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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五行八掛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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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耀望著搖光的屍身輕嘆一聲,轉頭向朱雀望去,只見開陽和天權二人合力劇鬥朱雀。

“七星使者”並不是泛泛之輩,也只比四大將軍略遜一籌,兩人合力,朱雀頓時便落了下風。朱雀邊鬥邊叫道:“阿修羅,你快回營,通知你的軍隊,天快亮了,二十萬大軍一到,你的‘南十字軍團’便危在旦夕!”朱雀邊鬥邊道:“阿修羅,你還不快走?難道要你的兵馬全軍覆沒才甘心嗎?別忘記你此行的目的!”張耀心想不錯,若是所帶兵馬被殲,那便會大大影響下一步的行動,但見朱雀以一敵二,左右不支,已顯敗勢,只怕自己一走,朱雀說不定會命喪當場,一時之間,躊躇不決。朱雀見張耀仍然遲疑不決,怒道:“大丈夫處事應該當果敢立決,似你這等拖泥帶水,又怎麼能夠打敗不動明王?”張耀道:“好,你可要自己小心了。我去去便馬上趕來!”話還未說完,施展飛身術,身形早已在幾丈開外。

還未到營地,遠遠便看到了營地周圍一片廝殺聲,密密麻麻的士兵來回轉動,張耀心頭一涼,暗道:“難道竟來不及,敵軍已經殺到?”腳下不停,待得奔近少許,才發現都是己方士兵,一顆懸著的心才稍稍落下少許,只聽大營正中一個女子的嬌吒之聲響起:“金之陣左右分開,木之陣前衝,土之陣壓腳…”張耀微微覺得奇怪,待奔到營地正中,看到鬼谷子正在指揮著大軍,盈盈、蘇摩二人站在她身旁,神嚴峻。

“鬼谷子、盈盈…你們在幹什麼?”張耀提氣喚了一聲,待得眾人轉頭尋聲望去時,張耀身形一晃,已站立在她們身前,見到張耀平安歸來,眾女臉上都出了一絲寬的笑意。鬼谷子笑道:“我正在作‘五行八掛陣’呢!怎麼樣,要不要來看看威力如何?”張耀正道:“我趕回來,不是看‘五行陣’的,而是通知你們,暫時率軍先退三十里,可能敵人一會兒就到!”他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原原本本對眾女說了,鬼谷子聽罷,秀眉緊蹙,沉道:“敵軍來襲,這個我早有準備,否則也不會你才走就教他們練這‘五行八掛陣’了,敵軍攻來,也正好試一試我的陣法的威力!只是你這麼趕回來,那朱雀她豈不是很危險?”話還未說完,只聽遠遠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之聲,楊梅山頭火光頓起,張耀失聲驚叫道:“難道朱雀她…”說話間,一名士兵來報:“前方發現敵軍,正向我軍陣營殺人!王、軍師,我們怎麼辦?敵軍的人數是我們的四倍!”鬼谷子似笑非笑地道:“來得正是時候,正好試試剛練會的‘五行八掛陣’!我要讓敵軍有去無回!”說罷,轉頭對張耀道:“朱雀可以真出了事,你快去看看吧,這裡給我,你放心好了!”張耀凝視著鬼谷子雙眼,點了點頭,只低聲道了一句:“小心了!”說完,身形一晃,又再一次向楊梅山奔去。

鬼谷子見張耀已走,大聲喝道:“傳我軍令,佈陣…準備敵…”傳令官將鬼谷子的軍令傳了下去,鬼谷子從身後出五面旗子,分別金、墨綠、黑、紅和黃!然後縱身一躍,躍上了中軍賬旁的一個臨時架起的高臺,蘇摩出了暗月匕首,盈盈也戴上了她的“溼婆之爪”緊跟著鬼谷子,也躍上了高臺,分站在鬼谷子身後。

鬼谷子五旗抓在右手,左右揮動兩下,朗聲道:“佈陣…”她鬥氣充沛,聲音雖然不是很大,但被鬥氣遠遠送了出去,每一個士兵都聽得清清楚楚,加之她治軍甚嚴,大旗揮動之下,自有一番說不出來的威懾力。

敵方軍隊已遙首可望,黑壓壓的一大片,向營地猛衝過來,為首的正是“七星使者”中的玉衡、天璣等人,速度之快,難以言喻,二十萬兵馬排成方陣,如猛獸出籠,似黃河氾濫,鋪天蓋地,銳不可擋。這支軍隊是不動明王的親軍,治軍甚嚴,戰鬥力頗高,鬼谷子皺了皺秀眉,暗暗心驚,道:“不知我這‘五行八掛陣’,是否能夠抵擋敵軍四倍於我軍的兵馬!”鬼谷子轉頭對蘇摩和盈盈道:“敵軍有二十萬,我軍只有五萬,還至少需留下一半的兵力進攻昆明城,也就是說,這一次鋒,傷亡人數只能控制在二萬五千人以內,以二萬五千人,對付敵軍二十萬,你們說能勝嗎?”盈盈和蘇摩二人都是女子,軍師鬼谷子也是女子,本來以女子帶兵就不是很多見,然而非但是女子帶兵,還要以少勝多,實在是很難辦到,看那敵軍衝鋒的陣勢,實在是一支銳之師,能保證不會全軍覆沒就已經不易了,還要以二萬五千人勝二十萬人,這實在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但盈盈和蘇摩二人年紀尚輕,不懂得行軍佈陣,尤其是蘇摩,跟隨張耀子許久,向來不避艱難,既然張耀能將一支軍隊給鬼谷子帶領,可見對她極其信任,聽得鬼谷子詢問,便知鬼谷子雖無必勝的把握,但卻不懼敵軍,當下昂然道:“能勝!”鬼谷子鎮定地笑了笑,道:“肯定能勝!”說著,間軍刀,指向前方不遠處殺來的敵軍,叫道:“此戰若不能全殲敵軍二十萬人,我便不是鬼谷子!”說罷,右指輕彈刀身,軍刀發出一聲清脆的“鏘”聲後,斷為兩截,盈盈和蘇摩面面相覷,暗道:“鬼谷子不僅足智多謀,懂得行軍佈陣之法,她體內強大的鬥氣,當世之中,能達到此境界的,寥寥數人而已!”兩人同聲齊道:“我倆先各帶一千兵,給敵軍來個頭痛擊!”說著,正要下高臺領軍戰,鬼谷子微微一笑,道:“不必著急,我擔保敵軍進了我的‘五行八掛陣’後,便不能全身而退!盈盈,你率一萬金之陣的將士,先去抵擋一陣,記住,儘可能地拖延時間,但此戰只許敗,不許勝!否則軍法處置!”說著,右手一揮右手中的金令旗。

盈盈微微一愣,猶豫道:“軍師,敗了豈不是讓對方勢如破竹殺向我軍?”鬼谷子微微一笑,道:“你照做便是!”

“是!”盈盈應了一聲,縱身一躍,從高臺上跳下,身姿優美之極,她雙足還未站穩,又是輕輕一點,接著一個前空翻,騎上了不遠處的一匹戰馬,叫道:“金之陣隨我殺敵!”說罷,當先衝出陣營,一萬名金之陣的將士緊跟其後,面向敵軍中衝去!

金之陣的將士,全身披著金鎧甲,手握金長槍,全副重型武裝,頭上均戴著金頭盔,他們是從“南十字軍團”裡挑細選,經過層層考驗選出來的戰士,不僅體格健壯,實力也超乎尋常,身上的鎧甲全副遮住了整個身體,幾乎除了面部外,身上其餘各處都沒有皮膚在外,厚重的鎧甲披身,步伐依然輕盈有力,雖然盈盈騎著戰馬,一馬當先向敵軍衝去,可是這一萬人顯然並沒有落後多遠。

這一萬人的金之陣,在盈盈的帶領下,向敵軍衝了過去,鬼谷子站立在高臺之上,看得清清楚楚,這一萬人雖然人少,但近身戰鬥力卻是“五行八掛陣”中最強大的,尤其近戰更為了得,遠遠望去,敵方軍隊也似乎被這一萬人的“金之陣”撕開了一道縱深約幾百米的缺口,缺口一打開,敵軍兩翼的兵馬緩緩從兩旁合上,竟有將“金之陣”聚而殲之的勢頭,只電光火石之間“金之陣”一萬名將士,都已被敵軍所包圍,盈盈戴上了“溼婆之爪”後,鬥氣得到了很大的提升,縱橫之下,竟如入無人之境,玉衡看在眼裡,急在心上,當下施展飛身術,向盈盈殺去。這一切,盡收鬼谷子眼裡,她有些得意地微微一笑,執金令旗,向後一指,盈盈早已看到,知道鬼谷子示意他們撤回,當下一拍戰馬股,那匹如雪如龍的戰馬長嘶一聲,向後便衝,盈盈叫道:“敵軍人多,選避其銳,大夥兒跟我殺出去!”她的聲音也是用鬥氣送出,在亂軍之中,每一個士兵都聽得清清楚楚,玉衡也聽到了,嘿嘿冷笑幾聲,當下出一柄長劍,向盈盈口刺來,喝道:“想走,沒那麼容易!”盈盈更不答話,右手一伸,眼裡看得奇準,穩穩當當地抓在了玉衡的劍身之上,虛拍一掌,將玉衡退數步,當下一聲清嘯,身子從馬背之上高高躍起,落下時右足再次輕點馬背,身形一晃,如一枝離弦的箭,向自家營地衝走。

鬼谷子見盈盈已撤,當下滿意地點點頭,拿出綠令旗,直指前方,對蘇摩道:“你率一萬‘木之陣’的將士,去接應盈盈,她們一走脫,立時率軍衝入敵陣,一個來回便可撤軍,記住,仍舊是隻許敗,不許勝!”蘇摩略一點頭,應聲道:“是!”說罷,一個後翻,身子便從高臺之上落下,在空中穩穩當當來了一個二百七十度側身轉體後落地,右手反握四大凶器、十大神兵之一的暗月匕首,叫道:“‘木之陣’隨我殺敵!”若說是“金之陣”以是重裝鎧甲,體格健壯為優勢的話,那“木之陣”就是以靈巧見長,整個“木之陣”的一萬將士,身形並不是很高大,但是全身的鎧甲都呈碧綠之,遠遠望去,似乎還散發著一層瑩瑩磷光,當盈盈率“金之陣”撤退之時,將敵方陣營再次撕開一個缺口,蘇摩便率了“木之陣”的一萬將士衝進缺口,但這一次卻和“金之陣”衝進敵陣有所不同。

“金之陣”一入敵陣,敵陣的缺口很快由兩翼兵馬所填,將“金之陣”全部圍了起來,相反“木之陣”一萬將士一入敵陣,敵方的缺口卻久久不能合上,並且“木之陣”裡一萬將士均是騎著戰馬,所到之處,便有大片士兵倒下,玉衡和天璣一見不好,當下拍馬直上,緊追“木之陣”後面,兩人才一靠近,便覺得頭錯眼花,噁心嘔,當下叫道:“不好,敵人使毒!”

“木之陣”所到之處,便是一片人仰馬翻,他們為所為地在敵陣中來回穿梭,幾乎遇不到什麼阻攔,大片的敵軍倒下,倒下的士兵,膚漆黑,屍體迅速腐化,再次產生一陣陣的惡臭,顯然是中了劇毒而亡,蘇摩正殺得興起,忽然頭一轉,看到鬼谷子手中的綠令旗,突然想起鬼谷子只許敗,不許勝,當下叫道:“不好!隨我殺回去!”說罷,調轉馬頭,再次從敵陣中殺了回來。

不動明王的大軍,兩次被“南十字軍團”衝擊,早已大亂,雖然玉衡等“七星使者”強制壓住陣腳,但不動明王的二十萬士兵,已折損了一萬有餘,僥倖沒事的士兵,還在心有餘悸,哪裡還有拼殺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