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回誘虎出押身作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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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英道:“看老夫佬麼?”容哥兒道:“如是老前輩旨在查明那雪谷中潛伏之敵,那就在雪谷之外,截下晚輩。”白英道:“如是老夫希望查明底,找出真正的敵人首腦呢?”容兒哥道:“那就任他們把晚輩送往預定之地。”白英道:“少年人如此膽氣,可敬可賀。”容哥兒道:“老前輩過獎了。”白英道:“適才酒席之上,老夫有所誤會,還望不要見怪才好。”容哥兒道:“如非老前輩那一掌,我們演不出這場苦
計了。”白英道:“容大俠只管放心,老夫自會調度人手,追隨你的左右。”容哥兒沉
了一陣,和那雪雕白英商量好聯絡暗號,大步出室而去。
白英目注容哥兒出室之後,匆匆把兩具屍體收藏在冰窖之中,長長吁一口氣,帶上室門,匆匆而去。
且說容哥兒奔行到兩個灰衣大漢的居留之室伸手推開室門,四下打量了一眼,才緩緩走了進去,回手又掩上房門。
他想出此策也不知是否見效,當下盤膝坐在一張木榻之上,暗中運氣調息。
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時光,突聞石門上輕輕響了三下。
容哥兒用心聽去並不是和那白莫約好的暗號,顯然妙計已售,有人找了上來,不神一振。不知和人聯絡信號,只好置之不理,坐以現變。只聽呀然一聲。室門大開。
一個身著黑勁裝,身佩長劍的大漢,緩步行了過來,直到木榻前面。
容哥兒微啟雙目,留心著那黑衣人的舉動。
那黑衣大漢四下打量了一眼,緩緩說道:“天機消長。”容哥兒心中一驚,暗道:“這定然是他們規定的聯絡信號了。”情急智生,睜開雙目,伸手一指嘴巴,搖頭不語。
那黑衣大漢怔了一怔道:“你可是被傷了啞?”容哥兒點點者,望著黑衣大漢。
那黑衣本漢低聲說道:“周、管兩兄,哪裡去了?”容哥兒心中暗道:“這人所說的同、管兩兄弟,定然是那兩個灰衣人。”當下伸手指指室外。
那黑衣大漢道:“他們可是被谷主招去了?”容哥兒又點點頭。
那黑衣大漢,雖然覺得容哥兒有些可疑,但他口不能言,也無法問出所以然來,何況他又不能在此停留過久,只好說道:“現在,我要出去,谷外已經為你準備好了代步,但此刻處境,雖然萬分險惡,但只有一段行程,出了這雪谷石府,就安全了。”容哥兒心中暗笑,不住點頭。
那黑衣大漢又道:“你傷得如何?可否趕路?”容哥兒心中暗道:“索好好刁難他一陣,看他如何應付?搖搖頭默默不語。
黑衣大漢略一沉,道:“既是如此,在下只有揹著你走了。”那黑衣大漢也不再多問,抓住容哥兒的雙手一轉,已把容哥兒的身子提了起來,背在背上,大步向外行去。
容哥兒任他揹著走動始終未發一言,心中卻留心著經過的道路。
黑衣大漢走過一段長廊之後,轉到另一座石室門外,舉手在門上,彈了三指。
只聽室中傳出三聲金鐵相擊之聲,打開室門。
這座石室堆滿了食用之物,竟然是一個屯積糧食的倉庫。
一個四十左右的青衣人,緩步了出來。
那黑衣大漢把背上的容哥兒,遞了過去,道:“有勞餘兄了,要儘早設法把他送出谷去。”那青衣人接過容哥兒,急步人室,掩上石門。
容哥兒心中暗暗吃驚道:“那雪雕白英,還在夢中一般,原來這雪谷之內,早已佈滿了內,不但人手很多,而且還有著十分嚴密的組織。
思忖之間,那大漢已把他放在木榻之上,恭恭敬敬地說道:“兄臺請委屈一下,兄弟立刻想辦法把兄臺送出谷去。”容哥地伸手指指嘴巴,默然不語。
那青衣人對那容哥兒似是異常恭敬,欠身一禮,說道:“兄臺請稍候片刻。”容哥兒點點頭,也不答話,暗中卻留心著那青衣人的舉動。
只見他轉身於堆積物品之中,取過一條麻袋,緩緩說道:“雪谷出口處,防守十分森嚴,還要委屈兄臺,暫時躲在麻袋之中。”容哥兒望了那麻袋一眼,點頭不語。
那青衣人張開麻袋,放在木之上。容哥兒雙目盯注麻袋之上,靜坐不動。
那青衣人怔了一怔,道:“兄臺請。”容哥幾點點頭,仍然靜坐不動。
那青衣人伸手抱起了容哥兒,放入麻袋之中。緩緩提起麻袋,把袋口紮了起來。
容哥兒一口氣,納入丹田。只覺身體被人概起來,迅快地奔走在長廊之上。
容哥兒也無法看到走廊上的景物,索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