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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回首不堪南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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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十峰舉手一招,兩個丐幫弟子行了進來,低聲說道:“把那兩位姑娘的屍體,埋葬起來。”兩個丐幫弟子應了一聲,抱起屍體而去。

黃十峰目光轉動,掃掠了雲集在院中的丐幫弟子一眼,道:“撤回分舵,未得我令,不許任何人擅離分舵一步。”二十餘個丐幫子弟,齊齊應了一聲,眨眼間走得蹤影不見。

黃十峰迴顧了容哥兒一眼,道:“咱們也該走了。”容哥兒低聲道:“明晚之約,幫主可已成竹在?”黃十峰點點頭道:“咱們不能全部信任那楊九妹,必得別作一番部署。”容哥兒道:“在下亦是此意。”行到荒門外,趙天霄、王子方等,早已集齊相候。

黃十峰道:“雨花臺。”群豪施展開輕身飛行術,直返雨花臺。

黃十峰招來守護雨花臺的丐幫弟子,道:“我等去後,可有夜行人來過此地?”那名丐幫弟子,背了兩隻白袋,欠身應道:“有一個身份不明,輕功甚佳的夜行人來過,但經弟子喝了一聲之後,那人就掉頭而去。”黃十峰不再多問,揮手說道:“此地已沒有你們的事了,撤除埋伏,直回分舵,待我之命。”那白袋弟子應了一聲,帶了九名守護雨花臺的弟子,急急而去。

黃十峰環顧了群豪,道:“一直隱身在幕後,製造江湖仇恨、分裂的魔頭無極老人,此刻羽翼已豐,即將正式面,至於他用的什麼方式,目下還很難說,這使區區聯想到兩件事,敝幫的失藥,和王冠的失縹…”趙天雷接道:“王兄失去了鏢,已然查明為萬上門所幼,似是於此事無關。”黃十峰道:“太巧了,萬上門同時劫取了王兄的暗鏢和敝幫的‮物藥‬,如非他們急需此兩物,那就是別有用心了。”長長吁一口氣接道:“萬上門,昔年從未聽人說過,無極老人之名,今宵我才聽到,立足江湖,講究揚名立萬,但兩人卻同樣的隱身幕後,縱大局,其間實叫人大費疑猜。”紅杏突然接口說道:“萬上門金道長,和我家姑娘很,如若她能清醒,定可知道萬上門中之秘。”黃十峰點點頭道:“如若你們姑娘能夠清醒,又何止瞭解這一點難題。”容哥兒道:“二姑娘的生死,似乎是決定在那楊九妹的身上了,但願她言而有信,不要失約才好。”黃十峰突然說道:“容兄,如若你全力出手,可否擋得住那楊九妹?”容哥兒略一沉,道:“我不知那楊九妹是否用出了全力,如以她昨宵身手而言,我要阻攔她,並非難事。”黃十峰點點頭,道:“那很好,容兄的快劍,實乃區區所見當世高手,極少有的如此快速劍法。”容哥兒道:“幫主過獎了。”語聲微微一頓,接道:“不過,在下有一點苦衷,還得幫主原諒。”黃十峰道:“什麼事?”容哥兒道:“在下離家之時,家母曾經告誡於我,除了王老前輩之外不得以真正面目示人,但在下有時卻又忍耐不住,取下蒙面黑紗。”黃十峰微微一笑,道:“容兄以後,不要中人將法,就行了。”容哥兒道:“在下還有一點不情之求。”黃十峰道:“容兄儘管清說。”容哥兒道:“在下奉慈母命而來,旨在為王英雄追回失鏢,想不到竟然牽人江湖恩怨中,幫主如不要在下置身事外,此事過後,還’望相助在下奪回失鏢。”黃十峰道:“好!就此一言為定。”語聲微頓,又道:“如若區區料斷不錯,萬上門劫鏢和劫藥兩件事,絕非巧合。”說話之間,瞥見一個紫臉少年闖了進來。

大廳外站有兩個丐幫弟子,正待出手攔住,王子方已了上去,道:“譚兄弟,出了事嗎?”來人正是譚家奇。

譚家奇一抱拳,黯然說道:“那鏢主人失蹤了。”王子方道:“失蹤了,他不是傷得很重嗎?”譚家奇道:“傷得很重,昨夜初更時分,他忽然清醒過來,吃了一杯茶後,又睡了過去,今晨就失蹤不見。”黃十峰道:“是死了,還是不見了?”譚家奇道:“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王子方道:“可曾在附近找過。”譚家奇道:“遍尋客棧前後,不見蹤影。”趙天霄道:“這就有些奇怪了。”黃十峰突然輕輕嘆息一聲,道:“那人受傷之後,你們可曾仔細看過他,確是那投保的客人嗎?”王子方道:“他傷勢甚重暈不醒,只見衣著形貌大致不錯,未曾詳細看過。”黃十峰道:“不用找了。”目光轉到王子方的臉上,接道:“那遺失暗鏢之中,究竟是什麼物件?王鏢頭,可曾過目嗎?”王子方道:“在下未曾看過,不過,據說是一些玉器、書畫。”黃十峰道:“事有輕重緩急,咱們眼下最為重要之事,是要先救二姑娘,王兄暫時不要再想那失鏢的事。”王子方道:“這個,在下知道。”黃十峰目光環掃群豪一眼,緩緩說道:“眼下二姑娘的傷勢更形態化,如再拖上三五,不知要變成何等模樣?但目下能救助二姑娘,只有那三公主一點希望。”語聲頓了頓,不聞有人接口,又接道:“但咱們也不能太過信任她,因此,區區之意,先把二姑娘送往一處隱秘的安全所在,由王鏢頭和趙堡主,加上我巧幫中選出的五名高手,保護她的安全,區區和容兄,在荒詞之中,等候那三公主。”王子方突然回頭對紅杏說道:“翠蓮姑娘的傷勢如何?”紅杏道:“定然是那假冒張神醫的人了手腳,翠蓮姊姊身上的劍傷,雖然好了甚多,但人卻和姑娘一般的昏不醒。”黃十峰道:“區區已經計劃把二姑娘和翠蓮一併運去。”王子方道:“幫主可曾決定把她們運往何處?”黃十峰道:“此刻這長安城遍佈強敵眼線,對方的人手之眾,眼線之多,似是尤在我丐幫之上,在下已安排兩個去處,由我丐幫弟子率領,請諸位立刻動身如何?”舉手一招,守在門口的一個丐幫弟子,立時跑了出去,片刻之後,重又回來,道:“車馬已然停在雨花臺外。”黃十峰道:“好!諸位可以出發了。”群豪抬起了二姑娘和翠蓮,行出雨花臺,果已有三輛篷車,停在門外等候。

容哥兒低聲對岑大虎道:“虎兒,你要緊隨王總鏢頭,聽他之命行事。”岑大虎道:“咱家一步也不離王總鏢頭就是。”黃十峰道:“諸位最好一齊上車,也可稍避人的耳目。”群豪依言登車,三輛篷車,立時風馳電掣而去。

這時,雨花臺中只餘下黃十峰、容哥兒,和一個身背藍袋的弟子。

黃十峰道:“此刻咱們是寸陰如金,藉此時刻,好好休息一陣吧。”言罷,當先盤膝而坐。

容哥兒想到晚上或將有一場惡戰,也盤膝坐了下去,運氣調息。

那身背藍袋的丐幫弟子,輕輕帶上了兩扇木門,躍上屋面,替兩人護法。

匆匆,轉眼間又是黃昏時分。

黃十峰、容哥兒經過了大半時光坐息,神十分飽滿,黃十峰為人穩重,容哥兒絕口不談身世來歷,黃十峰也不多問。

黃十峰拉開緊閉的木門,笑道:“他們一時間未找來雨花臺,倒是大出意料之外。”但聞衣袂飄風,那丐幫弟子由屋面躍下,接道:“弟子一直留心著四下景物,未見過可疑人物。”黃十峰道:“好!你去繪我們取些酒飯。”那丐幫弟子應了一聲,轉身而去。

大約有半個時辰工夫,那丐幫弟子提著酒飯,匆匆趕到。

容哥兒早覺腹中飢餓,伸手取過一塊大餅,正待食用,卻被黃十峰一把奪下。

容哥兒頓生驚覺,抬頭望了那丐幫弟子二眼。

只見他雙眼發直,呆呆地站著不動,分明是道受了奇傷。

容哥兒道:“他受了傷!”黃十峰道:“又是那種奇妙傷害神經手法!唉!看將起來他們早知道我黃某人在此了,他們知道跟在我身側之人,不宜魚目混珠,只好出手點傷了他,然後在酒飯之中下毒,咱們稍一不慎,食了酒飯,就上了他們的當。”容哥兒看看天,低聲說道:“此刻距咱們相約那楊九妹的時刻,還有一段時間,何不將計就計,看看他們耍些什麼花招?”黃十峰略一沉,道:“這辦法很大膽。”容哥兒道:“不人虎,焉得虎子。不知幫主意下如何?”黃十峰提起酒飯,悄然出廳,倒人花木叢中,裝出吃殘一般,低聲說道:“容兄弟,如果瞧出情形,咱們可以中途下手,不可誤了相約時刻。”容哥兒:“咱們至多等到二更過後…”只聽砰然一聲,那站在門口的丐幫弟子,突然倒摔在地上。

黃十峰一皺眉說道:“咱們也倒下去吧!”容哥兒望了那殘餚剩酒一眼,低聲說道:“如若來人細心一些,就可拆穿咱們的計謀了。”果然,兩人倒下去不過片刻工夫,突然一陣步履之聲,傳了過來。

容哥兒微啟一目望去,只見一個身披白袋的丐幫弟子,鬼鬼祟祟走了進去,不心頭一震,暗道:“好啊!原來他們混人了丐幫弟子之中,那就無怪我們查不出了。”黃十峰心中受到的震動,更是千百倍於容哥兒,細看那白袋弟子,竟是長安分舵中人,心中暗道:“看來長安分舵,早已為人設法混入了,今如能生擒此人,或可出一些內情…”心中念頭轉動,那人已然行到了黃十峰和容哥兒的身側。

只見他伏下身低聲叫了兩聲幫主。

黃十峰為人是何等沉重,任那弟子呼叫,動也未動一下。

那白袋弟子不聞黃十峰相應,突然舉手一拍,道:“兩個人都中了毒,你們可以進來了。”但聞步履聲響,又有一個人走了進來。

容哥兒微啟目光一瞧,只見來人身披藍袋子,竟然也是丐幫中人,不心頭大震,暗道:“看起來,丐幫早被人混人,整個丐幫弟子,眾達數千人,不知混人了多少細。”只聽那身背藍袋的丐幫弟子,說道:“你可仔細瞧過了嗎?他們當真中了毒?”那身背白袋弟子應道:“看過了。”那藍袋弟子為人十分陰沉細心,望了黃十峰和容哥兒一眼,道:“你去點了他們的道!”那白袋弟子微微一笑,大步行近容哥兒,舉手一指點向容哥兒左肩的中府

容哥兒暗裡運氣,未作掙動。

原來,他心中早有準備,如是那白袋弟子下手點的要害大,勢難不理,那就躍起身來,出手還擊,如是自己能夠暗中運氣衝解之,那就不作掙扎。

只見那白袋弟子轉向黃十峰,一伸手點了他臂上中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