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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生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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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這時候,秦孟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又到了和胡寧遠例行通話的時間了。

胡寧遠一個人在x市,每天忙得腳不沾地,一回家就恨不得往上躺著屍,卻從來沒忘記和秦孟掛個電話。雖說他相信秦孟的人品,但一想到劇組裡那麼多俊男美女,群敵環視,他又怎麼能在家安枕無憂呢。

“要我回避嗎?”賈颯颯問。

“不用了,我去那邊接電話。”

“女朋友?”賈颯颯來了興趣。

見他目中有探究之,秦孟一愣,索點了點頭。

“那不打擾你,我先走了。”賈颯颯獨自離去。

秦孟不去管他,轉身接起電話,靠在欄杆上向下遠眺著k城夜,風光無限好。街上的霓虹燈斑斕閃爍,在秦孟眼中凝聚成五彩的光點。美麗而遙不可及。

“喂,哥,吃了沒?”聽到電話裡傳來悉的聲音,秦孟嘴角無意識地微微上挑,只覺得原本有些鬱悶的心情竟突然好了起來。

“這都幾點了,不吃飯早餓死了。”胡寧遠笑著,“我這不是怕你拍戲廢寢忘食嗎。”兩人隨口東拉西扯了幾句家常,閒聊間胡寧遠告訴他x市今天突然下雪了,氣溫驟降;又告訴他會所裝修好了,等員工培訓一結束就能營業;再告訴他他過幾天會去a市看望秦孟的父母,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麼需要添置的。

由於k城屬於亞熱帶氣候,即使在這秋冬界的時候也只需要穿一件外套,和北方的x市天差地別,讓秦孟覺得今年的冬天來得特別晚。

他聽著胡寧遠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明明好像沒什麼可講了,卻又不想掛電話。他早聽出胡寧遠話裡的意思來了,就是想問他什麼時候能回去,又不明著問,就拿一些瑣碎的事情來旁敲側擊。

“寧遠,我暫時還回不來,下個星期我還要跟著劇組還要飛一趟歐洲,拍一點外景。”

“啊!”電話那頭沒聲音了。

原本秦孟說拍這部戲要三個月,可是三個月馬上就要到了,這戲才拍了一大半。按照這個龜速,過年也拍不完啊。

秦孟知道他想說什麼,直接回答:“對不起。你生我來不了了。”

“哦…算了,你工作要緊。”胡寧遠沒脾氣了。

秦孟聽著這酸溜溜的語氣,不想起臨走時胡寧遠也這麼給他來了一句,有些想笑,卻又覺得心裡悶悶的。他怎麼會忘記胡寧遠的生呢,何況這還是他20歲生,料想胡靳武肯定會給他好好慶祝一番。就算他不在,想必胡寧遠也不會寂寞。

可胡寧遠心裡就想著能在生的時候和秦孟兩個人在家做一頓飯,一起看看電影,過過二人世界。但這個願望顯然是不可能實現了。

秦孟微微嘆了口氣,又問:“你想要什麼禮物?”

“不用了,沒事。”人都不在,要禮物幹什麼,有意思麼。他又不是女人,不是那些名牌包名牌鞋能糊的。

秦孟知道這傢伙是不高興了,偏偏還要做出一副“我很懂事,我很大度。沒關係,你忙你的”的樣子來。

不過胡寧遠從來用不著人哄,他的子一向乾脆利落,說一是一說二是二,也不會故意在這種事上面耍子。就算他因為秦孟沒時間陪他覺得有些不開心,也不會死纏爛打。

這讓秦孟覺得又是窩心,又是愧疚。有一刻甚至想早點飛回去陪他。但行程已經決定好了,他本不可能放下這裡的事不管。

這回榮氏是花了大價錢來打造這部新《天橋夢》。

十多年前拍攝舊作時,由於資源有限,劇中的“巴黎秀場”本就是偽造的。而這次重拍《天橋夢》,劇組倒也與時俱進,打算衝出亞洲走向世界,真正地受一回國際秀場的魅力。編劇在進行劇本改編時,還別出心裁地策劃了一場古堡秀,讓模特們身著婚紗在漫的歐洲古堡進行表演,充滿了羅曼蒂克的彩。

於是一週後,《天橋夢》劇組趕赴歐洲拍攝,網上也陸續出身在歐洲的華人影與劇組偶遇的各種照片,瞬間揭開了新《天橋夢》劇組神秘的面紗,引起外界的種種猜測。

尤其是一張秦孟賈颯颯李泌站在一起的街拍照片,被大量轉載。網民紛紛表示這次的演員顏不錯,男的俊女的靚,沒有其他翻拍劇那麼瞎眼。雖然電視劇還沒開播,已經有一幫子顏控翹首以待了。

胡寧遠翻著網上這些照片,在裡面搜尋著秦孟的身影,就想透過照片看看他最近過得怎麼樣。看到了又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由於秦孟人在歐洲,和國內有六七個小時的時差,兩人要聯繫變得更不容易,這不,已經好幾天沒個音訊了。

秦孟有夢想,胡寧遠當然是無條件地支持他,可要是以後兩人也總是這麼分隔兩地,那他還不得生出相思病來?

胡寧遠隱隱覺得這不是個事,不為兩人的未來擔憂起來。

這時候,他聽到有人在樓下按汽車喇叭,他知道這是二黑在樓下催他了。

為了慶祝胡寧遠二十歲生,胡靳武在豪情大酒店辦了個盛大的生宴。這說是生宴,可請來的那些客人,卻和胡寧遠沒多大關係,大多是胡靳武生意場上的朋友。

在x市的風俗裡,二十歲生是大事,是該大大辦的。雖說法律規定十八歲就算是成年了,可十幾歲的小年輕,在別人眼裡,都算是小孩。等過了今天,胡寧遠滿了二十,才算是真正的成人了。

於是今天晚上來來赴宴的客人,有不少都帶了女眷,其中更有不少與胡寧遠同齡的少女。

胡靳武帶著胡寧遠站在門口,告訴他這是誰家的千金,那是哪家的妹妹,其中寓意不言自明。

而胡寧遠今天難得穿上正式的西裝,把身子站得筆,襯著俊秀突出的容貌,配上有些不耐煩的拽拽的做派,自然而然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把酒店門口站著的賓小姐賓先生秒得渣都不剩。

人人都知道這小少爺是胡靳武的心頭,看樣子又是人中龍鳳。家裡有女兒的,都盤算著想攀上這門親,哪知道胡寧遠心裡早就有人了。要不是胡靳武非要他在這陪站,他哪會耐煩和那些富家小姐糾纏,也就做個樣子罷了。

不一會,阿忠走過來提醒,“武爺,時間差不多了。”胡靳武這才帶著胡寧遠上樓,讓阿忠留在門口客。

胡靳武看胡寧遠今天臭著一張臉,對誰都沒個好臉,不笑著問:“怎麼了?誰惹咱們的壽星不高興了?”胡寧遠硬擠出點笑容,“沒什麼。”胡靳武嘿然一笑,從口袋裡摸出一串鑰匙,“你這小子。本來想晚點給你的,喏。”胡寧遠伸手接過,不解地看著胡靳武。

就聽胡靳武說:“給你在郊區買了套房子,那裡清淨。明天讓阿忠陪你去看看,看裝修得你喜不喜歡。不喜歡就重搞!”胡寧遠總算了個笑臉,將鑰匙收下,“謝謝二叔。”他早就覺得該換個地方住了。最近他總是往體育場附近跑,那地方偏僻,每天來回都要穿過小半個城市,碰到下班高峰還得在路上堵個半死。

胡靳武看著他那有點勉強的笑,心想這臭小子是越來越難討好了。不就是那個姓秦的小子不在嗎,有必要這麼悶悶不樂的?典型的有了老婆忘了叔叔。嘿,不過這樣也好,誰親誰疏一眼便知!

等叔侄二人進了宴會廳,胡靳武簡短地發表了一通謝詞,酒宴就開始了。

胡寧遠心情不好,酒宴剛開始時還略矜持著,等喝了幾杯興頭上來了,不管誰來敬酒一律來者不拒。幸好他酒量不錯,得到了他酒鬼老爹的真傳,喝乾了一瓶葡萄酒還只是微醺。倒是幾個和他有點情的公子哥看得起勁,一個勁地起鬨向他敬酒,個個都說這胡少爺是個海量。

事實上胡寧遠知道自己的斤兩,他雖然表面看上去沒什麼事,事實上已經有些醉了。只是他強撐著那點清醒勁頭,不想在大庭廣眾下丟人。他今天就是打算喝個痛快,把心裡那點鬱悶勁全給壓下去才好。可誰知越喝越是覺得心裡頭憋著一股氣,讓他想要乾點什麼發洩出來。

這邊正喝得熱鬧,突然有個服務生匆匆跑向主桌,“經理,有人找你。”無奈胡寧遠被人團團圍住,本聽不到他的聲音。

那服務生只能在一邊幹候著,好不容易找了個縫隙j□j去,大喊了一聲,“經理,外面有人找!”

“誰啊?”胡寧遠正煩著,皺著眉頭瞪他一眼。

“不知道,是個男的,年輕高的。”服務生在那形容著,胡寧遠已經坐不住了,噌地站了起來。

“誒誒,怎麼回事?”幾個酒友還想攔他,被他手臂一揮推開了,“一邊玩去。”說完也不管那滿堂賓客,一個人匆匆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