地後,她即刻起身準備繼續離開這棟古屋。誰知道,她正暗自慶幸躲過守衛人員的巡視,一陣犬吠聲由遠而近,以嚇人的聲量和速度往這邊衝來。
“不…不會吧!”白荷的腦海瞬間閃過惡兆,難不成她除了要對付守衛,還要和這宅子所養的惡犬玩“我跑你追”的遊戲!赤手空拳的她對付人類還有些勝算,至於惡犬…天知道,她最討厭貓狗類的動物了…
白荷在聽到犬吠聲時便已腳軟,她想趁狗沒追來時趕緊逃跑卻走不了,待那一隻又一隻的惡犬聞味追來她身邊時,她早已嚇得兩腿發軟,被退到圍牆外的一棵大樹下。
“我警告你們,你們別亂來,不然我…”白荷臉發青的低吼,如果她手邊有槍,她絕對一槍對這三隻惡犬斃了。可惡,好不容易逃了出來,現在又…
隨著犬聲而來的是那些人高馬大的黑衣守衛,而守衛身後,出現了三個穿著忍者服裝的陌生男人。在火炬燃燒忽明忽滅的黑暗中,這三個男人的模樣讓人看不清楚…
“該如何處置她呢?”一個守衛語氣敬畏地詢問三人。
“處置這女人之前,該先處罰你們疏於職守。”說話的同時,三人間居中的忍者手指微微一動,之後前來徵詢的守衛便一聲不響的倒下。動作之快,讓白荷睜大了眼。
她本沒看到那男人有任何明顯的殺人動作,黑暗中,她只見到他帶著黑手套的手指似乎動了下…好可怕,這些天來,她到底身處在何種環境底下?這三個忍者又是誰?東方介德人呢?
白荷寒著臉,動也不動,這三天她為了表示抗議和自身安全,除了茶水,她本沒吃下任何食物。原本就沒力氣的她,再被眼前這三隻惡犬和忍者一嚇,她還沒昏過去,真是太佩服自己了。
三位忍者面蒙黑布,只出一雙雙炯的眼睛,那懾人的眼在黑暗中讓人寒慄,一如東方介德。這三人絕對和他脫離不了關係,白荷蒼白著臉,心裡如此揣測。
三忍者以死亡作為屬下的懲罰後,緩步來到白荷面前。
“你擅自離開宅府,必須有受死的覺悟!”中間那一人冷著聲表示。
面對殺人不吭一聲的這三人,白荷蒼白著臉,不發一語地跪靠在樹木上。她不怕這三蒙面者,而是怕眼前的那三隻張牙舞爪的惡犬…該死,若是她手邊有刀,事情就簡單多了。
“怎麼,不說些求饒的話?”很顯然,這三人不多話,發言皆由中間那一人代表。
“有什麼好說的,我想離開這兒地方卻不幸失敗,現在要殺要剮隨便你們。”白荷悶哼一聲,自認倒楣。對方人多勢眾,以多欺寡,她只有等著被宰的分。
“只要你開口求饒,可以饒恕你死罪。”對方眼神閃過一抹狡獪。
“哼,廢話這麼多,本姑娘向來沒有開口求人的習慣。”白荷冷哼一聲,閉上眼睛準備領死。
在冰涼的夜風吹襲下,耳邊仍傳來那些狗的叫聲,既刺耳又駭人,尤其是在這種安靜詭異的荒山中。
抱著必死的決心閉了眼,卻遲遲不見自己身首異處,好一會兒,就連犬吠的聲音也夏然停止,四周一片寂靜。
白荷到納悶,不明所以的睜開眼睛,卻看見東方介德站在三人身後,手中拿著食物餵食惡犬。
“好了,你們輸了,應該服氣。”東方介德一身黑衣,從黑暗中走到火炬光亮處。幾天不見,他陰鬱的神情仍在,仍是不帶情的冰冷。
“神,三天時間已到,我們三神替先祖所做的測驗也已結束,現在我們把人重新還給你,十天之後,我們會再向你要人。”三人中代表發言的‘惡神’婁鬼陰幽地說道。身穿忍者黑衣的這三人,便是神德會三神組,‘神’氐女、‘惡神’婁鬼、‘瘟神’心危。
“我不在的這十天就請你們好好替我看守這個宅子,以防不速之客的到訪。”在明滅不定的火光中,東方介德的神情顯得更加幽冷。
簡單代完後,三神組便帶著犬兒離去,其中兩名守衛奉命動手處理剛才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