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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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勢殆危無可挽回，失敗已成定局。

五個身手平平的護送保像，那得起四狼一鬼的攻擊？

幾家小店都有人觀看，當雙開始搏殺時，居民驚恐走避，家家關門。官道上往來的旅客，也驚慌失措亂繞走奔逃。

高大元和杜英藏身在屋角冷眼旁觀，起初無意積極介人，留意情勢的發展，對一劍愁飛花玉女干預的勇氣，頗為賞佩服。

“原來是種老掉牙的事故。”聽完雙方打道的經過，高大元毫不動，認為這種尋仇事故平常得很:“這些混蛋如此明目張膽行兇，未免太不上道了。”

“廬山四狼果然有大援，我還以為他們沿途鬧著玩，有什麼陰謀呢！我要手。”杜英一面說，一面解包裹在牆角下，打開藏劍的市卷。

大鬼和四狼所說的那些話，也把她怒了。

剛想拔劍搶出，扭頭髮現高大元不見了。

“高兄…”她驚呼。高大元本來就站在她身邊，所說的話似乎仍留在耳畔餘音猶在，怎麼突然人影消失了的？

她極失望，顯然敵勢過強，事不關已犯不著多管閒事拼老命，高大元已經見機走掉了。

這件事也與她無關，她沒有手的必要，管閒事必須量力而為，逞匹夫之勇愚蠢之至。

但她不能不管，事實上她早已介人這件事，只不過一劍愁與飛花玉女在明裡出面，她在暗中跟在一旁留意情勢的發展，怎能跟看情勢不利，就見危思遁撒手逃走？

已由不了她多想權衡利害，四狼一鬼已叫嘯著向小店狂衝，在門外列陣的五位保嫖，不得不硬著頭皮準備接鬥，一個個臉蒼白直冷汗，舉的刀不住發抖。

她發出一聲聲怒叱，躍出向店前衝去。

最先衝近的一鬼從中間突人，無常律雙手運勁排空而至，像歸的猛龍。

“鋒！”堵在門口的何謙，一刀砍在無常律上，刀身一折兩段，人也被震得往後倒。

奇異的飛行怪影，恰好飛旋而至，叭一聲暴響，在一鬼的頭側爆裂。

“啊…”一鬼狂叫，手一鬆，揮出的無常跌落斜滾，雙手掩住頭，扭頭跟路急奔，砰一聲撞中後面的一頭狼，兩人跌成一團。

這痊位惡鬼的右臉裂了縫，右耳成了爛，鮮血進，可能頭皮也裂了，血從髮涔涔下。

是一塊青瓦片，重擊在頭側四分五裂。

“噢…”另一頭狼也同時妊嚎，手掩住有頰向左倒。

杜英到了，一劍刺入第三頭狼的右大腿近處。

“咂…”第四頭狼最慘，瓦片正中臉部，鼻裂嘴破，幸好沒波及雙眼，轉身撒腿狂奔。

她到奇怪，怎麼她一到，四狼一鬼便倒的倒，逃的逃？

大腿中劍的狼強忍痛楚，驚怖地狂奔而走。

她終於看到了飛行的瓦片，這才發現高大元坐在鄰屋的屋頂上，雙手不住掀起瓦片，以旋扔或飛甩的手法發。

瓦片接二連三向二十步外的鬥場連珠飛舞而去，劃出一串美好的彎弧，似乎滿天響起高速旋轉飛行的嘯風聲，一陣比一陣緊，懾人心魄。

瞥了遠處的鬥場一眼，她知道用不著她手了。

鬥場大亂，叫吼咒罵聲震耳，瓦片擊中人體的聲響連綿不絕，四個男女被打得暈頭轉向，一劍愁也手忙腳亂向外退。

一聲狂叫，那位醜女鬼一鞭架住飛花玉女的劍，碩大的右被瓦片斜切而入，雖已運功護體，但瓦片的削力依然難以受，瓦片碎裂，女鬼也狂叫著仰面便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