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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心有靈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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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命令後的方刃決隨即調出一切有可能與盧不押沾邊的相關典籍,系統調查關於他的身世。

這世上沒有任何偶然,一切都有其因果聯繫,也許,從他的身世中能找到些答案。

君阡自己是打小不愛看書的,便將這對她來說極其艱難的任務給了方刃決。只是沒想到方刃決也和她一樣,看見書就打瞌睡,他窩在書中,心裡卻不大樂意。

“喂,你,對,就你,過來!”一個守在軍帳旁的衛兵小跑過來。

“幫我去把梧桐姑娘叫來!”聽說方刃決請她過去,梧桐特地打扮了一番擦上了她最喜歡的胭脂,懷揣著小心思一路過去。

“方將軍您找我?”梧桐詫異地盯著一桌子的書,“您這是,在看書?想不到方將軍不但武藝高強還那麼愛學習!”方刃決不停地翻著書頁道:“梧桐,你家那男人婆讓我找盧不押的資料,”他抬頭看一眼站在一旁左顧右盼的梧桐,一把將她拉過來,“你不知道,我不愛看書,來,幫我一起找!”梧桐笑笑翻開一張書頁,漫不經心道:“方將軍是不是對我家小姐…有意思?”

“嗯?”方刃決撓了撓耳朵,“什麼意思?”

“就是…那個意思!”

“那個意思是哪個意思?”

“哎呀,就是問你有沒有意思?”

“有哪種意思?”

“就是那種意思!”

“有點意思!”梧桐捧著書,心裡卻有點失落,聽著方刃決說有點意思,她重重地丟過一本書。

方刃決抬起頭,訥訥道:“你說得到底是什麼意思?”梧桐悶悶回答,“沒什麼意思!”方刃決不知所云地點點頭,心道這女人,講話總是這麼莫名其妙,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上次那罵人兩字就把他得糾結了好久,這回這東一個意思西一個意思,把他問得雲裡霧裡,看來下次得找羽君阡好好聊聊,講話要有主謂賓,漢文化博大深,誰知道她說得意思是哪個意思。

而梧桐此刻心思本不在查找盧不押的資料上,有一頁沒一頁地翻著,她亦是不知道方刃決這個木魚腦袋是聽懂沒聽懂她的意思,書捧在手心,忘了時間過了多久。

方刃決看著一動不動坐在此處發呆許久的梧桐,心中納悶,側過頭去瞟了一眼,猛然間看見“盧不押”三個字。

“別動!”

“啊!”走神走到天涯海角的梧桐被他一聲暴喝給驚回神來,從椅子上躍起,書掉在地上,收拍著那口道,“你一驚一乍做什麼!”說罷彎撿書,與剛好也正撿書的方刃決手指碰在一處,觸電般收回,一手握著手指,臉上緋紅滾燙。

方刃決沒注意,拿起書嘀咕:“剛才是在哪一頁?”正要質問梧桐,抬起頭卻發現梧桐的臉在燒。

“生病了?”方刃決放下書,扶住梧桐,“要不要緊,趕緊叫軍醫!”梧桐看著他著急的神,心中有些舒坦,搖著手連忙道,“不用不用,我沒事,今天有點熱!”原本盛夏已過,這幾天天氣正在慢慢轉涼,方刃決驚異地“哦”了聲,心想著大約是女孩子皮薄,所以經不起熱?這是個什麼原理,他沒想通,只是這梧桐越發奇怪,讓他有些不安。故作鎮定地翻著書,突然吼道:“找到了,就是這個!”**“王爺!”蓼斐清跪在言止息面前,那原本冷峻的臉上似乎有幾分消瘦,分明才一兩,卻恍如過了一個世紀。

言止息坐在案几前,輕聲道:“沒事就好,看見絮兒了?”

“是!”蓼斐清起身站在一側,“那個人是誰?”言止息笑笑,沒有回答,他知道蓼斐清問他那細作是誰,但,他不能說,是細作嗎?他本稱不上是細作!

蓼斐清看著他角微微勾起得回憶之,心慢慢收緊,看來那個“細作”是一個對他而言很重要的人,那麼,是誰?城門下她連影子都沒看到,只看到那一抹月掛在城門口拉長了黑影,卻是扭曲的。

言止息站起身來,負手走到門前,抬頭忘天,那帽簷稍稍落了點,透出些以上的高高的鼻樑,“不得已驚動了她,她現在該在找盧不押的資料了!”蓼斐清多年跟隨著他,自然之道此刻他已然轉換了話題,“盧不押並非我們的人,羽君阡若是懷疑盧不押是我們的細作,正好隱藏了您的人!”言止息餘光掃過她,否定道,“不,她早就知道了盧不押不是我們的人。”

“怎麼會?”言止息一路走向懸崖,“我們不能讓她有時間去查找盧不押,盧不押在,蓋彌彰,正好為他創造了打探消息的機會,我以向朝廷遞去奏摺,只要一來回復,立刻起身趕往白靈城。羽戰祁派出的五萬兵馬,該消耗完了吧!”蓼斐清靜靜聽著,卻忍不住皺眉道:“其實您完全沒有必要事事被朝廷牽制!”

“小不忍則亂大謀,”言止息望著南方居憂關的方向,“樣子要做足了。兵力一部分一部分撤走,阿清,你帶著小部分人馬立刻出發,趕到烏克拉沙漠外圍的元明縣,務必要掩人耳目,阿九會帶著人馬追上你,我們要在羽君阡出發之前先動手!現在!立刻!”

“是!”**方刃決拿著統計好的關於盧不押生平的書來到君阡軍帳前,看著君阡正挑逗著白尼瑪,微微有些失神,梧桐問的是什麼意思?是君阡讓她來問的嗎?

“找到了?”君阡早已發現愣在門口的方刃決,向他招手道,“可有查到什麼線索?”方刃決深呼了一口氣,走到她面前,對著白尼瑪道:“玩物喪志!”白尼瑪拱起後腿,似乎是聽懂了方刃決的不滿,瞪著眼滿目仇恨地看著他,只會欺負白尼瑪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畢竟,白尼瑪也算得上是貓科類中的美女,有多少公貓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想到年…白尼瑪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

“吃炸藥了?”君阡覺得有些蹊蹺,伸手奪過他手中的冊子,翻了翻,“怎麼回事?”

“你是不是欺負梧桐了?”

“嗯?”君阡愣愣地抬起頭,雖然這太妹平裡胡作非為慣了,可好歹梧桐是她的幫兇,她怎麼會欺負梧桐,看著方刃決不滿的眼神,她知道剛才方刃決叫梧桐去幫忙了,只是這正好給他們情的機會,君阡自是不會打擾,發生了什麼事?

方刃決看著君阡一臉茫然,覺得自己說話衝了點,解釋道:“梧桐之前跟我說她不會罵人,我覺得她大約是要讓我教她罵人,她天天跟著你,誰敢欺負她,能欺負她的大概只有你!”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剛到居憂關第二天晚上!”君阡捂著嘴偷樂,那梧桐是怕白天被君阡死活扯著跟人對罵,怕壞了自己的淑女形象才向他解釋的吧,他怎麼居然會覺得梧桐是要向他學罵人?

君阡忍不住笑出聲來,“還有呢?”

“剛才她問我對你有沒有意思?我覺得大約是你欺負了她,這裡頭她悉的能替她報仇的沒幾個,所以來找我跟你報仇,我就跟她說了有點意思!上次輸給你了,這次梧桐不會在搗亂,什麼時候在打一架?”君阡聽得冷汗直冒,突然覺得天好冷夜好黑路好長人好蠢,“你…說…有點…意思?”方刃決異常認真地點點頭,讓忍了很久,想要好好和君阡幹一架,分出個高下,也好報上次那一仇!

君阡頓覺天昏地暗,怪不得梧桐還不回來,大約是找了個角落偷偷哭去了,這世上怎會有這種木魚腦袋,這明擺著問他喜不喜歡他卻能想成報仇。君阡盯著他腦袋看了好久,總有一天要劈開這腦袋瓜子看看裡面裝得是些什麼!

君阡忍不住顫抖。

“你很冷?”方刃決瞅了瞅君阡。

君阡用力地點頭,好冷,心好冷,北風那個吹,雪花那個飄,冤情那個深,刃決那個笨!

方刃決更是疑惑了,梧桐說熱,君阡說冷,女人果然是的動物,起來的時候比白尼瑪還讓人難以理解!

“得了,還是研究正事吧!”君阡看著方刃決給的資料,眉頭擰成了馬裡亞納海溝,“你不覺得裡面有問題?”方刃決站在一側看著君阡一面一面地翻過,上面記載著盧不押,出生在山原縣,母親是山原人士,姓宋,正德九年的科舉中了榜眼,開始入朝為官,平步青雲,為人圓滑卻一直遊移於師黨和相黨之間,始終沒有被兩大黨派所牽制。此次監軍乃是其自薦,因羽戰祁原本便不屬於兩大黨派的任意一方,皇帝便放心地讓這兩個沒有黨派之爭的前來。這似乎並不能看出些什麼端倪。

“他父親呢?是誰?”君阡預到一些不好的狀況。

“沒有記載!”

“這就怪了,按理說子女隨父,若他父親是山原人,那麼為何這上面只記載了他母親,可他父親若不是山原人,為何他隨其母?”方刃決思索片刻,“有沒有可能,他父親已死或者母親改嫁?”

“不可能!”君阡答得異常堅定,“若他父親已死,也無理由不記載在檔案中,若是父母情不和母親改嫁,按理他會隨母姓或者寄於其養父姓氏,只是這上面似乎是刻意忽略了他的父親!”方刃決並不覺得此中有什麼重要,但看著君阡一臉愁容,也不敢怠慢。

君阡突然道:“沒時間了!我有覺,言止息會在近撤離大批軍隊前往白靈城,我們必須在他們之前先趕到,但是不能正大光明地撤軍,我留在這裡拖延時間,我會命人分批秘密撤離軍隊,你先帶著兩萬兵馬前往烏克拉沙漠外圍的元明縣,白靈城一戰在所難免,我帶上盧不押一起過去,帶在身邊總比留在這裡好!你,馬上,出發去元明縣!”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