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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跳樓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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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十樓跳下去是會摔成餅還是泥?這種毫無美的自殺方式真的適合向來從容不迫的言止息嗎?即便君阡答應白尼瑪也不會答應,它只能往兩人中間鑽了鑽表示不要無視自己的存在。

當然,如果不選擇跳樓自殺,還有一眾更為兇殘的死亡在等著他倆。那就是,樓下這群這在不斷往鹿臺搬運乾草和硝石的人手中隨時能夠製造一起駭人聽聞的侑京爆炸案的火把。

當爆炸案的男女主角成了佻褚國的王爺和玄齊國的女將,這注定會變成一個傳千古讓人聞來扼腕嘆息泣不成聲的野史,沒準還能還會重生和穿越,不過深陷其中的兩人著實沒有這個閒心思去想些下輩子的事。

還有什麼比活著復仇更有快的?老天若整要將人在時空隧道中送來送去,那估計運送費都已經讓他賺的盆滿缽盈。

兩人各自計算著心中的數據,警惕著盯著樓下的動靜。

“離地面不到十丈的距離。”

“跳下去也不過一眨眼的事。”

“他們堆放的易燃物的爆炸範圍在六丈之內。”

“首先,他們要有幾個能夠點火的人。”言止息會意一笑,“假設有人在一丈外扔進火把,他還需要往後跑五丈遠。”

“這個時間段內|鹿臺不會立刻爆炸,所以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君阡自信道。

“假設我們跳出去的距離離護欄也是一丈。”

“那麼我們的會成弧形墜落。”

“也就是說只要我們落地的時候能恰好對上扔完火把逃命的人。”

“那麼死的是他們而不是我們。”白尼瑪豎起了一身的貓,聽那兩人條理清晰的講完之後,使了吃的勁牢牢抱住君阡。這種時候言止息一定會只顧著君阡的死活,所以白尼瑪要為自己做打算。

雙手緊握在一起,君阡能受到他平淡的言語下掩飾的慌張,即便算得再過確,實際作也不一定沒有問題,況且,他還有許多未完成的事,他還有自己的抱負。

“準備好了嗎?”說話的是君阡,她唯獨用自己的堅強來減輕言止息的壓力,橫豎都是一跳,既然他說了有人不會讓他似,她就無條件相信他。

樓下已經佈置完成,君阡和言止息能看到他們抬起頭那種招搖和凌厲的表情,眼神裡訴說著是對即將死亡的嘲笑,看別人死不過是一場鬧劇,若不是輪到自己,誰會緊張?

心裡在默唸倒數,直到底下的人在離鹿臺大門最遠的地方將火把扔了進去。雖然聽不到柴草燃燒的聲音,但此刻他們能想到蛟蛇一般的火沿著一路撲來的乾草和硝石在呲呲作響,所過之處被絢爛的燃燒崩塌,然後是整座高樓的搖晃。

身體在空中自由滑落,眼睛卻不願意閉上,一眼望盡是侑京的山水,失卻了從前的繁華成為一段黑白的潑墨,唯有手心的溫暖是唯一的寄託。

比起那些還未綻放便已荼蘼的花,和那些還沒高|便灰白了的人生,至少驚天動地過,就沒有費這一遭。

她看到身體落到半空,退散的人們正在以他們計算的速度奔跑,只是這落下去的時候力量失控。都知道那在自欺欺人,卻誰也不遠戳破。

言止息突然凌空翻身,君阡覺到一股急速而來的風帶著強大的堅硬的物體衝向他們,她本能地跟隨著言止息的方向,發現是一塊巨大的橫著的樹幹在半空中衝撞而來,幾乎恰到好處的從兩人的位置裝過去,言止息輕巧的點在樹幹上借力站直了身體順勢向下一躍,十丈高度的衝力移到了樹幹上,接下來那一點點的距離幾乎很容易使兩人在落地時站直。

他似乎難以置信地看著那半截最終衝進鹿臺的樹幹,驚天動地的爆炸聲和高樓坍塌的聲音,還沒來得及跑出爆炸範圍的人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又很快歸寂。

樹幹滑行而來的遠處,幾個黑衣人只一晃便失去了蹤影。

顯然君阡也看到了幫他們的人,原本正想責怪言止息明明佈置好了一切還要一本正經地裝作同生共死的樣子,不了他拉著君阡急促道:“快走,追上他們!”

“這不是你的人?”

“我的人都去了…”他突然頓住,“這不是我的人,但一定跟神秘的傳信人有關!”兩人以輕功追趕,可對方混進了街市之後便失去了蹤跡。

言止息牽過江進九準備在各個街道口的馬帶著君阡和白尼瑪疾馳而去。

“我們去哪裡?”

“出侑京!”

“不行!”君阡驚叫道,“救我爹孃!”

“阿九已經帶著我在這裡佈下的所有人去了!”君阡哦了聲,但是心中依舊七上八下,不知為何卻覺得一種生離死別的悲痛湧上心頭。原本這次安然度過該高興才對,可自己明明是為了家人才回來的,如何能說走就走。

那種不安的憂慮之情在她撇過城牆上貼著的斬殺令時豁然明朗,原來…原來…

“我要回去!”言止息只是駕馭著馬,絲毫沒有掉頭的預兆。回去意味著什麼?

他知道君阡看見了斬殺令,滿滿一牆的斬殺令,他從沒有聽說過侑京殺了人要發佈這麼多的消息,只可能是怕他逃出鹿臺故意張貼的,為了讓君阡看到。

“言止息,讓我回去!”君阡聲嘶力竭地吼著,眼淚卻止不住掉下來。

邵奕炆和言止息讓明裡暗裡示意她不要離開鹿臺,她以為只要拖著時間他們足以救出家人,沒想到居然爹孃要死了都沒人告訴她!

“讓我回去,我求你!”她崩潰決堤的淚水和乍現軟弱是他從未見過的,心被揪著,明知道不能回去,言止息還是忍不住停下。

君阡幾乎是整個人癱在了他身上,卻依舊硬撐著直起身子,“我…回去了…對不起。”言止息沒有下馬亦沒有讓君阡下馬,扯著馬韁調轉了馬頭,重返他預先設定地路線,只是這次,是向著刑場。

“別跟我說對不起,你要回去,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