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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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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球哥哥!”開心於得到特赦,小花叫不怎麼來辟拗口的真名,只是很自然而然地叫出了她為他取的綽號。

“哈哈──你這個小淘氣…我這裡還有悠悠最愛吃的綠果果,你若是把哥哥名字叫對了,我就讓你多吃兩顆好不好?”對於她的笑鬧,素以子怪異聞名的辟卻不甚在意。掏出兩顆綠油油的異界之果,誘惑得朝著小東西晃了晃。滿意地瞧見,她眼中毫不掩飾的渴望之情。

再度忍不住笑地傾身上前,在她飽滿額頭啄出一個淺淺的粉紅印子,才笑意盈然得退後身子,耐心等待。

“唔──皮…貔貅…耶!皮球哥哥最好了!”似乎是用了最大努力,小東西才把辟真名叫出來。然後,得到兩顆果子的獎勵後,便又忍不住“改口”回去,讓辟非常無語。話說,在天地間,唯有真愛之人,才能夠知道彼此姓名。她的名字,在多年前,他已銘記於心。就不知他的,她何時能夠記得,並脫口而出…他的寶貝呵…為了保全他的命,犧牲了太多的寶貝…

---“哈啾──”一聲噴嚏,打斷了辟追憶往昔的沉默。好笑地尋聲望去,小東西剛吃完了果子,滿嘴甜膩。似乎想在他膛上擦拭果汁,卻被開敞衣襟間的髮撓地鼻頭髮癢,泛起淺淺紅暈來,讓人忍不住想親吻。

“寶貝冷了麼?”攬著她的胳膊更緊了幾分,辟低啞著聲音詢問,一面捧起她臉頰,細細得吻她嘴側沾染上的清甜果汁。

“不冷,球球不要變哦!我還不想睡覺覺,想玩遊戲。”搖頭,被得乾乾淨淨的小悠,愛嬌得撲到他壯碩肩頭,使勁蹭蹭。

“之前寶貝和另外的哥哥玩,都有肚子飽飽嗎?”忍下心中刺痛,辟半眯著眼,輕柔撫摸她小腦袋,不讓她受到自己的怒意。心智與外貌都註定要停留在這個年紀的小東西,是不明白什麼是忌的。現在,他只關心她有沒有“吃飽”其他的容後再說。

“有,肚肚好漲。”點頭,小東西很可愛得起白裙襬,出小小的渾圓肚子,以示證明。

“呵呵…小可愛,我是說,這裡有飽麼?”輕輕搖頭,嘆息著拉下她裙襬遮住小肚皮,辟一直託著她後方的大手,探到了她微張的‮腿雙‬間。

帶有薄繭的手指,小心的探觸略有些發紅的花入口,柔柔的按摩,並指明方向。

“有,三位哥哥都有像球球一樣,用身上長的大大,給小悠噴好多營養進來。”點頭,小東西老實的代,絲毫不覺半分不妥。在她的小小世界裡,只要能夠讓她吃飽,並供給營養,就是好人。一直以來陪伴她的魔獸辟是,初次見面就毫不吝惜給予的神君們也是。

雖然她有時候會覺得取營養的方式與其他花不同,可是球球告訴她沒關係,所以她也就不管那麼多了。球球和她在一起很久很久了,不會騙她的。

“寶貝,以後,你只要貔貅辟的營養,好麼?”因憤慨怒意而暗沈的雙眸,緊緊閉合,辟期待她能夠給予自己一點承諾。就算傾其所有,用他的所有能量來換,也在所不惜。

“可是…可是上次天祿姐姐說…球球如果給我太多營養,身體就會不舒服,然後就會死掉…嗚──小悠不要球球死掉,所以才想去找其他哥哥幫忙的。

天祿姐姐說,只要有神君幫忙,球球就不會那麼幸苦,就不會離開小悠了…”在小東西最純淨的心靈中,唯一的願望便是,與她記憶中陪伴她最久的魔獸哥哥,永遠永遠在一起。

“乖…不哭呵──你哭得哥哥心都疼了…”怒意滿漲的心,因她的眼淚而瞬間揪緊“哥哥不會死的,我是魔獸不是麼?”

“嗚哇──”聽到死字,似乎又觸動了小悠此刻神經,嚎哭得聲音更上揚了幾分。安卻換來更為高亢得哭泣,辟有些無奈,忍住心耐著子哄勸道:“悠悠寶貝,乖,你天祿姐姐說的是哥哥以前。現在,哥哥修煉了些子,給寶貝再多營養也不會死掉了。相信哥哥一次,好麼?”事實上,在心底,他已經把天祿給掐死幾百遍了。膽敢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說出來讓小東西擔心,就算她是他的同命獸也太不應該。

“嚇──真…真的麼?”哭到有些打嗝的小東西,張開泛紅的雙眼,怔怔得望著辟

“是啊,乖乖,待會兒讓你嚐嚐就知道了,哥哥的營養,已經有些不一樣了…”說到這兒,辟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硬直的臉皮,竟泛起幾分不易察覺的紅暈來。小東西的眼睛這麼認真得凝望著自己,讓他覺得下腹快要暴漲開來一般。

剛剛說的那番話,似乎在挑逗小東西,暗示她“吃”一下自己…想到這裡,腦子裡頓時閃動著靡的畫面。

眼睛不小心瞄到她的櫻桃小嘴,下腹一熱,喉頭一甜,鼻腔中湧出一股熱──---“哎呀──辟哥哥你鼻血了!”被熱噴了一臉的小悠,仰頭,驚訝得瞧見,辟鼻孔正是那血紅體的源頭,趕緊手忙腳亂得幫忙擦拭。

哪知,魔獸被她軟小手一摸,鼻腔中洶湧而出的體,得更是歡暢了起來。

“哈哈,小悠可愛,你不用管他了,這麼大個子,點鼻血又不會死。”毫不客氣的嘲笑聲,源自兩人身後看了好半晌好戲的高挑身影。

“天祿姐姐!你看辟哥哥他…”急急跑過去,想找天祿來幫忙的小悠。攤開雙手,話還沒說完,小短腿就被一處凸起的石塊給絆倒,整個人直直得面朝地撲將下去。眼見著可愛的小臉就要受傷,整個人就被一雙有力的大手給從後方託抱了起來。

“女人,你還沒死麼?”不同於對待小悠的百般疼惜,面對就像是自己“另一半”的天祿,辟也可以冷硬著臉皮,惡毒的說著讓人恨得牙癢癢的話來。

“男人,我死了你以為你還有命活麼?”毫不客氣的回擊,指指後方石頭壘起的小屋,天祿譏誚道“快去後面消消火吧!鼻血獸!”

“哼!”眯了眯眼,辟也不客氣,朝著石屋大踏步而去。在他懷中的小東西,瞧見鼻血已止住的辟,在接受到天祿俏皮眨眼鬼臉後,安下心來。

上次辟受傷,天祿姐姐都有臉好差,也好像要死掉一樣。現在看到天祿姐姐還能夠開心的笑鬧說話,小悠便大致明白辟無礙了。

同命獸是兩體一命,一體損,兩體皆殞。天祿姐姐沒事,辟哥哥肯定也沒事。來到石屋,小東西被輕柔擱置到軟綿綿的鋪上,小腦袋被大手有力又不失溫柔地了一番後。

才緩緩退開身子,關門,施與結界護住整間屋子。不僅隔絕外部可能出現地攻擊,還有某個厚臉皮女人地偷窺。

深呼一口,半跪下身子,小心翼翼地脫去小悠沾染上果汁的白連衣裙。光的嬌小人兒,藉著窗外透進來的溫暖陽光,散發出致命誘惑。

“悠悠寶貝…”嘆息般,在她一方小巧膝頭印上淺吻,然後一路南下,最終來到那小小的腳板。

細細的吻,渾圓小巧的腳趾頭輪番照顧到。潤澤舌尖,製造出的一陣麻癢,讓小東西咯咯直笑,並縮起那隻腳,不讓他到。

可惜,尚未來得及縮回的另一隻腳,卻被辟小心捉住,捧在掌心,又是一陣愛憐親吻:“呵呵,球球得小悠好癢哦…”聽到她的撒嬌聲,辟抬頭莞爾。雙手伸長,把她兩瓣小股託在手中,俯身,冷冽的薄直接印上了她‮腿雙‬間的私密處。直的鼻樑,配合著舌間技巧得挑逗,或輕或重地碾磨她花上方的核。

“嗯──球球…”被這突如其來得染,小花整個人都軟了下去。躺倒在舒適鋪上,嬌小的身被一雙有力大掌托起來。雙手無力得揮舞,最終揪住辟幾縷亂髮才停將下來。

被親吻得痠軟的‮腿雙‬,愛嬌地試圖閉合。因他認真親吻挑逗的腦袋阻礙,只能緊緊夾住他頸側雙耳盼,就像是變相接他的舉動。

“悠悠寶貝,你好甜…”著她花心出的甜,鼻腔間充斥著她的香濃花香,辟覺得身體裡所有的炙熱都凝聚到了下腹,快要澎湃而出。

不過,知道她無法直接承受自己的巨大,所以無論身體怎樣脹痛的厲害,他都會忍耐。現下的辛勤“開墾”都是為了待會兒與她的歡愛能夠順利進行。

在滋養她的同時,讓她獲得真正的快樂,是他一直以來的追求。雖說每一次,在給予她營養的時候,對他來說,都像是一種折磨。

不過,這種甜的折磨,摯愛她的辟,甘之如飴。---“球球…球球的小悠好想…”大腿部被辟髮撓得麻癢不堪,腿心處的小花也被吻出了澤澤

小悠不自覺地抖動著身子,呻著,不知該如何表述下腹奇特的覺。

“呵呵,寶貝這不是…”頓住舌尖動作,辟輕輕咬了咬她那因情慾而不斷開合的粉花瓣。

被這種略帶疼痛的快到,小悠下腹一緊,腿間密縫處竟又湧出大股水漬來。而早已恭候在前的辟,則張開嘴來,把她的得半滴不剩“寶貝這是得到了快樂。”

“球球…球球…”同樣張著嘴,小悠卻沒有品嚐到“美味”而是用力的呼,把剛剛因快到來而缺氧的大腦得稍微清醒幾分。

“寶貝想要了麼?”貪看了一會兒她被情慾染紅的小臉,辟才微笑著俯身上前,吻住她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