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七章番外-韋燁VS安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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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江宓每天每天的發著韋燁本就看不到的信息,訴說著她每天的每一件小事情。
今天是安江宓的生,她拒絕了所有人的邀請和慶祝,拎著訂好的蛋糕。回到了她跟韋燁的別墅。
她要安安靜靜的跟韋燁過一個屬於他們兩個人的生。
這是一個粉的芭比娃娃的蛋糕,結婚的那兩年裡,韋燁每年都會給她訂一個芭比娃娃蛋糕,安江宓總是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給她訂這樣一個幼稚的蛋糕。
韋燁說,因為她長得跟芭比娃娃一樣。
上一個數字是18的蠟燭。
倒了兩杯紅酒,她才把蠟燭點燃。
“老公,今天是我的生,你會不會來看我?”
“老公,今天我三十歲了,子過的好快,我都三十了,你會不覺得我已經老了?”
“老公,雖然我三十歲了,但我覺得我像個孩子,你說過,會寵著我像個孩子般,我不想長大,所以,我給自己點了一支18歲的蠟燭。”
“老公,來乾一杯,祝我生快樂。”安江宓端起面前高腳杯跟對面的紅酒杯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老公,我已經很堅強了,可是,今天是我的生,我還是想哭,我一直強忍著,你知道嗎?我真的忍的好難受。”
“老公,我真的,好想你,好想,好想,想到心好痛好痛。”
“老公,你就回來看看我好嗎?就一下下,就一下下,我保證聽話,乖乖的。”安江宓又倒了一杯紅酒,仍就跟對面的紅酒杯碰了一下。又是一飲而盡。
“老公,你知道嗎?我只要是閒下來,我的腦子,我的眼前全都是你,你為什麼就扔下我走了呢?你怎麼捨得,就走了呢?”
“你是個壞蛋,壞人,你都不愛我,如果你愛我,你怎麼捨得我難過。”安江宓一杯一杯的喝著面前的紅酒,嘴裡不停的跟對面的那隻紅酒杯子說著話。
“前些子,我去了澤懷一趟,那裡正在重建,新的街道,新的高樓大廈,新的生活,人們漸漸從傷痛中走了出來,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我就走不出來呢?”
“老公,你教教我吧,我真的想你想的快要瘋了。”
“老公,韋燁,韋燁哥,你來看…看看我吧。”安江宓手中的高腳杯從手中滑落。
杯子掉在地毯上。
門被打開,一個高大修長的身影,輕步邁了進來,聲音輕輕柔柔“小宓?”
“小宓?”安江宓抬起離的眸子,看著眼前叫她的人兒,她抬手撫上他的臉,好真實,她的韋燁哥終於來看她了。她伸手摟上他的脖頸,她緊緊的摟著他,怕他從她的懷裡溜走“韋燁哥,老公,老公,你終於來看我了,老公,我好想你,好想你,老公,你聽到我叫你的是嗎?”
“老公,你去哪了,我好想你,不要扔下我好不好?不要…嗚…”男人緊緊的抱著安江宓,彷彿要把她進骨血裡。
“乖,我不扔下你,永遠不會。”安江宓依舊在他的懷裡啜泣“老公,你在那邊好不好?冷不冷,你怪不怪我,都沒有去看你,不是我不想去看你,我真的沒有勇氣,我總覺得,你還活著,老公,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老公,為什麼,這一年多,你都沒來看我,是還在生我的氣嗎?”
“我錯了,不該把你扔下一年多,跑到國外,我真的錯了,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去震區,你也不會回不來,老公,我真的錯了。”
“老公,你告訴我,要怎樣,你才會回來?老公,我想你,你不要走了好不好?”
“我們不離婚了好不好,不管有沒有孩子,我們有彼此,好好的,不要走了,好不好。老公,老公,你說話呀。”安江宓臉緋紅,酒開始上頭,她的眸子越來越離,她不知道眼前的是真實還是幻境,無論是什麼,她是高興的。她的韋燁終於回來看她了。
就算是夢,也好。
安江宓摟著韋燁的脖子往臉前一帶。粉堵上了他的薄。
齒笨拙的糾纏著韋燁,嘴裡還在喃喃自語“老公,不要走,不要走。不要…”看著懷裡的人兒,慢慢的鬆軟了下去,韋燁寵溺的撫摸著她的臉。
她睡著了,她的臉緋紅,還是那張只看一眼就讓他心動的臉,長而卷的睫像兩把小刷子蓋在眼瞼上,只是兩年多沒有見她,她更瘦了。
當他從死人堆裡活過來的時候,他是沒有意識的。
醫生對於他是不是能清醒過來,還是個未知數,對於他清醒過來,腦部有沒有損傷也不敢保證。
他被當成植物人,在醫院裡躺了一年,整整一年,他不停的做著各種各樣的夢。
他夢到她哭的撕心裂肺,他夢到她幾次哭暈過去。
他好想替她擦掉眼角的淚,可是他卻觸碰不到她。
醒過來後,他是沒有記憶的。他不知道自己是誰,他來自哪裡,唯一知道的就是他的老婆叫安江宓。
在部隊的醫院裡,整整恢復了三個月的時間,才慢慢恢復了一些記憶,身體才慢慢康復過來。
他知道他的生快要到了。他迫不及待的要回來給她過一個生。
當他走到別墅外的時候,他看到屋內亮著的燈,他知道她在家裡。
他幾乎是用盡了全部的力氣,才走到別墅的門口,推開那扇門。
她在那裡自言自語,無不訴說著她對他的想念。
他才知道,這一年多來,她過得有多麼苦。
他活過來了,他這次一定要跟她白頭到老。
抱起柔軟無骨的安江宓,她往他懷裡蹭了蹭。
放到大上,脫掉她身上他的那件襯衣。他從口袋裡拿出一條項鍊,這是他給她的生禮物,是她最愛的牌子,上面有她的屬相。
輕輕繞過她晳滑的脖頸,把項鍊戴上。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溫柔如水的聲音在她的耳邊柔柔的說了句“老婆,我最愛的小宓,生快樂。”安江宓嘴裡夢囈了一句,翻了個身。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