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入V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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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中那一天,學生們都在各自的房間搭配衣服或是亮嗓子,只為在晚上的晚會中引文繡院美女們的目光。
“啊啊…哦…咦…呀…”隔壁重重地開門聲將地面震了兩震,隨即有人在院子裡大吼道:“大中午的你叫什麼叫,雞都叫得比你好聽!”
“練嗓子懂不懂,看你這一副不動情調的樣子就知道是個呆瓜!啊嘶嘚啊嘶嘚,啊嘶嘚咯嘚咯嘚,來,跟我一起唱!”
“神經病!”那人悻悻地罵了一句,便回自己的房間整理去了。
君阡吹著寒風裹著輕裘坐在屋頂,看著底下的學生興奮和緊張,想得是言止息說他月中會來。
已經月中了,不過半月而已,這時間卻慢得放佛過了一個世紀。
那些年輕的張揚和活力突然被磨合得像護欄的白玉,經過風雨的洗禮從頗有稜角變得平滑整齊。
往年這時候,學生們的活動通常是在尚武院或者文繡院的,今年突然改了政策,說是為了公平起見,地點定在青峰山和白水山之間一處院落,仰頭便是遠處菡萏山上的芙蕖山莊。
看著眾人裝扮得神采奕奕,白尼瑪也忍不住從青峰山後山的梅花林裡摘了朵淡白清香的梅花放在君阡手上,扭著身子讓君阡把梅花簪到它的貓耳朵旁。
想到曾幾何時羽府裡滿屋子堆得琳琅髮飾,曾經不屑一顧,卻在這個孤獨的國家孤獨的冬天瀰漫出眷戀。
手指附上帶著體溫的面具,面具下猙獰的面孔可還配得上那些意蘊風雅的點綴?
“君先生,出發了!”君阡翻了個身便了無痕跡地落在地上,面無表情地應答了句,看人齊得差不多了便上路。
路很短,不過半個時辰便能走到,只是路中人的心情卻參差不一。
“聽說今年文繡院來了幾個國天香的美人。”
“是麼?可比得上太宜公主?”
“你小子,敢把什麼人都拿來跟太宜公主比?不過聽說,今天太宜公主也會來。”
…
眾人熱情洋溢地討論聲中,君阡在乎的只有四個字:太宜公主。
來佻褚國這些時,從沒見到過這個言太宜,因為是言坤立唯一的女兒,被人視為珍寶。若是言坤立知道梧桐活著,怕是這丫頭現在的身份地位不會低於言太宜。
敢將文繡院給言太宜,除了對她的溺愛,便是對她能力的認可。
政壇女子跟戰場女將一樣,不動則已,動則驚天撼地。她是一個獨立的政治團體,又或者是依附或者結盟於其他政治力量。
周陽暉看了君阡許久,忍不住問道:“君先生為何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自從飛龍馬事件以後,他已經不在時時揪著君阡不放了,一為自己說過的話,他並非是個出爾反爾的人,二來,所有人的家信一直沒到,不可能是中途被劫,只可能是早被人動了手腳。由此,他知道君阡並不簡單。
如果睿寧王手下皆為這樣的人才,那麼還有什麼尋找站位的必要?
最好的機會擺在面前,就看你願不願意入隊。
君阡強擺出一個笑臉,“沒有,不過是走得累了,有些悶而已。”周陽暉更加確定了君阡有心事,他可不相信,這麼點路程,就會讓君阡悶。
趕到目的地正好未時剛過,陽光悠悠地斜照在雪地上,折出晶瑩斑駁的光珠。
白尼瑪一步一個腳印落在雪地上,映出一個個梅花映又被尾巴一掃,掃平了雪面的腳印。
它似乎覺得很好玩,不停地跑動著,抓抓君阡的袍子糊了它的爪子映。
這院子是不久前言止義和言太宜商量著修建的,初冬下雪時剛剛建成,目的為何,除了他二人無人知曉。反正,不會是給兩邊的學生們情用的。
看著一到便忙碌起來的學生君阡照常面無表情地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待著。因為是尚武院的大活動,其他三館的先生和學生都來了,混雜在一處,人聲鼎沸熱情澎湃。文繡院的人沒來,不過按理說,那先前的準備工作也應該是男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