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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自己收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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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說:“二當家的要投靠本人,前幾天下山來到這兒和本人接頭。要帶著本人的承諾書和銀票,回去反水。晚上到院喝花酒,出門時讓我找的人給做了!撒出消息說是得罪了黑道上的大哥。”

“那這事為啥你不叫上我?”翰武嘟囔道。

“我不想讓你摻和的太多,隋家以後還要指著你呢!”老羅回答說。

“不還有我大哥嗎?”翰武反駁道。老羅搖搖頭,沒吱聲!***三個月後,隋家出了兩件大事。一,翰武和媳婦離了婚。二是翰文死了,翰武離婚,大家都不到意外,覺得他們倆天生就不般配。

翰武尤其高興,還特意擺了一桌。翰文的死卻引發了不小的震動,大家都扼腕嘆息。翰文死於車禍,而且很慘,面目全非。怕嚇著家人,只有隋老闆和老羅到了現場。

兩人一看,便對視了一眼,馬上在鑑定報告上籤了字。那個人雖然穿著翰文的衣服,但他倆一看就知道不是翰文。兩人心裡都明白,翰文和曉寒走了,他不敢和家裡人說,又怕家裡人擔心,才找了個替死鬼。隋太太和倪靜儘管心裡很難受,但畢竟翰文還活著,慢慢地也就平復下來。本人已經到了長,哈爾濱城裡人心惶惶,都不知道將來會是什麼樣的生活。

一天,隋老闆把老羅約到了一家酒店單間,一邊喝酒,一邊聊天。幾杯酒下肚後,隋老闆說:“老羅,你在這兒也好幾年了,我是把你當做心腹,更是朋友!有些話不知能不能問?”

“您問吧!”老羅答道。

“你是哪方面的人?”看老羅沉思了一下。隋老闆接著說:“我知道你不是本那邊的!”老羅點點頭,說道:“一開始是為蘇俄,現在也為共產黨幹活!”

“你是怎麼和他們接觸上的呢?”隋老闆有些疑問。

“你知道我開始就是傅家店這片的混混,三教九,啥都接觸,後來認識了一個姑娘,我就想幹點正事兒。可那年偏偏出事兒了,被抓進去關了大半年。

等我出來時,那個姑娘居然嫁給了我二叔!後來才知道是我二叔故意做扣讓她爸吃了官司,就以她做要挾。她沒辦法,就只好嫁給了我二叔。

幾年後才和我二叔離了婚,去了蘇聯。回來後,就找到我。開始只是給她打聽點兒消息,後來才正式給他們幹活!”

“那你現在和她…”隋老闆試探地問道。老羅苦笑了一下,說:“我是想娶她,可她不同意,雖然離婚了,可她說畢竟曾經當過我二嬸。

還有…還有就是,她現在周旋於各個高官、名之間。她覺得她不乾淨,所以…”

“老羅,我還真沒看錯你,有情有義!只要是為國家做事,怎麼的都比那些漢乾淨!”隋老闆說道。

“那曉寒真的是本人?”隋老闆又問道。老羅點點頭。

“有證據嗎?”隋老闆又問道。

“開始沒有。

只是像咱倆猜測的一樣,知道不是真心嫁給翰武。可後來我們得知本在那兩年增派了大批女特務進入東北,她們大多以本料理店作為掩護。那些所謂的料理店。

其實就是院。這些人年輕貌美,專門勾引中國的達官貴人、紈絝子弟、高級軍官和秘密社團頭目到院尋歡作樂,以此獲取情報。”老羅喝了一口酒,接著說:“出了當女,她們中有些有文化的,就被派到各地嫁人或做實權人物的‮婦情‬,獲取情報後隨時撤離。她們有個統一稱號叫‘阿菊’。在本札幌專門有一個培訓學校,這些姑娘有自願的,也有家裡貧困被迫的。

當年張大帥被本人炸死,參與此事的漢劉載明就是被一個本女間諜送到大連的。前幾年中俄邊境最大的那股馬賊,也是被一個本‘阿菊’掌控著。”

“你發現曉寒的具體證據了嗎?”隋老闆又問道。

“我們跟蹤過她,可以肯定她是通過借書還書來傳遞情報的。今年節大家跳舞,可能是酒喝多了,或者是想起了她本的家,她跳的二人轉有明顯的歌舞伎舞蹈的動作,我在本料理店見過。”

“她來咱們家是為了什麼呢?難道和鬍子有關?”隋老闆問道。老羅點點頭,回答說:“本人一直在拉攏各地鬍子。你想光咱們周圍就有幾萬,全東北不知有多少呢?

如果把他們收攏過來,既省軍力,又可以反過來對付東北軍,不過鬍子雖然禍害百姓,可也有血。知道投靠本人對不起祖宗,一般不想走這條路,可也有搖擺不定的。

本人在很多綹子裡都安了密探,他們會把各個綹子的人數、槍支、行動等情報傳出來,咱們的大車店就是他們換情報的最佳地點。”

“可住宿那邊,家裡的女眷是不過去的,她怎麼去和本探子接頭呢?難道是咱店裡有…有內應?”隋老闆疑惑地問道。老羅點了點頭。

“老闆,店裡的人你比我悉,應該能猜到是誰吧!”老羅說道。

“大老李?”隋老闆有點不肯定地說。

“對,就是他!他每天都在店裡忙活,沒時間出去,所以就需要有人來替他把情報送出去!您也懷疑過他?”老羅問道。

“以前沒有,但那次你和我在二樓琢磨曉寒來的原因,在桌子上劃了個圈。

我一下子想到了在雙城堡的一件事!有一年,店裡一個叫二寶的夥計被人勒死在大道旁,臨死前在地上也劃了一個圈。誰也不明白什麼意思,最後警局就稀了糊塗地結案了,你劃的圈是表示本人,我突然想起大老李曾經在店裡接觸過本商人,還學了幾句本話。二寶的意思是大老李乾的?”老羅搖搖頭說:“這個還真不好確定!大老李是遼東人,對吧?”隋老闆點頭示意。又說道:“當年和他一起逃過來的有好多人,有的是一個村的。不知他什麼時候開始為本人幹事的?”(老羅在幾年後知道了二寶死亡的真實原因,但他不能告訴隋老闆!只是說因為二寶發現大老李為本人幹事,才被大老李殺害的!)隋老闆又問:“你發現他們換情報了嗎?”

“沒有,我不敢盯的太緊,因為萬一被發現,我怕連累咱們一家人!我晚上又不在店裡,所以一直沒有看到具體情報。”老羅說。

“那曉寒怎麼知道什麼時候有情報?或者怎麼把情報傳給大老李呢?”隋老闆疑問道。

老羅接話道:“在院裡西面的磚牆上!我發現了不停變換的三角形,四方形,波形等圖案,很隱蔽,一般人本不會注意。這可能就是代表情報的內容,緊迫等等。我也說不清具體含義!”

“那她為什麼突然撤走了呢?”隋老闆又問道。

“大部分綹子已經明確態度不和本人合作,所以她在這兒的價值也不大了!

本人很快就會佔領哈爾濱,到時候就不需要這樣秘密地換情報了,也許是她有新任務,或許別的原因?這個說不準,而且,我覺得她不是一個合格的間諜,好惡表現的過於明顯。

就拿和翰武的關係看,她不喜歡就會表現的十分明顯,這很容易被人發現!”老羅答道。

“那翰文跟她在一起會不會有危險?”隋老闆擔心道。

“應該不會!她很情緒化,看得出她是喜歡翰文的。我估摸他倆在一起還是情因素!也有可能兩人隱姓埋名,過普通人的生活呢!要不給我們留個條就行了,沒必要偽造個車禍現場!”

“哎,不管了!”隋老闆嘆了一口氣。

“翰武在和你一起做事兒?”又問道。

“以前我想讓他跟著我,也做過一些邊邊角角的小事兒。可後來看翰文那樣,翰武得支撐這個家啊!我就沒把他拉過來!”隋老闆趕緊接話說道:“說到翰武,孩他娘昨天跟我說了曉寒拿片子的事兒!那個是真的嗎?”老羅笑著說:“我那是哄太太安心。那片子是從國外剛進來的,我想就連大夫也未必都看得懂!何況咱們了!隨便拿一張,都能把咱們唬蒙了!”

“那她是如何能讓自己不懷上孩子呢?”隋老闆不解地問。老羅說:“用一塊海綿,在同房之前放進去,海綿會把進去的東西掉,這樣就懷不上了!”隋老闆點點頭,又說:“這麼說,處子之身也是裝的了?”

“也是把一塊用血浸泡的海綿放進去!院常用這招來騙嫖客!”老羅回答說。隋老闆嘆道:“真是煞費心機啊!”老羅頓了頓說:“老闆,我打算撤出店裡,本人來了,以後更危險了,我不能連累咱們全家啊!”

“老羅啊,你還在這兒吧!我想好了,我把這個店給你!你找個名義上的老闆,你還在這兒幹你的老本行!”隋老闆說道。

“那您…”老羅疑惑地說。

“我和太太商量了,這車店太心,以後還得和本人打道,煩得慌!

還有翰武和倪靜,我們想把他倆撮合到一塊兒,就讓義山做翰武的兒子,這樣以後的羅亂也少些!我們就去一個偏遠地方,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過安靜的子!”隋老闆說道。

“那您打算去…”老羅問道。

“我已經找好了,就在拉林河的上游,離這兒有300多公里,叫黑泥崴!到那自己種地,自己收割,過過田園生活!”隋老闆笑著說。

“你在這兒,也留心點翰文的情況,畢竟是自己的兒子,怎麼樣都惦記啊!”隋老闆有些傷地說。

“您放心,有消息,我一定馬上告訴您!”老羅鄭重地說。隋老闆又有些憂慮地說:“那個大老李,還得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