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神秘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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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剛畢,從黑暗中閃出兩個黑影,正向“隱”緩緩走了過來“隱”只回頭看了他們一眼後,便又轉過頭去,嘴角微微牽動了一下“哼”的一聲說道:“墨菲斯托大人不放心我嗎?派你們這兩個小鬼來監視我?”他嘴裡叫他們兩個“小鬼”其實論實力,他們兩人也只比他稍稍遜上一籌,顯然他在刻意貶低他們。
那兩個黑影走了上來,藉著微弱光亮,這兩人的面孔居然長得一模一樣,除了頭髮的顏以外。其中一個人是黑的頭髮,平直順滑,而另外一個人則是銀捲髮,除此之外,兩人都擁有一雙深邃的紅瞳孔,玩世不恭的笑容和冷峻的眼神,身上都穿著一件黑似絲如緞的長袍,身後披著一件質地看上去不錯的白披風。他們兩人走到“隱”的身旁,對“隱”剛才貶低他們的話絲毫不生氣,反而微微一笑,說道:“墨菲斯托大人如果不相信‘隱,大人,那又何苦派‘隱,大人前來辦這件事呢?我們兩人一直沒有立功,心中有些後怕,要知道,墨菲斯托大人向來就是賞罰分明,‘隱,大人己經解決了四個人了,那麼這兩個小雜碎不如就由我們兄弟倆來代勞了,你看怎樣?”這兩人便是墨菲斯托手下最為得力的兩兄弟,被魔界的人稱之為“死亡兩兄弟”的瑞克和山特“隱”心知他們兩人出手狠辣,一出手,阿姬和樓羅王便灰飛煙滅,可是自己的目的還沒有達到,他們出手便壞了我的好事,可如果拒絕,很有可能被墨菲斯托懷疑…想到墨菲斯托那強大的實力和冰地獄裡的無窮無盡的痛苦“隱”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
他強自鎮定了一下心緒,回頭對瑞克和山特說道:“那怎麼好意思,這件事情是墨菲斯托大人待給我辦的,如果讓墨菲斯托大人知道了你們替我辦了,那墨菲斯托大人怪罪於我,說我辦事不力,那…你們這樣做就是害了我啊l難道你們真的忍心我受到責罰?”瑞克和山特兩兄弟相互一望,隨後哈哈一笑,瑞克說道:“‘隱,大人,這樣吧,我們替你解決了他們兩人,但功勞仍然算你的,你也知道,我們兄弟兩很久沒有動過手了,剛才看你不費吹灰之力,但將這幾隻小老鼠給解決了,看得我們兄弟倆心裡直癢癢。這兩隻小雜碎就讓我們兄弟倆玩玩,我們保證,絕不居功,也不在墨菲斯托大人面前提上半個字。你看怎麼樣?”
“這…”
“隱”猶豫了一下,心想,若是再拒絕他們,難免會引起對方的懷疑,倘若不得己動起手來,自己雖然有自信以一敵二,但這也是在幾百招以後的事情了,其間說不定讓墨菲斯托知道了,那後果當真不堪設想。想到這裡“隱”心裡便有了主意,他哈哈一笑,說道:“瑞克山特兩兄弟既然想要過把癮,將他們立時殺了,那多沒意思,我倒是想到一個有趣的方法。”瑞克陰側側的笑了笑:“‘隱’大人有什麼樣方法,說來聽聽?”
“隱”哈哈一笑,拍拍瑞克的肩膀:前方不是有一條冥河,叫做‘火焰河’嗎?咱們三人把他們過去,扔到‘火焰河’裡,那‘火焰河’的溫度,你們不是不知道,就連咱們站在離河面十多米的地方,都熱得受不了,更何況讓他們幾個在河裡洗澡?嘿嘿…”瑞克微微一愣,隨後也哈哈大笑:“那這樣做不是便宜了他們幾個?不過,‘火焰河’和‘憎恨河’這兩條冥河是相連的,萬一,他們在‘火焰河,裡不死的話,被河水衝到‘憎恨河’裡,這萬一要讓墨菲斯托大人知道了,咱們兄弟可不好擔待啊。”
“隱”哈哈一笑,說道:“怎麼?兄弟你不相信我嗎?這‘火焰河’的表面溫度至少是十萬攝氏度,而河裡的溫度,只怕還會更高,本沒有人能夠接近‘火焰河’,就連墨菲斯托大人他也只能在河面上呆上十分鐘,這幾隻小老鼠難道比墨菲斯托大人還厲害嗎?何況此時他們己經奄奄一息了,只怕還沒沉到河裡,連灰塵都沒有了。”對於“火焰河”的高溫,瑞克和山特兩兄弟是十分清楚的,這條向終級地獄的冥河,能夠焚化世間的一切,但它偏偏與另外一條冥河“憎恨河”相連接,這一點是瑞克山特兩兄弟最不放心的一點了。
“憎恨河”史蒂克芬是死亡之國最為神秘也是最後一條冥河,這條冥河長期以來,都受到一位名叫阿基里斯的詛咒,就算是神想要過“憎恨河”也會因詛咒而失去神,就連墨菲斯托大人也不敢輕易地淌過“憎恨河”這世界上唯一進過“憎恨河”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阿基里斯,他是古希臘中的人物,荷馬史詩裡的英雄,據說他出生後,母親為了使他能刀槍不入,便把他浸入冥河水裡,但他被母親捏住的腳踵未能浸到冥河水,成了他的致命弱點。最後,他就死於這個弱點,死後的他並沒有進入冰地獄裡受苦,而來到死亡之國,守護著這條冥河一一“憎恨河”瑞克山特兩兄弟所擔心的事,就是怕傳說變成了真的,使得張耀等人在“火焰河”裡沒有死,反而被河水衝進了與之相連的“憎恨河”進了“憎恨河”是會因受到阿基里斯的詛咒而失去神,還是會像阿基里斯那樣,成為一個刀槍不入的人,畢竟這樣的事情很難說。
“怎麼?兩位兄弟覺得我這個想法有趣嗎?”
“隱”的雙目光閃閃,死死地盯著瑞克山特兩兄弟。
“隱”大人,你也知道‘火焰河,和‘憎恨河’是相連接的,萬一阿修羅他們被衝進了‘憎恨河’裡,那我們怎麼去和墨菲斯托大人待?”山特憂心仲仲地說道。
“對啊,‘隱’大人,進了‘憎恨河’到底有什麼樣的後果,這誰都不知道,傳說當年阿基里斯因為腳上的弱點被敵人知道而將他殺死,死後的他就將滿腔怨恨發洩在這條冥河上,就連進入冥河的神,也會因詛咒而失去神,就連墨菲斯托大人也不敢輕易去嘗試進入‘憎恨河’,並把‘憎恨河’劃為死亡之國的地,如果這件事情讓墨菲斯托大人知道了的話,我們…”瑞克說著,伸手往自己的脖子上比劃了一個砍頭的動作,然後舌頭一伸,兩眼翻白,意思是命不保。
“隱”微微一笑:“這件事情兩位就請放心吧,我還從未見過在‘火焰河’裡不被焚化的東西,我到要看看,奧丁戰袍能在‘火焰河’裡支持幾秒鐘。哈哈哈…”說著,大聲笑了笑。
瑞克和山特面面相覷,同時點點頭,笑道:“好,就照‘隱’大人說的辦。”說著,相互使了一個眼,各自抱起蘇摩和西條麗,便向“火焰河”走去。
“隱”長長舒了一口氣,出一張青靈符,念動咒語,將青靈符拋了出去,靈符在空中“呼”的一聲悶響,便消失了,化作了一張無形的大網。
“隱”將張耀、迪樓羅王、阿姬和鬼谷子裝進那無形的大網中,然後負在背上,緊隨瑞克、山特兩兄弟而去。
“火焰河”確實名不虛傳,瑞克山特兩兄弟和“隱”負著昏不醒的張耀等人,翻過了幾座山嶺,站在山頭上,便看到了一條赤紅的河緩緩地在山潤裡淌著,赤紅的光芒,印紅了半邊的天空,站在山頭,眾人都覺得熱撲面而來,幾使人暈倒,若不是這幾個人都身負強大的魔法抵抗力和渾厚的鬥氣,只怕此時早己忍受不了這樣的炙熱了。
熱一蒸,張耀首先便醒了過來。
“隱”察覺到負在肩上的無形網中張耀動了動,生怕他出聲驚動了瑞克和山特兩兄弟,如果讓他們知道張耀醒了過來,只怕還沒到“火焰河”便被他們當場打死,於是暗運鬥氣,運指如風“刷”的一聲輕響,一張寫滿咒語的黃靈符,便貼在了張耀的後心,張耀瞪大雙眼,卻再也說不出話來,那張靈符的作用也在於此,除非符上的咒語失去效力,但在這個世界上,又有誰有這樣的本事,能使大名鼎鼎的“隱”的靈符失去效力呢?
“怎麼回事兒?”瑞克警覺地轉頭問道,剛才貼符的那一瞬間,儘管“隱”己經小心了再小心,用上了妙手空空的本事,但還是讓機警的瑞克察覺到異常。
“隱”的臉上絲毫沒有變,只是微微一笑,說道:“你們一人只抱一個人,我可是一個人負了四個,有些累了。
怎麼了?你聽到了什麼動靜?”
“沒有!”瑞克笑了笑“這裡離‘火焰河’還有一段距離,要是你吃不消了,那就在這裡歇一歇吧。”說著,將抱著的蘇摩放了下來,山特也跟著放下了西條麗“隱”微微一笑,將身上四個人放了下來,在那一瞬間,四張靈符不知不覺地貼在了張耀等人的後心,張耀對他怒目而視“隱”假裝沒有看見,將目光放在遠處,幸好光線並不是很亮,瑞克山特並沒有看到張耀此時己經醒了過來,而“隱”唯一擔心的是西條麗和蘇摩,她們兩人躺在瑞克和山特的腳邊“火焰河”的高溫隨時會令她們醒來。
“哈哈,馬上就有好戲看了。
“隱”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打了一個哈哈,向瑞克走去。
瑞克也跟著笑了笑:“這‘火焰河’確實明不虛傳,咱們站在這裡都受不了,若是將這幾隻老鼠扔到河裡的話,只怕他們還未碰到河水,便己灰飛煙滅了。‘隱’大人果然行事老練,這樣一個有趣的主意,你都你想到。”山特也隨著乾笑兩聲,笑道:“我對‘火焰河’並沒有什麼興趣,我真正興趣的是那條被阿基里斯詛咒過的‘憎恨河’,聽說阿基里斯他死後並沒有進入冰地獄,反而守護著這條就連神都害怕的‘憎恨河’,不知道這‘憎恨河’是不是像傳說中那樣可以使人刀槍不入?”山特一席話,都使瑞克和“隱”大吃一驚。
“隱”走上前去,伸腳在西條麗和蘇摩兩人身上各踢了一腳,這一連竄的動作十分麻利,在瑞克和山特兩個眼皮底下,將兩張靈符貼在了蘇摩和西條麗兩人的身上,說道:“噓,兄弟,你小心說話,墨菲斯托大人將‘憎恨河’定為死亡之國的地,肯定不讓咱們去的,若是你剛才這句話,讓墨菲斯托大人知道了的話…恐怕…”說著,故意將語重加重,只嚇得山特不臉大變,他慌忙道:“‘隱”大人,我剛才只是開個玩笑,你別當真,咱們兄弟倆雖然跟隨墨菲斯托大人己久,可是卻不如‘隱,大人受寵,咱們哥兒倆以後還得靠‘隱’大人多多照顧。”說著,向瑞克使了一個眼,瑞克也陪笑道:“是啊,‘隱’大人,墨菲斯托大人待您辦這樣一件大事,都沒讓我們兄弟倆出手,看來器重你的。”
“隱”在肚裡暗暗罵道:“去你媽的,彆嘴上說著好聽,你們不就是來監視我的嗎?要監視就儘管監視,我一樣把事情辦得漂漂亮亮的。”想到這裡,笑道:“誰不想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和征服一切的力量?恐怕那‘憎恨河,當真有這等神力,否則墨菲斯托大人為什麼將那條河定為死亡之國的地呢?”瑞克眼珠子一轉,走到“隱”的身旁,低聲問道:“‘隱’大人,您的意思是…”
“隱”斜眼看了看瑞克,笑道:“沒什麼意思,只怕‘憎恨河’的兩個傳說都有可能存在,要不就的去神,要不就使身體無堅不摧。不過,兄弟,你也別想了,這件事情若是讓墨菲斯托大人知道,咱們可就…”瑞克陪笑道:“隨便問問,隨便問問。”說著,彎下身,將蘇摩負在肩上,說道:“走吧,離‘火焰河’還有一段距離呢,咱們幾個沒事兒,就怕這幾個小雜碎忍受不了這溫度死了的話,那咱們這好戲可就不彩了。”山特笑道:“‘隱’大人,要不我來負你那四個,你來揹我這一個,咱們換換?”
“隱”微微一笑,說道:“我都背到這裡來了,你還想換哪?那不是佔盡了我的便宜?你早些時候又不說,現在我不換了。”說著,假裝生氣的樣子,急忙將張輝等四個人負在肩上,說道:“走吧。”說完,大步向前走去。
“隱”自己也知道,若是讓他們兄弟倆知道張耀己醒了過來,不知道他們會怎麼下手,自己的計劃可就全都泡湯了。
“火焰河”裡的花,就像熔岩似的,不停地拍打在岸邊,除了嘩嘩的水聲外,還濺起了數米高的炙熱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