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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二組從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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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竹筒倒豆子全待了,不過據她說殺人的事她確實知情,但並沒有親自動手!”範秋芳鬆了一口氣,既然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剩下的事就簡單了,她把檔案和照片整理好面無表情的說道:“以後這種事不用找我了,直接把材料拿給局長就行了。”張二力摸了摸後腦道:“局長說你是負責大要案的副局,材料都要先給你啊!”範秋芳站起來拿手指戳了戳張二力的額頭:“二力啊二力,你知道你為什麼幹了二十年刑警還是個小警員嗎?這案子既然已經都破了。

你拿給我我也沒權力發通緝令啊,你直接給局長的話,局長不就知道這是你的功勞嗎?而且也會讓局長加深對你的好啊!”二力是個對權力和金錢都沒什麼追求的人,他哦了一聲後誇張的用鼻子聞了聞:“姐,你最近身上是越來越香了。看來是夫生活滋潤啊!”範秋芳俏臉一紅道:“死一邊去,你和秋燕都分開三年了,就不準備再找一個?”張二力笑了笑:“呵呵,一個人多自在,行了。我走了,您忙著!”目送張二力的背影,範秋芳心裡默唸道:叔嫂通姦,叔嫂通姦!晚上九點一刻時胡翔回到了家,換鞋的時候他觀察了一下,爸爸的拖鞋都在鞋架上,看來還沒回來。

進入客廳後看見母親正背對著他光腳踩在凳子上翻櫃子,小小的神馬上就盯住了母親墊起的腳,白白的腳和可愛的腳趾讓他浮想聯翩,他假裝好奇的湊近問道:“媽,找什麼呢?”說話時他的眼睛從母親的灰白睡袍裡看到了黑的三角褲,少年立刻硬了,範秋芳哼了一聲道:“沒你的事,快洗澡睡覺去!”胡翔哦了一聲無趣的走開。

幾天後範秋芳接到了兒子班主任的電話,老師在電話裡說胡翔最近的成績一落千丈,上課時也經常走神發呆,讓家長好好和孩子談談。放下電話後範秋芳氣的站起來看著窗外發呆,這個家太不讓她省心了。

兒子對自己有種病態的愛,丈夫呢總是以各種不知真假的藉口很少回家,她好想找個沒人的山頂大哭一場啊!***張二力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十點鐘了。

他用反手摸索了半天才把門打開,因為右手和大腿部下午在抓一個逃犯時被對方用匕首各捅了一刀。

好在傷口不是很深,他在醫院簡單包紮了一下就回到了家,此時,羅雅慧正剛剛上休息,二力8歲喪父,羅雅慧在二力11歲後也開始想再找個男人嫁了,可她既是軍屬又是醫院裡多年的三八紅旗手,領導聽說她相親後雖然沒直接反對。

但話裡這個影響那個影響的透著反對的意思,羅雅慧最終還是放棄了再嫁,把正常女人的渴望牢牢的錮在了內心深處。二力敲了髚門:“媽,菲菲又在你這睡啊?”菲菲離婚後判給了二力,她今年13歲,剛剛讀初一。

羅雅慧道:“是啊,才回來呀?等一下,你受傷了?”老護士長看著兒子手上的紗布和印著血跡的褲子問道。

二力笑了笑:“媽,沒事,我皮厚的,就是被那壞蛋用刀割了一下。”羅雅慧拿出家裡長備的簡易藥箱,朝兒子努了努嘴,意思是別吵著孫女睡覺。來到客廳後,二力有點不耐煩的說道:“媽,我這剛剛從醫院剛回來,不用檢查了!”羅雅慧道:“不行,我不放心,現在的那些實習生哪像我們那時那麼認真,這傷口要是染了可不是鬧著玩的,你媽吃了一輩子醫院的飯,別人想查還沒這個條件呢!”羅雅慧輕輕拆開兒子手上的紗布,用消炎水和酒又清洗了一遍長長的傷口,嘴上還不依不饒的說道:“你看,你看,這紗布都變黑了,那些小護士就是馬虎了事,這些東西不清洗乾淨肯定要發炎的。”她小心的換了一塊新紗布給兒子包紮著,這還是二力離婚兩年多第一次和一個女人這麼近距離長時間的接觸,儘管這是自己的母親,但那股女人獨有的體香和母親衣服裡若隱若現的罩還是讓他有點面紅心跳的覺。

“躺下,把褲子脫了!”羅雅慧平靜的說道。

“媽,不用了,這裡只是輕輕劃了一下,沒手上那麼深,再說我今天太累了,想睡覺了,要不明天吧。”二力對自己不該出現的興奮和觀看母親罩的行為非常自責,他正當壯年又長期未這樣近距離的接近女人,他怕自己萬一在母親檢查那離部位咫尺之遙的傷口時會起,那樣就太尷尬了!

羅雅慧不知道兒子紛雜的內心,她只是從職業和一個母親的愛心出發:“你還是個刑警呢,這麼磨嘰幹啥?我是你媽,小時候還天天給你洗澡呢,你有啥不好意思的?再說你裡面不還穿著嗎?”二力無奈只得像個處子般扭扭捏捏的把警褲脫了下來。羅雅慧彎下小心翼翼的拆掉紗布,這一彎讓藍罩和兩個軟軟白白映入了二力的眼睛,他拼命忍住久違的衝動,嚇的閉上了眼睛,母親笑了:“還刑警呢!拆個紗布都怕看啊!”二力無奈只好睜開眼,這時母親彎的更下了,塔尖的兩粒黑明珠將熱血刑警的下身烘托的異常偉大!馬上,正埋頭工作的羅雅慧臉紅了,因為兒子的褲襠處就像吹氣球一樣膨脹成一個可怕的高度,她甚至能聞到一絲微騷的荷爾蒙氣味…

範秋芳和二力差不多時間回的家,驚聞二力受傷她馬上和局長都來到了縣醫院,在問詢過醫生確認傷勢無大礙後,兩人去看望了一下張二力就都回了家。洗完澡爬上見丈夫胡濤還在看雜誌,便隨口問了句:“看什麼書呢?這麼認真!”胡濤嘆息一聲把雜誌扔給了她,範秋芳一看是自己訂的《中國刑事警察》“諾,你看看,第25頁,亂倫引發的悲劇,一個常年在外工作的地質工作者殺了自己的老婆和兒子,因為他老婆從兒子16歲起就耐不住寂寞,勾引兒子和她幹那事,母子倆通姦了十多年,終於被丈夫知道了,一努之下他就殺了自己的老婆和兒子,悲劇啊!”胡濤放下眼鏡嘆息著說道。

範秋芳掩飾著內心的震盪,輕輕笑了笑:“哦,我不看了,太困了,睡吧。明兒還要早起呢!”不一會,丈夫發出了呼嚕聲,範秋芳輕輕挪開丈夫抱著自己的手臂,打開角的雜誌翻到了第25頁,就著檯燈的微光看了起來:“…程某原計劃和同事在甘肅張考察兩個月,去了沒多久因本縣水窪鄉發現一處商朝墓地被領導緊急召回。

9月25晚他回到了家,為了給子一個驚喜,他事先並未通知老婆,當他輕輕打開大門時,臥室裡竟傳來了男女苟合之聲,可能是那兩人太過投入,也沒有聽到開門聲。

程某本想破門而入當場抓姦,但一想或許是兒子和好朋友呢?雖然這種可能極小,但他還是忍住怒火輕輕來到陽臺,從窗外往臥室裡觀望,順著被風不時吹起的窗簾縫隙他看到了他打破腦袋也想不到的一幕:席夢思劇烈搖晃著。

49歲的子正一絲不掛的跪在上,26歲的兒子程某某正從後面…”範秋芳看到這時發現自己身體一熱,她下意識的把手伸出內褲裡一摸,竟溼了一些!三桂市。

田紅燕木然的坐在辦公桌前,臉上的幾個小小囊在陽光下閃著光,和兒子的再一次合讓她既興奮又害怕,年輕人的活力和旺盛的力讓她的慾得到了充分的滿足,母子相姦的讓她心裡有一種毒者描述的死的覺。

但她一想到這事被丈夫或者其他人知道後的恐怖後果又覺得不寒而慄,偏偏這事有人知道了,最起碼侯書記是知道的。說曹就到,三部電話機中左邊的一部響了。

田紅燕定了一下神,清了一下嗓子後拿起了電話:“你好,我是田紅燕,請問…”

“小田,我是侯明健!”這個名字讓田紅燕微微一顫“侯、侯書記,你好!”

“小田,你緊張什麼,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是這樣,我聽省裡的一位朋友說,這幾天有兩位省廳的同志到我們這來微服私訪,聽說還帶了位省報的記者,你從現在起打起十二分神,這個階段你要是拿出點成績來…呵呵。”說完侯書記就掛了電話。

領導點到為止的話讓田紅燕神大振,自己是省裡多年的優秀刑警,雖然上面沒什麼關係,但畢竟她田紅燕的大名,整個公安廳應該是無人不曉,如果這一兩年去黨校學習進修一下,再做出點成績,局長也不是不可能啊!任長霞不就是全國皆知的女公安局長嗎?三天後,下午4點半,田紅燕正在開會,忽然值班的接線員跑進來:“局長,有群眾報案,興華商場疑似發現有全國十大通緝犯夏玉海。”局長是多長的老刑警,一聽名字馬上倒一口涼氣:“夏玉海,夏玉海,我想起來了,此人曾在四川雲南重慶等地搶劫殺人做案十餘起,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局長話音未落,田紅燕馬上站起來請戰:“局長,我親自帶人去吧,天天坐辦公室股都坐疼了,讓我重溫一下戰鬥的覺!”局長哈哈一笑,用手不停的點著田紅燕:“老田啊老田,你還真就不是個享福的命啊,行,我批准了,我只有一個要求,所有的同志都要安全的回來!”田紅燕‮腿雙‬一併敬了個禮道:“是,保證完成任務!”4點45分,興華商場里人湧動,在一樓的中間假山處,一名戴著球帽的男子邊菸邊不時的打量著四周,小小的眼睛裡透著一股兇光和狡黠。

田紅燕低著對著衣領下著命令:“一組從左邊,二組從右邊,國強、老劉、老周和我從正面抓捕,剩下的人堵住門口,注意,對方很可能有槍。”戴鴨舌帽的男子正是夏玉海,他本以為三桂這種地級市盤查的應該沒那麼嚴,想著在這找個女租個房子混段子再逃到新疆或者內蒙古去,他才剛剛低頭思索了一下晚上吃什麼,一抬頭就發現左中右都有人在向他慢慢近,這些人一個個步伐沉穩、眼神銳利,個個手都在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