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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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膣腔和花心仍然律動著、著,我俯在靜靜綿軟的身體上,體味著美好的餘韻,汗水滴到她身上,但她沒有反應,只見她面蒼白,呼遲緩,我不慌了神,急忙翻身摟起她,不停地搖晃、親吻。
她終於醒來,嘴裡喃喃道:“死我了…”定睛看清是我抱著她時,面已經變成奼紅,埋頭在我懷裡,粉拳無力地在我後背上捶著說:“你要死啦!怎麼這麼狠,把人家…得都昏過去了,你壞!壞…壞死了…”
“靜靜,你真的沒事兒嗎?”她抬頭嬌羞地看了一眼又埋下頭去:“你就這麼安人吶!都讓你…死了呀。”我見她沒事就放了心,又逗她說:“不對,不是死了的,你剛才不是這麼說的。”
“剛才…你真壞!”小拳頭密集地落在我後背上:“我沒有說別的,沒有!沒有…”說笑間我們緊摟著進入了夢鄉。
***我再醒來時已經8點鐘了,靜靜不知何時起的,只有我自己躺在鬆軟的上,肚子上搭著一條被單。
我出一支菸點燃,這裡靜極了,依稀可以聽到遠處林中的蟬鳴。廚房裡傳來鍋勺碰擊的聲音,我突然到很餓,於是起身想去找點兒吃的東西,這時靜靜探了一下頭說:“起來啦,那就快點吃早餐吧,剛做好的,趁熱吃吧。
哎,別這麼赤條條的,穿上那套衣服再出來,”我回頭看到邊整齊地疊放著一套衣服,和昨天換上的那套一樣,趕緊穿好來到客廳。啊,真是豐盛的早餐吶。我坐下剛要去抓烤好的麵包,她一下把我的手打開說:“先去洗臉刷牙,怎麼這麼不講衛生。”我只得嚥著口水到衛生間去了,我應付差事的匆匆洗漱完畢回到桌子前坐下,發現面前的盤子裡已經放好了兩隻煎雞蛋,兩條煎過的豬,旁邊有三片塗好黃油果醬的麵包。我狼虎嚥的吃著。
靜靜問:“你還吃得慣這培嗎?”培?我意識到她說得就是煎豬,於是說:“很好吃呀,我很喜歡。”抓起手邊的杯子喝了一大口,苦苦的,是咖啡,我皺了皺眉頭嚥了下去“喝不慣咖啡嗎?”
“不,我沒什麼不慣的,再來點兒可以嗎。”
“當然!”她臉笑得如同綻放花,舉起咖啡壺又給我倒滿了杯子。不消片刻,我把自己面前的食物一掃而光,覺得似乎還不太…“沒吃飽!這裡還有。”她把自己面前的盤子推給我。
裡面只有一隻煎蛋、一條培和兩片面包,當我吃得只剩下煎蛋和半片面包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什麼,抬頭髮現她面前只有一杯咖啡!
“啊!對不起,你還沒有吃呢!我怎麼…”
“沒關係,我本來就不餓,看你吃得那麼香我很高興,真怕餓著了你,沒什麼,你吃吧。”
“不,不象話,你必須吃。只是…這點兒夠吃嗎?”在我的堅持下,她開始吃那點兒可憐的早餐。她文雅地嘴嚼著,喝咖啡的姿勢也顯得那麼優美,給人一種韻律。我痴痴的望著她,想著這是多好的女人吶,樺樺以後會這樣嗎?
恐怕未必,那丫頭金戈鐵馬的慣了,決不會這樣細膩。靜靜從額頭到腳底都透出一種高雅的氣韻,莫非這就是成?昨天上的她全然不同於眼前的她,哪個她更好呢?
恐怕這兩個她我都放不下。她的房裹在t恤裡,頭清晰地凸現出來,隨著嘴嚼而輕微顫動,我下的倏地直了,她被我看得越來越不自在,面孔紅了起來問:“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告訴我!別這樣看著我,到底怎麼了!”
“過來,我告訴你。”她猶豫了一下,疑惑地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一把攬住她的使她坐到我腿上,在她脖頸上親吻。她到我火熱堅的頂在大腿上,扭動股掙扎著要起來,我摟緊她親吻她的嘴。
同時那對豐滿的房。不幾下,她就不再掙扎了,和我熱烈地吻著,我發現她的呼急促起來。
股又開始扭動,不過這次是渴求的表現而不是想離開我,當我把她頭得硬起來時,她也伸手去摩撫我脹的。
“兵兵,抱我到上去。”她面孔通紅地對著我耳朵低聲說道。
“我可等不及了,就在這兒吧!”說著我把她放倒在沙發上,迅速剝光她的衣褲。隨後我也脫光,分開她的腿雙,半俯身把進她那早已水氾濫的膣腔,我們不約而同地發出舒的‘啊’聲。
我急速地一陣快攻之後,她‘噢呀呀’地喊著洩了身,我俯伏不動,享受那花心所帶來的愉悅。
待她高過後,我調整了一下姿勢,不疾不徐地繼續。我面前躺著的是一個美麗的女人。她皮膚白皙,在深棕皮革沙發映襯下猶如玉琢一般。
頭髮漆黑,彎眉舒展,妙目微閉,鼻樑筆直,鼻翼翕動,嘴半張,從整齊潔白的牙齒縫裡發出不知是‘哦’是‘啊’的含混聲音。房在我的撞擊下顫抖著。
暗紅褐的頭隨之跳躍,纖以下是寬窄合宜的,平坦的小腹下端叢生著烏黑軟弱的陰,仔細端詳才能發現淺淺的妊娠紋。
雖然我和她已經三度做愛,但仔細觀察靜靜美妙的體卻還是第一次,想到這麼美麗的女人在接受我的愛,不愈加脹硬,的速度也逐漸加快。
而且加大了左右擺動的幅度,靜靜的聲音也逐漸加大,最終像昨晚那樣大叫起來。
靜靜又高了,身子高高弓起,花心含住龜頭瘋狂地亂咬著,膣腔緊緊的叼住,把一股股澆到龜頭上。我關大開,大股濃進靜靜體內,她一陣痙攣後癱軟下去。
我趴到她身上,兩個汗津津的軀體幾乎融合到一起。過了一陣,她抬起胳膊緊緊摟住我的脖子說:“兵兵,我的小丈夫,你讓我舒服死了,長這麼大沒這麼痛快過,差一點兒又死過去了!”說著在我臉上、脖子上一通狂吻,下面那張小嘴也悸動著翕合,引得剛剛安靜下來的又一跳一跳的脹硬起來,她覺到我小弟弟的變化,驚訝地睜大眼睛說:“怎麼!你…你難道又…”同時用力收縮膣腔以證實自己的判斷。
“哦,我的小祖宗,你是想把我…把我死啊!我豁出去了,隨你怎麼幹吧!”她嘴裡這樣說著好像是不得已,其實我看出她是因為久曠而慾火焚心。我早就在書中得知她這個年齡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時候,我這個初嘗腥味的饞貓怎能饒過她去。
只是我特別想聽到她說出那個不雅的‘’字,便故意說:“不,我怕你累壞了,就先休息休息吧。”還故意用堅硬的向裡面捅了兩下就不動了,她急促地說:“別,我不要休息,你用力…用力呀!好兵兵,快,我忍不住了,別這樣,快來呀,求求你了!”說到後來幾乎帶了點兒哭腔兒,股劇烈扭動著。
陰門緊縮,夾帶著在膣腔裡上下左右的衝撞,似乎又有一股溫熱的體泛出,浸泡著使我很是受用。她拼命的扭動了一陣,可能到終究不能解饞,於是說:“兵兵,求求你,別折磨我了。快…快乾我吧!求你了!”
“這麼求我可不行,現在叫兵兵可不管用,說幹也不夠味道,得說出那個字來。”她愣怔了片刻,紅了臉說:“你壞死了。
沒想到你這麼壞!那種話我怎麼說得出口。”
“你剛才都已經喊過不止一次了,如果你說不出口就算了,我正好想兒煙。”說著作勢要出。
她急忙抬起腿雙夾著我的,雙臂圈緊我的脖子說:“別走,小祖宗,小丈夫…親丈夫,你就狠狠地…狠狠地…我一通吧!用力!用力呀!”她幾乎是喊出來的。
同時有一股熱澆在我的龜頭上,莫非她又有了一次小高?在她急不可耐的情緒染下,我也開始了一輪迅猛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