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輕輕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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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範秋芳有意無意的把雙腳放在沙發前的茶几上疊了起來,這下坐在她側面的兒子球賽就看不進去了,老媽那黃薄襪裡清晰的腳掌看的他心癢癢的。
尤其是那微翹著時不時還動兩下的大腳趾更是讓他心猿意馬,胡翔又想看又怕被老爸發現,便時不時的偷瞄一眼,看的多了褲子中間就撐起來了。
他忙擺個二郎腿加以掩飾。兒子這些小伎倆範秋芳如何不知,心中既為這畸形的母子關係覺得惴惴不安又有點自得,偏偏這時丈夫好死不死的冒出句話來:“媽那高血壓的藥快沒了吧,要不我明天再買點送到舅舅家去?”範秋芳一聽到丈夫提起母親她就想起丈夫和母親親嘴作愛的難堪景象,一股無名火當時就湧上心頭,便冷冷的嗯了聲當作回答,接著她大喝一聲:“翔翔,幫我捏捏腳!”胡翔一聽嚇的呆住了,張大嘴看著母親。
接著了口唾沫,又看了看老爸為難的說道:“這、這不好吧!”他的原意是當著父親的面去摸媽媽的香足,這不是當場給老爸戴帽子嗎?
他胡翔雖說戀母,可也是個講究人啊!這事總還是要揹著點人的。範秋芳還沒說話,胡濤趕緊抓住機會表現:“翔翔,快去給你媽好好按按,你媽每天工作多辛苦啊,叫你做這點小事都不願意,你這不是寒你媽的心嗎?”胡翔心道:老爸啊老爸,像你這樣上竿子戴綠帽的我可是頭回見!我為你著想不忍心下手,你倒是比我還急!那我還客氣啥?胡翔挨著母親坐著,然後將她的兩隻腳放在自己膝蓋上。
接著用兩個大拇指按住軟軟的腳掌按了下去,誰知力道用大了,範秋芳噝的叫了起來:“痛,輕點!”說完臉一紅。
原來她想到前兩天和兒子作愛時也說過這句話。胡翔見老爸沒往這邊看便不再按摩,只是將母親的兩隻滑膩的小腳上上下下一通亂摸,範秋芳和兒子一樣。
也是覺得又緊張又刺,她甚至能想像的到兒子有多想聞你腳上的味,這時機會來了,胡濤從桌上拿起一本雜誌往衛生間去了,胡翔忍著動的心情聽到衛生間咔嗒一聲響後,便將母親的一隻腳抓起來貼在鼻子上使勁的起來。
範秋芳臉紅著一邊往回奪一邊小聲喝道:“沒洗,髒!你爸還在呢?”胡翔滿不在乎的小聲說道:“沒事,媽,聽到沖水聲就撤。”說著蠻橫的再次將母親的腳架到膝蓋上。
然後左一扯右一扯,兩隻襪子就離開了主人,胡翔深一口氣將母親兩個白白的腳板貼在了鼻子上,聞一聞一、一再聞一聞,那淡淡的臭味帶給他的沒有反只有。
範秋芳忍住腳上的癢緊張的望著衛生間的方向,胡翔不管那麼多,玩了會腳板會又開始吃母親那些可愛的腳趾了。
先放在鼻子下聞上幾聞,再含住最大最翹的那個,像吃冰一樣放在嘴裡來來回回的。範秋芳緊張極了,連連往回奪腳:“翔翔聽話,別了,你爸快出來了。”胡翔見心愛的母足被收回去了。
當下‘惱羞成怒’,他站到母親面前從七分褲裡將那紅頭大將軍就放了出來:“媽,給我吃兩下。”範秋芳如何肯就範,急的喝斥兒子:“你瘋了,快放回去,你再這樣媽可生氣了!”胡翔知道老爸喜歡蹲吭看書的習慣,哪怕完事了還要賴上幾分鐘才肯出來。
便不依不饒的著那硬起來的東西耍起了賴皮:“就兩口,媽,早吃早完事。”範秋芳也拿兒子的死皮賴臉沒辦法,萬一給胡濤看到兒子著個大雞巴站在自己面前,那一切都完了!
她狠狠的瞪了兒子一眼輕聲說道:“你想害死我啊?就兩口啊!”說著練的圈住兒子雞巴中間,秀口一雞巴就進去了半截,然後快速的裹了幾口後將東西還給了兒子:“快收起來!”胡翔見衛生間沒什麼動靜,嬉皮笑臉的又將雞巴到母親面前:“媽,你給我幾下唄!
完我一定收起來,我要是不收的話讓我生兒子沒眼!”範秋芳一巴掌扇到他腦後:“讀書讀傻了吧?咒自己!”碰到這沒皮沒臉、沒羞沒臊膽子又奇大的兒子她也是無計可施。
她重又圈住兒子的雞巴,先是練的輕輕套了幾下,然後將包皮翻下去出整個龜頭,再吐出丁香小舌在馬眼上重複畫圈。
胡翔舒服的輕聲哼哼起來,範秋芳快速的含住龜頭了十多下,這時衛生間傳來了沖水聲,母子倆趕緊手忙腳亂的收拾起來,次上午。
範秋芳正在辦公室看著鄰省傳真過來的協查通報,忽然電話鈴響了,接起來一聽是局長:“老範啊,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有點事和你說一下。”範秋芳放下電話理了理頭髮,大步向局長辦公室走去。吳明江倒了一杯水遞給範秋芳,範秋芳忙站起來雙手接過,吳明江手向下壓著笑眯眯的說道:“你坐你坐,老範,最近家裡都還好吧?翔翔上了大學,你和老胡肩上的擔子就輕多了!”範秋芳微笑著說道:“輕啥啊?上了大學擔心他找不到好工作,工作了又要擔心他找不到合適的老婆,唉,這孩子啊就是父母上輩子的債主,輕省不了。”簡單的寒暄過後,吳明江切入了正道:“老範啊,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
前兩天鄰縣公安局請你去上幾節罪犯心理分析課你說身體不舒服推掉了,這樣不太好啊!都是兄弟單位,人家還以為你拿架子呢!
保不齊哪天我們要他們協助呢?還有還有,今天你上的請功報告。”吳明江頓了一頓,從桌上翻出一張a4紙遞給範秋芳:“商貿城連環盜竊案是二力和劉明宇、童小非破的,你這請功報告怎麼把童小非寫成了崔月?
幸好我對這案子有點印象,這要是報上去人家童小非會怎麼想?局裡其他同志會怎麼想?人家還以為是我這個局長要拍代書記的馬呢!
老範啊,你可是老同志了!業務人品都是沒的說,等明年高副局退下去我還想著讓你頂上來呢,你這樣子我怎麼能放心嘛!”範秋芳一聽對丈夫更恨了。
就因為那破事讓她上班時心不在焉連續出錯,熬了這麼多年眼看就副局了,要是上不去那多年的辛苦不是付之東了嗎?
“吳局對不起,我前段時間和老胡鬧點矛盾,所以最近心裡比較煩躁,所以、所以,您放心,不會再有下次了。”範秋芳紅著臉站起來說道,心裡也為自己的表現汗顏。吳明江寬厚的笑了笑:“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以後別把情緒帶到工作中就是了。
我們公安工作那就和拿手術刀的醫生一樣,可是出不得絲毫差錯的,行了,你回去吧。”範秋範低著頭心情沉重的往回走著。
心裡盤算道:“得收收心了!老想著這事到時把前途的毀了可不值得!今晚讓老胡回來睡算了,最多再耗他一段時間不讓他碰就是了。”想清楚後她緊咬銀牙步伐也變的輕快了起來。
十天前胡翔回來的時候見外婆已經走了,媽媽和爸爸都坐在客廳一句話不說,他心知不妙,剛要開口問,媽媽先說話了:“翔翔,外婆到舅舅家去了。
今天爸爸媽媽有點事,你去哪個同學家玩玩吧,諾,這錢給你,你自己買個快餐吃。”說著掏出一百塊錢遞了過去,胡翔也不敢問,忙接過錢一溜煙跑了,範秋芳站起來吼道:“走,回家!”半小時後,胡濤跪在地上抱著範秋芳的腿求饒:“老婆,我錯了,我不是人!我禽獸不如!你就饒了我這次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範秋芳紅著眼啪啪啪啪用盡全力發洩著心中的怒火,連續四記耳光打的胡濤臉都微微腫了起來。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兩人一個趴在上哭,一個跪在地上不敢起來,範秋芳跑到客廳拿了一菸點上,然後返回房內一腳將房門鎖上:“說,第一次是什麼時候,怎麼開始的?”胡濤垂頭喪氣的說道:“老婆你就別問了,我也說不出口啊。總之我豬狗不如,都是我的錯!”
“不說是吧?那你馬上給我滾出這個家去。”
“我說我說,唉!那年你爸、不咱爸不是住院嗎?你當時正好到外地執行任務去了,我就和媽輪伺候爸。有一天上班時我忘記拿一份文件了,局長急著要就讓我回家拿,那是上午10鐘左右吧。
那幾天我比較忙,中午晚上都在醫院,我就給了翔翔些錢讓他中午在外面自己買點吃的,你又不在家,所以家裡白天都沒人,可能就因為這樣媽比較、比較放鬆吧。
我回家時正好急,一進衛生間就看見盆裡媽沒來得及洗的衣服,我就喊了聲媽,沒人答應,我當時就想媽可能在客房睡覺,我就去看了一眼。”碰!
範秋芳一個正踹,胡濤捂著口坐在了地上。
“我就說你不是好東西,我媽在睡覺你去瞅什麼瞅?接著說”
“我只是去看看媽睡了沒有,我輕輕一推,那門竟然沒鎖!當時天很熱,媽可能是省電也沒開空調,身上、身上、身上只穿著內衣…”
“我搞不懂你怎麼這麼大膽子?你就不怕媽告訴我嗎?”
“我、我知道爸身體不好,他們、他們可能很多年都沒那個了。”碰!啊!胡濤又捱了一腳。
範秋芳恨恨的看著胡濤,又點著了一菸:“我當初真是瞎了眼,看上你這個混蛋!不對不對,就算我媽只穿著內衣,你要不是早對她有想法也不會那個的,我問你,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對我媽有想法的?”胡濤怯生生的抬頭看了一眼老婆,知道說的越多自己越慘。
但是不說今天這一關就過不去。
“我以前沒有過這種想法,我一直覺得丈母孃人好的,對我也好,回回都給我做好吃的。最早有那想法是翔翔一歲多那會,你那陣也忙,天天回來的都很晚。
媽不是來幫著帶過孩子嗎?每天晚上我下班就和媽輪教翔翔走路,媽熱天不都是穿那種白的舊汗衫嗎?每次一到媽教的時候,我坐在沙發上就看到她彎時出的,而且還、還在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