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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見招拆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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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昨晚值班的時候誰發現了異動?”眼神掃過之處,一片訥然,士兵們茫又詫異地看著那地道搖頭,很新,依稀還能看見腳印。

君阡頓了頓,面目猙獰道:“那麼,誰昨夜在這裡出恭了?”眾人齊齊看向其中一個士兵,那士兵心驚膽戰地出列,顫抖著說不出話來,若是昨夜有敵人從此處進入,那麼他將受到重責。

君阡思索片刻便平靜了下來,“昨晚可有發現異狀?說出來,只要與你無關,不會處罰於你。”那士兵跪在地上,將昨晚的事回想了一遍,“昨夜小的肚子疼,便下來解手,沒有看到人,只是聽到兩聲很輕的敲擊聲,以為是夜裡幻聽,便沒有注意。”君阡點點頭牙齒在嘴裡磨出犀利的響聲,看來昨夜這個士兵運氣好,出恭時遇見了敵人,彼時那群人還沒上來,可正是這士兵太過大意,才免了一劫,否則今看到的便是他的屍體。早一天或者晚一天,敵人已經潛入軍營內部,君阡細細觀察了地道,口狹窄,只容得下|體型纖瘦之人,混進來的人並不多。

她起身,對著守城將士警告,“這次就算了,但是你們是居憂關的第一道防線,以後無論遇見什麼響動,必須立刻向上彙報,知道嗎?”

“是!”

“梧桐,著急軍營裡的所有將士,”她明媚一笑,成竹在,“我們來,抓敵人!”梧桐一溜煙小跑去集合士兵,君阡指著昨夜的守城士兵道,“本該罰你們,但這非你們能預料,現在,去挖些河泥,混上碎石,將此處填平,我不想看到第二次!”

“是!”**軍營中,君阡站在突起地高地上,看著黑壓壓的人群,若自己是言止息,絕不會讓手下混在一處,必然會分散來尋找契機,所以,要找出是誰混進來的敵人並不難。

“諸位聽著,昨夜你們之中混進了佻褚的細,所以,我要把細找出來!”君阡一手叉一手指著下方,“我希望你們互相監督,不要放過身邊的任何人,想想你們戰死的兄弟,而你的敵人,此刻正在這光天化之下監視著你們的一舉一動!”她昂首,方刃決站在一邊,他正在思考,梧桐會罵人,梧桐不會罵人,梧桐跟他說她不會罵人,梧桐是什麼意思,嗯?軍隊裡有細?

拳頭緊緊攥著,莫要讓他看見一個敵人,否則,遇神弒神遇佛殺佛,裂三尺血濺四海,不入鬼門不回頭!

君阡沒有注意到方刃決那嗜血的眼神和獰惡的表情,她面向眾人提了內力吼道:“玄齊國丞相沈書庸有幾個兒子!”

“一個!”

“兩個!”

“四個!”

“沒有!”

答案五花八門,方刃決不解地看著君阡,君阡冷笑道,“他沒有兒子,現在答對的,請自動出列!”只有一小部分答對了,有人喜滋滋地出列,有人焦急地站在原地。

玄齊國的朝政還算穩定,可有個怪現象,便是國內民眾不喜政事,否則也不至於羽戰祁出征之後連個像樣的領兵將才都找不出來。而沈書庸向來低調,除了在朝堂中遞遞摺子,很少出現在民眾眼中,這是一個對政治不的國家,更何況他是一個本沒有八卦的糟老頭,有多少人願意打聽他的私事。軍中都是男兒,勾搭名門閨秀倒是有可能,官二代兒子,誰在乎?

要打入敵人的內部,想必出來之前便接受了關於玄齊國內外事務的灌輸,任何一個職業間諜,都會通他國政事,何況朝中一把手沈書庸?君阡深諳其中道理,她冷笑著面對出列的士兵,道:“其餘人可以走了!”一片譁然,那些原本偷樂地開始捏了把汗,而那些焦慮地鬆了一口氣,有不愛湊熱鬧閃人的,也有趴在圍欄之外偷看的。

整齊地身著鎧甲的軍隊包圍了剩下的這一批人,君阡沒做解釋,“你們還有一次機會,請聽下一題!”所有人豎著耳朵,生怕聽錯了一個字。

“請問,侑京城海棠苑頭牌姑娘七玉的肚兜是什麼顏的?”

“紅!”

“粉!”

“藕!”

答案五顏六

君阡釋然,行軍作戰途中疲乏,一個梧桐都足夠他們津津樂道幾天幾夜,何況是侑京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被稱作侑京一枝花的七玉?那女子出道便立下規矩,她願意接待的人,必須是有才有財的士子。她從不在眾人面前出現,是以侑京的傳說中都給她加上了一分神秘彩。男人無聊時最愛聊聊女人,這樣的女子,怎會不讓人傾慕。

八卦的傳播力量是迅速的,被七玉接待過的人立馬傳出了消息說七玉從來只穿藕肚兜,更襯得肌膚如雪,細膩絲滑,這在侑京亦是眾所周知的。

言止息的人沒在侑京呆過,這侑京一枝花還沒成為一代名,自然也不至於傳到佻褚國內,君阡算準了他們出發時言止息不至於將此事也列入訓導範圍之內,“藕,答對的可以走了!”只剩下十二人,一眼望去除了兩個都是一種身形,君阡指了指兩個體型寬大的,他們本無法從中鑽出來,“你們兩個心繫國家政事且不好女,不錯!出去吧!剩下的——”她冷森森的一笑,周邊士兵裡立刻一擁而上,將他們捉拿。

“壓去軍牢看住,我會慢慢省他們!”十個人一臉茫然,不知為何君阡憑著兩個問題就如此準地從這許多人中挑出了他們。

“將軍!他們身上有毒!”君阡回過頭去時,那些人已然口吐白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她一拳砸在身旁的木樁之上,異常憤恨地從嘴裡吐出三個字:“言——止——息!”方刃決被君阡的一番轟炸攪得暈暈沉沉,甚至忘記了梧桐會不會罵人這個哲學命題,抱拳道:“厲害!厲害!”心裡卻在咆哮,為何遇到這兩個女人自己就被的神志不清智商捉急不知所措六神無主!就這就所謂一物降一物嗎?為何他覺自己是被兩物降了!

**言止息依舊妖嬈地躺在軟榻上,漫不經心地翻著書頁。

“王爺,他來了消息,失手了!”

“哦?”言止息沒抬頭,眼神落在書上,心不在焉,“看來,她比我想象中還有意思些!”

“可是兄弟們都——”

“我知道,”他打斷江進九的話,“為國捐軀,撫卹好家人。”手中泛黃的書被山的涼風吹過,停在了少字的一面,他低頭,指尖輕輕掠過“將”字,站起身來,“告訴他,我要親自去會會她!”

“王爺,您不可貿然前去!”江進九上前止住他。

“阿九,絮兒可進去了?”

“進去了!”江進九驚覺自己莽撞,鬆開手,恭敬地答道。

他點頭,第一次那角勾起的是溫馨甜的微笑,“絮兒絕不會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