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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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曉了這背後的隱情,又看到了秀秀姿容秀麗,雖然仍是未及笄的少女,可是已是前鼓脹,腿長翹,十足的小美人兒一個,蔣幹娘自然是喜得好似天上掉下了金元寶,滿口子的答應一定從速把這事兒辦妥。
蔣幹娘知道,這秀秀的美貌,雖然不敢說什麼國天香、世上罕見之類的,可是她活了這大半輩子,幾十年下來,經手的和見過的女孩不下數百。再加上多往省內的大戶高門送丫頭奴婢,那些門戶中的夫人、媳婦或者姑小姐什麼的也少說見過有幾十位了。
這大半生來看到過的這麼多女人裡,勉強能與這個本還沒長開,完全是小姑娘一個的小秀秀相提並論的,也就是那麼兩三個。若是敢說容貌上能超過這個未成年的小丫頭的,那是一個都沒。
這樣的小姑娘,好好收拾一下,賣去青樓娼館做賣藝不賣身的名培養,至少能給一家全省甚至於全國聞名的院賺上五七年,甚至更長時間的銀錢。二十萬、十幾萬兩這樣的數目不敢隨便說。
但憑藉她的姿容與身材,娼館輕鬆賺取五六萬兩銀子那是跟玩似的,可是蔣幹娘知道,這丫頭是萬不能往院去賣的。
倒不是說她多麼的有良心什麼的,打從二十五歲死了男人後,找了個人販子的姘頭,幹起這一行時她就不知道良心多少錢一斤。
只是那些青樓娼館都是找著後臺靠山,自有自的添人進口渠道,更有很多裝模作樣的園子只收自己自願賣身的女子,不接受二道手。
總之是自成圈子,她這個專司往正經人家賣僕婦丫鬟使女的,只有在大戶人家託她打發知曉太多主人秘密或者犯了大事的奴婢時,才偶爾賣進去幾個女人,本與他們沒什麼往。
若是她貿貿然的把這麼個珍珠美玉般的小丫頭去說要賣給人家,被強行壓價就是最好的結果了,更可能的是那些院子聯繫背後的黑幫打手直接動手搶人,到時候身在外鄉,叫天喊地都不靈,可就莫之奈何了。
哪怕僅僅是那院撇開了她單獨跟秀秀談賣身錢,她也是半個大子兒也拿不到手的。所以,她必然是不會把秀秀帶去院青樓出手的,只會賣給那些視如命。
只專一愛玩那些含苞待放少女的富人大戶,只要把這小丫頭打扮得好,那些個看著十二歲到十六七歲間的女處就不要命的老鬼絕對捨得錢財。
別說是十貫二十貫錢,只怕三十兩、五十兩的銀子也不心疼,作得好,七八十兩也是能拿到手的,若是真賣上七十兩,只賣秀秀這一個丫頭,就頂她整整半年的收入了。
有利益,就有動力,如此之大的利益驅動,蔣幹娘像是股後邊兒點了炮仗的老牛一般,旋風也似的到處聯繫。不出一半,就找到了買主。
府城所有綢緞行,一半的車行,一半的米行,都是他家的,在整個州府內都是赫赫有名,甚至整個省裡都排得上一號的陳大財主。
這老傢伙的哥哥陳二狗因小時候家貧,很小就去做了太監,被分個了一位專好吃喝玩樂的少年王爺做隨身太監。結果皇上駕崩,太子登基不出四個月,這位新皇因為亂吃藥中毒斃命,沒留下半顆種子。
為皇家血脈著想,只好兄終弟及了,於是,這位只想當個享樂逍遙王的小王爺,就這樣十九歲便榮登大寶,陳二狗也就變成了皇帝的總管太監,連丞相都無法忽略的人物。
作為這樣的大人物的弟弟,小名三兒,大號陳冬子的陳財主也就順理成章的成了他們哥倆家鄉最富有的人。還年輕時的他不知好歹,由於在外行走時看見了上街遊玩的某個年輕姑娘,就要娶回家去。
結果沒想到這姑娘是某位減等世襲的開國公的後代,當代某位子爵的親妹妹。鬼了心竅的他搞不到手,就苦求親哥哥幫忙,否則就自切命,讓老陳家從此絕了後代。
被他得沒有辦法的陳二狗只有連出詭計,最終得為求自保的子爵只好把妹妹嫁給了這個魔,可是這子爵家曾是位武林高手的恩人,後來武林高手留下承諾,自己和後代傳人為他家族辦三件事。
子爵威脅陳冬子若非自己妹妹無子,就不能納妾,而且無論自己妹妹是否有所出產,要是敢休再娶,或者以毆打、幽等方式傷害他妹妹,就求武林高手取了他的命。於是,答應了條件的陳冬子就把一頭母老虎娶回了家。
那女子惱恨這個狼強娶了自己,毀了她一輩子的美好憧憬,同時又妒忌心極強,所以看得他極嚴,雖然由於陳冬子財雄勢大,其兄陳二狗又身居要位,實在不敢對他怎麼樣。
可是對他搞上的女人,哪怕是青樓娼,也會被她收拾得生不得死不能。這對夫就這樣針尖對麥芒,從新婚後一直敵對到了三十幾年後,二十啷噹歲的青年變成了五十有五的老鬼,還是這樣鬥著,吵也吵過鬧也鬧過,卻又都奈何不了彼此。
原來的花季少女,現如今的陳夫人已到了近五十歲,可是仍然是長得容貌妖嬈嫵媚,身材翹動人,好似二十幾歲不到三十的婦少一般,但是她一是對陳冬子全無愛情,而由於多年來相處的關係極糟,也沒有一般無愛夫生活久了會生出的親情。
再加上她對陳冬子的仇恨從未消減半分,所以三十多年拉在行房時候,笫之上從未對陳冬子有過任何一點的溫存跟配合,除了少數幾次陳冬子乘她喝醉時服了藥猛,才把她幹到高以外,完全清醒狀態下甚至一次都未曾高過。
由於她的哥哥所說的那位武林高手的威脅仍在,而且這些年來她哥哥也成了商界一大勢力,與他的財力不相上下,在生意上也頗有往來,哪怕是從生意角度給面子,也不好靠待之類的手段來“調教”自己的老婆了。
然而夫情這東西三十幾年來無論是他還是他老婆都是全然沒有,所以後來兩人的更多的像動物一般。
只為完成繁衍後代的使命,全無了樂趣可言,雖然躺在他身下的是他當年千求萬求,迫自己哥哥給來的花般的美人兒,但冷冰冰的表情跟沒反應的身體,打消了陳冬子那在陰道里的雞巴所受到的大半的快。
因此,陳冬子只好尋找其他的女人,可是由於他老婆的極端妒忌跟仇恨,他無法在家裡“長期”的留下任何一個活的姬妾,甚至戲班子的女人或者女都會被她想方設法的死或趕走。
多年折騰下來,陳冬子“被迫”的變成了一個只圖新鮮,專好少女處子的魔,買來新的奴婢後不多就或強姦或了。
然後玩一段時間後轉賣或送人,不給家中母老虎發作的機會。即使與生意夥伴或者本地官吏逛窯子喝花酒,都是隻幹雛或唱曲彈琴的少女優伶的。
所以,他的府邸便總是反覆進進出出少女奴婢,買進的從十一二到十四五,賣出的從十六七到二十歲都有,也有年紀還小就不得不被髮賣出去的,那都是被女主人發現了,大鬧一番後處置了的。
“蔣幹娘”這個行內老人,其實早就知道這個陳大財主的寡人之疾。卻苦於她的手上沒有經過任何一個,能讓這眼界逐年高起來的陳財主看得上眼的貨。
現如今機緣巧合,得了秀秀這樣一個送上門兒來的極品貨,對於“蔣幹娘”來講可真是天上掉下來的大餡餅砸中了腦袋。
之所以還聯繫了其他買主,只不過一是在心裡存了看看其他家有沒有能出更高價格的念想,二是找條萬一與陳冬子易不成的退路罷了。
一番比較下來,只有陳冬子這老傢伙給得最多,除了額外給了她二十兩銀子的辛苦費和十吊銅錢的“成例”以外,固定的五十兩賣身錢。
然後看小丫頭的容貌再漲錢。陳財主在府裡最信得過的管事人被派出來,跟著蔣幹娘幫主人相看要買的丫頭的容貌如何。一見之下,雖然衣衫陳舊、未施脂粉。
可是秀秀的花容月貌依然震驚了這個多年以來幫陳財主相人管事的傢伙,幾乎是驚為天人。在回報家裡的老爺的時候,管家甚至用了“不下於夫人”這樣的形容詞,陳老爺當時就眼睛一亮。
於是,大財主陳冬子大手筆,居然出到了一百兩的價錢。這價格足夠從普通的人牙子手裡,買上十個姿中上等的女童了,要是大災之年民遍地的時候,甚至能買二十個上等的少女、幼女。知道這個價錢後,蔣幹娘樂得牙都險些掉了。
先是把價錢二一添作五,自己昧下了五十兩後,再報給秀秀知道,而秀秀則是很“懂事”的拿出五兩作為報酬給了蔣幹娘,倒得她略有些訕訕地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