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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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晚上八點半左右回到家。

“阿姨！”進門以後並沒有看到我的後母。

“阿姨！”我往房間方向走去。

“小俊嗎？我在這裡，你先坐一下。”從後面廚房傳出阿姨的聲音。我來到廚房門口，阿姨回過頭來，只見她把一頭長髮挽在頭上，身上圍著圍裙，正在切水果。

“小俊，對不起，你再等我五分鐘，媽就快好了。”

“嗯！”我回身走向客廳，心裡有了奇怪的覺。

後母名叫林雪茵，曾經是某航空公司的空中小姐，父親在一次出國洽商時在飛機上認識了她，隨即被父親以高薪挖進公司，當了父親的私人秘書。

也許是和父親朝夕相處的緣故，也或許是屈服在父親的銀彈底下，這位擁有一身材和容貌、曾讓許多人傾倒的美麗女人，在她二十五歲的那年和父親結了婚。

我的親生媽媽固然也是個美女，但是和她相較之下，不免遜了一點，她今年雖然已經三十五歲，但也許是保養得好，再加上未曾生育，現在看起來仍然像二十出頭的模樣。

她與父親的婚姻顯然並不幸福，原因是父親娶她的目的之一隻是把她當一個花瓶一樣，在際場合可以帶出去炫耀一番而已。父親終忙於事業，她這十年來過的是什麼子是可想而知的。

原本活潑亮麗的林雪茵就在這種環境下落寞地過了十年。我很少看她真正的笑過，一張美麗的面孔終結著一層寒霜。

雖然十年來我跟她幾乎是朝夕相處，但是她並沒有多給我些許關心，所以在我的覺裡，跟她並不是很親，甚至有些陌生，其實我並不討厭她，雖然因為她而讓我和媽媽分開了十年，但也許是基於同情吧！

我對父親的不滿更勝於一切，一會兒，她從廚房出來，端出切好的水果。

“阿姨，到底什麼事這麼急？”

“也…也沒什麼…只是…”

“怎麼了？”

“唉！”

“阿姨，有什麼我能幫你的嗎？”我已經習慣了她時常嘆氣的樣子。

“…”她沉默著坐在我旁邊。這倒讓我有些急促不安起來，因為在我的印象中，她跟我似乎總是保持著距離，能靠這麼近的機會並不多。

“阿姨…你…還好吧？”

“其實…”一陣長時間的沉默之後，她終於開始說了。

“其實…媽只是…不見你幾個月了，有點不習慣，有點…想念你，想看看你。”（她總習慣對我自稱“媽”但是我從來都只叫她阿姨。）聽她這麼說，我不有些慌亂，因為從來都沒有聽她說過如此貼心的言語。

“阿姨…”

“小俊…對不起…突然把你叫回來…不過你不要誤會，我不是忌妒你回你媽媽身邊…只是…”我突然有些明白，也有些動。在同一個屋子裡相處了十年，突然朝夕見面的人不見了，思念是人之常情，反倒是我這幾個月來一直陶醉在與親生媽媽的愛世界裡，從來都沒有想過這些事情。

“阿姨…不要這麼說…是我不好…我…”我不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

“阿…”阿姨她突然像受了驚嚇般的把手了回去，讓我有些尷尬。

“對…對不起，阿姨。”只見她低頭不語。

不一會兒她抬起頭來反而伸出手來握著我。

“小俊…是媽不好…因為媽已經很久沒有讓異接觸過身體，所以剛剛有點失態了，你不要見怪。”

“阿姨…你…受苦了…”我反手用力緊握著她。心裡突然把她和小柔媽媽聯想在一起，同樣是深閨怨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