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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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爸已將他調查了一遍。”
“他憑什麼每次都要干涉我的事?”若耶對老爸的干預心有不甘。
“他在乎你,怕你受傷害。”
“但傷我最深的…每次都是他。”若耶說的是實話。
屈展騰呵護地搖著她說:“我瞭解不被受到尊重的覺,因為我跟你一樣,有一個處處縱人的父親,但是,你似乎比我有更多的呼空間。”
“怎麼說?”
“我有些不堪回首的過往。”屈展騰的眼裡似乎藏著一些無奈,可他並不想拿自己年少時的家族恩怨來煩她。
“以後有機會的話,我再跟你說好不好?”若耶瞭解他只是不習慣對“陌生人”吐苦水,於是放棄追問他的過去。她拭去眼淚問:“你說我爸調查過楚彥?”
“沒錯。”
“他查出了什麼?”她水汪汪的眼眸裡有著抗拒與祈求的複雜情緒。
“他是你爸死對頭的外甥。”
“爸的死對頭?”她破涕為笑了。
“那本就是多到數不清了,你說的是哪一個?”
“陽龍臺。”
“陽龍臺?信凱的老闆,搞收購飯店的那一個?”
“沒錯。你父親認為,是陽龍臺壞心慫恿他的外甥來接近你的。”這就是他所肩負的不可能的任務。
“沒道理。我又不是什麼纏萬貫的女繼承人,楚彥跟我碰在一起,應該純屬巧合。”若耶不相信的說。
“也許碰在一起是巧合,但他追求你的最終目的,可能沒你所想的單純。”原因是什麼,江師父可是有對他耳提面命一番。
“聽你的話,爸好像把不單純的假設全告訴你了。”他點頭。
“你雖然不是纏萬貫的女繼承人,卻掌握了信凱國際飯店百分之十五的股權。”若耶聽了,又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這什麼時候發生的事?”她怎麼都不知道?
“兩年前。我是不知道為什麼江師父沒告訴你他把股份轉到你名下的事,也許他是怕你反對,也或許是他無法承受你拒絕他的好意。”屈展騰如此猜測。
“所以你們認為陽龍臺要楚彥接近我,是為了那些股份?”
“這是次要原因。
““那主要原因是…”為何不一次把話給說清楚?
“跟陽龍臺的老婆有關。”若耶又是滿臉的不解“陽龍臺的老婆!為什麼?”一個她不認識的人會關她什麼事呢?
屈展騰先是思索了幾秒,之後才再次開口。
“師父總說師母走得早,請問…你對『走得早』這三個字有沒有什麼看法?”若耶搖晃了一下頭。
“沒有,『走得早』不就是『死得早』的意思嗎?”這還用問!
“一般是,可江師父其實是另有所指。”
“什麼意思?”她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