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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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都是他在追著秦孟不放。或許對秦孟來說,和他在一起只是一種義務。是為了不讓他痛苦,為了不重蹈覆轍,也為了把他拯救出來,做一個好人?
對,秦孟是說過愛他,可他的所作所為只讓胡寧遠覺得他是在努力地補償自己。
為了讓他離開二叔,秦孟允諾和他在一起;又因為與方禾的易惹得自己不高興,秦孟花時間與他約會,逗他開心。
這一切,胡寧遠不是沒有覺。可就是這樣,他才害怕失去,才會患得患失。
他想要做的,並不是一個聽話的好弟弟。他希望秦孟能夠像對待愛人那樣,所有煩惱憂傷與他共同分擔。他也更希望自己能擁有足夠的能力,來保護自己最重要的人,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要眼睜睜看著秦孟和別人扮親近。
愛情是平等的,一味的妥協與退讓,只會讓人失去自我。
胡寧遠心想:如果這次能夠平安回去,他要好好地和秦孟談一談…
但現在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要能逃出去!他必須離開這個鬼地方。
胡寧遠又嘗試著扭動身體,努力向後移動,想看看背後有沒有石塊之類的尖銳物體,可以助他割破繩索。
這時,他突然聽到對面也有幾聲響動,似乎是另外那人醒了。對方也和他一樣,想要找東西把手上的繩子磨破,解除鬆綁。到了這個時候,誰也幫不了誰,只能各憑本事了。
胡寧遠好不容易蹭到牆邊,開始靠著糲的牆面凸起處拼命摩擦。繩結很,要斷並不容易,胡寧遠只覺得自己的手掌火辣辣地疼,不用想也知道手掌一定破了,甚至還能聞到淡淡的血腥味。可他現在不能停,早一點獲得身體的自由,就能早一點獲得主動權。
他不能指望外面的人來救他,靠自己才是最可信的。
不知過了多久,陽光從貼著報紙的破舊玻璃窗裡透了進來,照在胡寧遠滿是疲憊的臉上。也是在這時,他終於覺得手上一鬆,一直牢牢捆綁著自己的力量突然消失了。
胡寧遠快速掙開了身上的繩子,又低頭去解腳上繩結。突然,他發現附近的牆邊有響動,這才發現與他關在一起的那個白衣男人已經站了起來。
他警覺地朝那邊望了一眼,終於隔著厚厚的灰塵看清了那人的容貌。
居然是方禾…
胡寧遠火氣上湧,只想衝上去揍這該死的傢伙一頓。本來他還想不通到底秦孟是得罪了誰,才會被人惦記上。但在看到方禾的這一刻,他心中篤定了一件事——不管怎麼樣,都和這姓方的脫不了干係。
方禾剛獲得自由,冷不丁一個黑影撲來,按住就打,嚇了他一跳。
兩人在地上滾做一團,你揍我一圈,我踹你一腳,可偏偏手腳被繩子捆得時間太長,血不通,都痠軟乏力,用不上勁。
等方禾終於看清楚偷襲的人時,不住叫了起來:“是你!”胡寧遠乘機給他臉上來了一拳。
方禾連忙一腳踹翻了胡寧遠,快速和他分開一段距離。見胡寧遠從地上爬起來,方禾立刻作出防禦姿勢,喊道:“等等,先把話說清楚,是你把我到這來的?”說完,他又看了看和他一樣灰頭土臉的胡寧遠,便放棄了這個想法,轉而問:“你知道這是哪?”
“我他媽怎麼知道。”胡寧遠冷冷地看著他,“還不是你招惹的人。”見胡寧遠沒有再打的意思,方禾這才鬆了鬆肩膀,靠牆站好。
“你是怎麼被關進來的?”昨天晚上方禾參加了一場私宴,在席間突然到一陣暈眩,醒來後就發現自己手腳被綁了起來。
其實原本他不可能那麼快醒,但他從小經過抗藥訓練,藥的對他沒有那麼管用。
但不管怎麼說,他現在和胡寧遠一樣,被關在這個空蕩蕩的舊倉庫裡,周圍的窗戶都有四米以上高度,就算兩個人疊在一起也夠不著,唯一的出口也被從外面鎖住,本出不去。
方禾打量過四周,心中立刻作出判斷,如果想從內部突圍有些不切合實際,唯一的辦法就是等有人進來的時候一舉突破。但他並不清楚對方的實力,所以這個時候,多一個盟友總是好的。
這麼想著,方禾朝胡寧遠的方向走了過去。
胡寧遠正靠著一水泥柱休息,聽到腳步聲,橫了他一眼。方禾立即止步表明立場,“我不想和你動手。不過你就不想出去?”
“你是想等過會有人來的時候敲暈看守出去?你…行不行?別到時候拖我後腿。”胡寧遠瞥了眼穿得像個斯文敗類的方禾,眼中是赤|的嫌棄。
“這點你放心。”方禾又檢查了一下,發現用來防身的武器全都被搜走了,更別提手機之類的通訊工具,只好作罷。
“那你自己小心點,反正你要是被抓住,我是不會回頭來救你的。”方禾笑著搖搖頭,“你小子夠狂的。”胡寧遠嘆了口氣,雖然他不看好方禾,但多個人引注意力總比沒有要好。他蹲下來在地上撿了塊石子,朝方禾招了招手。
“這一夥至少有四個人。他們要留著你這隻肥羊換錢,肯定捨不得餓死你。過會要是有人來,我們就先躲在鐵門背後,到時候見機行事。”方禾聽了點點頭,又道:“他們是什麼人,身上有沒有武器?”
“我怎麼知道,我他媽招誰惹誰了!”說起這個胡寧遠就來火。
“你冷靜點。現在我們都休息一會,保持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