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該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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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需蘭思定動手。
在軍區沒有混吃等死的人,你非等閒他也不是池中之物,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勢力,在針鋒相對之間拼的是權勢。
蘭校,你…好。上了車的沈川大氣不敢換一口,他有想過這一天,但是沒想到這麼快。
蘭思定本不是個能等十年才報仇的君子,可紀檢部身後的黑勢力也坐大,本以為兩方人馬在惡鬥之時也會是伯仲之間,真是料不到蘭思定會這麼快反擊,還公然在軍區將他們帶上了車。
蘭思定雙手握放在翹起的腿上,笑道:我
好。
蘭思定,你想幹什麼?這裡是軍區!你私自擄人我可以告你。謝曉楠可沒有沈川的好脾氣,一見斜靠在座椅上的蘭思定就立馬開火。
蘭思定懶洋洋的說:駱方誌被你們私自用刑,我都沒地兒說理,你覺得你現在這種情況有人會覺得你佔理嗎?紀檢部耍氓,他就玩無賴,要不規矩大家都別規矩。
我們是例行公事。謝曉楠還在狡辯。
蘭思定冷眼掃了過去,狠厲殺意全彙集在這一眼中:我不是例行公事,我現在準備把你倆宰了給駱方誌討個公道,你想打電話檢舉我嗎?說話間從褲兜順手掏出手機遞給謝曉楠,給你一個小時時間,只要有人敢出面管這檔子事,我就放你倆一條生路。
我不怕你。謝曉楠搶過手機昂起腦袋,她臉上的倔強猶如身先士卒的烈士一般,電話我一定會打,不是因為我害怕而是因為我要看你受到制裁。
你當然不用怕我,怕死就行了。蘭思定抬手做請,他最欣賞謝曉楠這種愚勇,看蠢貨在死到臨頭還猶不知的戲碼多麼滑稽,似一出荒誕的喜劇讓他只想拍手叫好。
一個女人,狠毒成如此,對駱方誌用電刑下了都是死手,差點連那傢伙的命都收了,男人做事講求一個有冤報冤有仇報仇,切莫連累家人。
可他們犯了他的忌諱,所以這兩人的命他要定了。
謝曉楠開始打起電話,一個沒人接,兩個沒人接,三個四個很多個都沒有人接,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她的表情越來越憤慨,而她身邊的沈川的手也隨之越來越抖。
蘭少,我錯了。沈川突然一下叫了起來,撲到蘭思定的腳邊淚痕
錯。
謝曉楠淬一口:沒出息。然後別開頭,手機被她丟在了皮座椅上,此時她也沒有了底氣,但依舊深信法律的公正,蘭思定不敢在軍區把她怎麼樣,單憑他現在還把車停在紀檢部的門口,就可以看出他不過是在虛張聲勢。
謝曉楠自以為的想著,卻不知蘭思定真正的用意。
他敢開著這輛車進軍區到紀檢部抓人,就沒有藏著掖著的必要,他要殺人就在軍區之內也可以殺,他完全不介意有人告發他。
知道什麼叫絕望了嗎?蘭思定問沈川。
抱著希望希望能有人救他們一把,可希望就像肥皂泡的在眼前一個一個的破滅。
沈川慌亂回答:知道,知道。他現在的心情就叫絕望,他受人囑託要從蘭思定和駱方誌嘴裡得到有用的消息,以為被重用,卻不想是被人推進了火坑。
知道為什麼熱氣球要掛沙袋嗎?
知道。沈川的頭垂在
口,他
覺自己就是轉盤裡的白老鼠,被蘭思定用手指撥
一下,只得身不由己的隨著轉盤向前奔跑,沒有盡頭沒有未來。
知道就說說,說不定能逗個樂,我留你一命也不是不可能。
沈川別無選擇,面對蘭思定的要求他只能乖乖聽話:在熱力不足的情況下,割掉沙袋才能保全熱氣球上的人。
說的不錯,那你說熱氣球上的沙袋割完了,熱力還是不足又該怎麼樣呢?
蘭思定的話讓沈川的心如被吊在懸崖之上,渾身發冷乏力:只能把多餘的人擠下去。
蘭思定抿微笑著眨了下眼:在你老闆眼裡你連人都不是還這麼賣命,現在被人拋棄,我都為你不值。
蘭校,我求求饒我一命吧,我也是聽人指示辦事,你說就我一介委員,怎麼敢對駱校用刑,你饒過我,我能告訴你到底是誰下的指令。
蘭思定靠上了座椅,一派閒散:別求我,你的主人在熱氣球上,你要求只能求想用刀割掉你的人。而他不過是想毀掉熱氣球,至於熱氣球上的沙袋和他有關係嗎?
敢動他的家人,就沒有談條件的餘地,他認定該死的人不會有第二條可以走。
------題外話------謝謝胥萍的打賞,╭(╯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