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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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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孫享受著岳母的,微笑道:“是讓您閨女和孫女給住了,一天也離不開您女婿的大傢伙,沒辦法啊!”盧善鄰拉開老孫褲口的拉鍊,探手便要掏出他的傢伙,嘴上說道:“這倆大小蹄子,光知道自己解饞,也不想著我點!”老孫捻滅香菸,按住盧善鄰掏摸自己器的手說道:“等一下,你先脫光,換上鞋襪,跪著吹簫。”盧善鄰清楚老孫好這一口,以前兩人經常玩來著,也沒猶豫,麻溜脫個光,然後問老孫道:“穿啥鞋啥襪?”老孫沒想便說道:“黑布鞋配白棉襪。”盧善鄰說聲好嘞,光著身子下炕去找鞋襪。老孫一邊自器,一邊打量盧善鄰的體,發覺這老騷貨的身材保養的還真不錯。六十出頭的人了,的線條不輸於閨女何曉梅,皮膚也白皙光滑的,房大而不走形,估計時做了豐手術。

自從孟雅楠走後,老孫的慾一直不旺,今天難得來勁兒了,可得好好過過癮,好久沒了!盧善鄰找來一雙嶄新的女式膠底黑布鞋和一雙白純棉襪,上炕穿好後,起身便於跪在老孫身前。

不料老孫又提出了要求,而且是用毋庸置疑的口吻說的“騷貨,去把你老公的遺像找出來,擺正炕桌上,讓他看著我怎麼孝敬你。”盧善鄰明白這是老孫狠何曉梅的處子之身被老公給破了,此時故意來羞辱自己,以圖快

她有些不情願,但自己今天有事求女婿,只好忍了。她再次下炕,去外間找到老公的遺像,回來擺放在炕桌中央,正對著老孫。

老孫沒脫褲子,直接掏出硬邦邦的器,然後揪住盧善鄰的頭髮,使勁將她的臉按在自己‮腿雙‬之間,張嘴含住器,開始口。盧善鄰高高翹起大白股,低頭緊緊含住老孫的大雞巴,賣力吐著。

老孫把岳父的遺像拉近,擺在炕桌邊沿,伸手去摳摸盧善鄰的老,還時不時地揪住她濃密的陰薅一薅,勁兒不小,痛得盧善鄰直皺眉。

盧善鄰的口活也很地道,經常伺候兒子和孫子了,功夫相當老到,含得老孫很舒服。

老孫的雙手一摳一抓,恣意玩岳母,嘴也不閒著,對著岳父的遺像說道:“老東西,看到了吧,這就叫報應!你我老婆,我就幹你媳婦,搞她個死去活來,你兒媳婦也跑不了!一會老子吃飽了,婆媳一鍋燴!”當年老孫要娶何曉梅時,她爹死活不同意,總說閨女嫁給工人受窮,其實是想留著自己。後來何曉梅執意要嫁老孫,她爹也沒辦法,聽說三天沒讓她下,當著盧善鄰的面差點沒把何曉梅給死。

老孫一想起此事就火大,直接起身將盧善鄰推倒,讓她側身抬腿,自己著雞巴暴她的嘴巴,同時用右手的手指猛捅她的陰道,上下強攻,搞的盧善鄰苦不堪言,卻有格外奮。

李紅村頭的市場買了幾個炒菜和一隻燒雞,裝在盤子裡端進正屋,聽到臥室內盧善鄰發出的呻聲,立知是姐夫與婆婆搞上了。

她不便進去,在門口立著偷聽偷看。老孫聽到門外有腳步聲,除了李紅不會是別人,但遲遲不見她進屋。

老孫得起勁,大雞巴直往盧善鄰喉嚨深處送,得她直翻白眼。

“老騷貨,?”老孫故意大聲問盧善鄰,其實是說給李紅聽的。

“嗯…”盧善鄰被堵著嘴,那裡說得出話來,只好嗯點頭。李紅在門外聽得難受,進退不得,身體靠在門框上強忍。

她忍不住探頭進屋,伸長脖子往炕上瞅,只看見老孫背對著她猛婆婆的嘴巴,一隻手還在不停滴捅,場面蕩之極。

她想看仔細一點,卻不小心碰到的房門,放出清晰而沉悶的聲響。老孫沒回頭,大聲問道:“誰啊!”李紅嚇得縮身退回屋外,半晌才說道:“姐夫是我,你忙完了嗎?飯好了!”老孫隨口答道:“馬上就好。進來吧,也不是外人,裝什麼正經啊!”李紅推門而入,快步走到炕前,把菜盤擺放在炕桌上,瞅見桌上還擺在公公的遺像,不知是為什麼。她自然知道婆婆和姐夫之間的事,但沒親眼見過,今天撞上果然很刺

她擺好盤子,又偷看了幾眼,便準備離開去拿酒。老孫邊盧善鄰邊留意李紅的動靜,瞥見她要離開,立即說道:“去哪兒?”李紅說道:“我去拿酒。”老孫不回頭道:“我買的禮物裡有酒。”李紅又道:“還有幾個菜沒上呢?”老孫口氣道:“不急。你也上炕來,看我完了再去。”李紅有事求老孫,不敢不答應,忙脫鞋上炕,跪坐在一旁觀戰。老孫急捅盧善鄰,邊對李紅說道:“聽說你懷上了,出肚皮來給姐夫瞧瞧。”李紅依言起上衣,然後把淺七分褲褪至下,出白皙微凸的小腹。老孫命李紅跪近點,出捅盧善鄰老的手,得意地撫摸李紅的小腹,問道:“幾個月了?”李紅滿臉幸福地說道:“四個月多點。”老孫道:“還能搞嗎?”李紅當然明白老孫的意思,猶豫了一下道:“行是行,但不能壓迫的太厲害,是醫生說的。”老孫點頭道:“能用就行,姐夫一會試試,沒意見吧?”李紅連忙點頭道:“沒意見,姐夫想怎麼用都成。”老孫邊摸李紅的小腹邊盧善鄰的口腔,很快就了,爆噴了岳母一嘴,不讓吐,全部嚥下去。

老孫口爆完,見盧善鄰勁兒未退,便讓她半躺在炕上,‮腿雙‬張開微抬,自己跪在她身側,一手扶住她的背,一手死命捅她的陰道。老孫憋著氣猛攻,盧善鄰扯著嗓子叫,極度刺。李紅看得面紅耳赤,忍不住也開始伸手撫摸自己的下體了。

老孫不歇氣手捅岳母一分多鐘,終於讓他“井噴”了,溼了事先墊好的棉墊。盧善鄰仰面躺在炕上直,叉開腿著下體,腹一起一伏,顯然是被女婿的手給捅了。

李紅會來事,急忙下炕去打了一盆清水回來,端給老孫淨手用。老孫洗完手,示意李紅把水端給盧善鄰,幫她清洗下身。

李紅用力扶起婆婆,將水盆到她身下,讓她蹲在上面,伸手幫她清洗。老孫盤腿坐在炕桌前,伸手撕下一隻雞腿,邊吃邊扭頭觀看李紅給婆婆清洗下身。他嚼著雞對李紅說道:“弟妹,給咱媽洗乾淨點,姐夫待會進去也回回爐。”李紅聽完忍不住笑道:“姐夫你又不是咱媽親生的,咋能叫回爐呢?”老孫笑道:“那叫啥?”李紅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叫回爐不準確。”老孫又問:“那繼良是不是經常回爐啊?”李紅偷看婆婆一眼,略帶醋意地說道:“不多,一天一次而已。”老孫道:“那弟妹豈不獨守空房了?”李紅還未回答,盧善鄰搶著說道:“她能閒著,繼忠也差不多一天整她一次,美著呢!”老孫喝口冰鎮啤酒道:“大哥也參戰了,那我姜豔嫂子吃醋不?”李紅搶答道:“她能吃啥醋,倆兒子天天伺候著,舒坦死了!姐夫是沒見著,上回我曉梅姐回來,大哥爺仨加上繼良,每人輪三遍,別提多刺了!”盧善鄰連忙瞪了李紅一眼,說道:“瞎說啥,也不怕你姐夫生氣!”老孫無所謂地說道:“沒事媽,曉梅在家也是被曉飛折騰,換換口味也不錯。

再說,這也是何家的老傳統了,聽說從曉梅她老爺爺那輩就開始了,關係亂得理不清!”李紅問盧善鄰道:“是嗎媽?”盧善鄰笑道:“沒錯,何家是有這個傳統,記得我剛嫁過來的時候,沒少被曉梅她爺爺整,要不是他死得早,曉梅也跑不了,結果便宜她爹了!對不起,建平,我不是有意氣你!”老孫擺手道:“沒關係,我也不吃虧。他我媳婦,我也了他媳婦不是,外加開他外孫女的苞,這買賣合適。”李紅偷笑道:“這關係真亂!”盧善鄰意猶未盡地說道:“何止是亂,輩分至今也搞不清楚。繼忠是他爹還是他爺種兒,我現在也說不清楚,懷曉梅的時候,她爺爺已過世,可以肯定是她爹的種兒,繼良也是。”老孫道:“別扯太遠了,先說說弟妹著肚子裡子是誰的種兒吧!”盧善鄰道:“應該是繼良的吧!”李紅道:“我覺得也是,不過也不敢打包票。大哥爺仨都過,也沒少內,不好說啊!”盧善鄰道:“反正都是自己的種兒,管他是誰的呢!”老孫呵呵笑道:“媽要是還能生,我倒是願意給您種上,”盧善鄰也笑道:“我老了,還行,要生只有找紅紅了,預定上下一胎!”李紅媚笑道:“只要姐夫願意,我隨時恭候!”老孫壞笑道:“別急,一會兒姐夫就給你整了,然後再種上,氣死繼良。”李紅大聲笑道:“就怕姐伕力不從心啊!”三人無所顧忌地調笑,逐漸起,難以自持。老孫一把拽過李紅,三兩下扒光她的衣服,抱入懷中,撫摸著凸起的小腹,低頭深吻。

盧善鄰也光著身子靠上來,房摩擦老孫的臂膀和背部助興,聲不斷。老孫一手握著李紅格外豐滿的房,一手順著小腹下滑,直探桃源,發現早已是水氾濫。

他豎起中指,練捅入,發力鑽探,樂不思蜀。懷孕的女人慾更旺,李紅抓住老孫的手,使勁幫他往自己裡捅,嘴裡叫喊著:“姐夫,使勁啊!捅爛紅紅騷,癢死了!”老孫嘿笑道:“急啥,要是不過癮,姐夫拿啤酒瓶搞你,立馬讓你早產!”盧善鄰聽得有點擔心,忙道:“可別,要捅你捅我,保準多大的傢伙都能下去!”老孫邊捅邊說:“媽,你那老啥物件沒見過,酒瓶子可不好使!改天我整條藏獒來,一準竄了你!”李紅一旁打趣道:“是啊,瞧咱媽那勁兒,兒子孫子女婿都不好使,就欠狗!”盧善鄰半生氣地說道:“嘿,你個小,媽幫你說話,你卻不識好歹!有狗也先你,一肚子狗,下一窩子狗崽!”李紅知道老孫愛聽騷話,便放肆地罵道:“老,狗都不你,活著還有啥勁兒!”盧善鄰故意配合李紅道:“你個狗的小‮子婊‬,找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