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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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子裡倒映出的身影,讓她嚇了一跳,趕緊跳開。蓬鬆打結的一頭亂髮,眼眶明顯黑了一圈,暴在外的肌膚佈滿大大小小的瘀紅,簡直像被打人地牢的罪犯。
“我絕對沒有竊取鮑司機密。”花豔豔舉起雙手認真發誓。
“別擔心,證據會說話。豔,過來。”不滿意她視他如瘟神般離得遠遠的,他探出猿臂,將她拉回身邊。
“不要!我不要當代罪羔羊。”第一次聽到他以親密口吻喚她的名,她不爭氣的口又亂了序,在他專注的黑眸凝視下,原本透心涼的身子,有如炭火加溫,暖熱得很。
“過來。”她的拒絕惹他不悅,命令的口氣沉了幾分。不管是不是羔羊,她已擺脫不了成為他女人的事實。
“你兇我。”她指控他現在的表情,害怕得往後退,沿著鏡臺慢慢往門口走。
“再走,我保證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徐奇崴口出威脅,被惹火的黑眸盯著花豔豔不聽話的小腳。
他蓄意恐嚇的話立即收到效果,花豔豔動也不動地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他的意思是要把她綁在上三天三夜,還是要鞭打她痛得三天三夜下不了,或是要用力做三天三夜?
花豔豔一陣青、一陣白、一陣紅的絕美臉蛋,洩漏腦袋裡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
“過來。”徐奇崴的口氣明顯惱怒。
腦袋忙著打結,釐不清他話裡警告含意,花豔豔一個口令一個動作,聽話地走向他。
“愛你都來不及了,我怎會兇你?”她聽話的舉動取悅了他,大掌環住細往上一帶,下一刻她已躺在他身下。
“你想做什麼?”他變得濃濁的黑眸閃著火光,清楚告訴她他想做什麼,她終於瞭解他所謂的下不了,指的是讓她臉紅氣、張口亂叫的運動。
“想不想嚐嚐連做三天的滋味?”他輕啃她白裡透紅的粉頸,低聲誘哄,全然忘了工作、忘了外面的世界,只想抱著她纏綿,直到天荒地老。
“怎麼可能?”她陡地睜大眼睛,她又不是**機器,被他連三天三夜還得了?
“我的小粉絲,不試,怎麼知道我能愛你多久?”一句話,不經意洩漏出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情。
糙的大掌褪了遮掩光的被單,開始撫摸身下的冰肌玉膚…
“嗯,崴我,我想回家。”他深陷慾火中的失魂表情讓她明白她的身子是他唯一的弱點.趁著尚存一絲清明理智,她對他提出要求。
“只要能滿足我,沒什麼不可能的事。”該死的小女人,竟然懂得利用他的理智幾乎蕩然無存時要脅。他模稜兩可地回應,對她的慾望,強烈到連自己都到不可思議,他不想放她走。
“真的?”她可是當年紅遍大江南北的花青青唯一的人門子弟,應付男人慾望這檔事:就差沒親身體驗,搞定他,應該是小事一樁。
“我不喜歡被質疑的覺。”她迫不及待離開的表情惹怒了他,拒絕接受這場男歡女愛的情戲裡只有他無法自拔地投人。
要不是她的父親,他一定會讓她成為他專屬的情人,而不是處在矛盾與掙扎中,動彈不得。
“親愛的崴,你再不來,人家想你想到心都快痛死了。”為了讓他滿足,戲十足的花豔豔拿出母親馭夫招數,努力發揚光大。
角遊戲!徐奇崴噙出笑意,滿意極了花豔豔在上勇於嚐鮮的開放觀念。為了取得通行證,他相信接下來三天,他的小粉絲保證場場賣力,絕不冷場,他迫不及待了。
“豔。把你想得到的招數統統用在我身上。”他親密誘哄,為她動心不已,甘心沉淪在她的扭力下。
“你確定受得了?”要是讓他知道她從小看到大的**遊戲不下千百種,他可能會嚇到。
“別質疑我的能力。”拉起小手放在突起的亢奮上,活蹦亂跳的證據證實他的能力。
“它太健康了。”花豔豔尷尬地收回手,再也不敢質疑徐奇崴的能力。才三次她就累癱了,他還旺盛得像頭公牛,他的實力未免太可怕。
“你的技巧從哪學來的少有著女處的清純,對男女間的情事卻毫不陌生,對男女遊戲也未免太穩,一般單純保守的女生不可能做的事,她卻不當一回事,她到底從哪學來的?
“我媽以前是五月花大酒店的臺柱,她教我的。”雖不是值得炫耀的事,她還是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