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就夠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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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所裡接群眾舉報:今晚有個盜竊集團可能要在衛校宿舍區大量的偷盜電動自行車,陶副所長正在所裡值班調度人員呢,準備進行個大行動,爭取把這幫人一舉拿下。
不過現在所裡就剩下他那輛捷達車了,裝不下幾個人。你趕緊開車回去支援一下…”
“什麼?這麼晚了讓我開車回所裡?”戴慶不敢相信似得喃喃自語著。
“怎麼?你有困難嗎?現在可正是你表現的時候,也正是組織上考驗你的時候…”田樂志又開始了一輪政治教育。
“好了好了,所長您別再教育我了,我立刻就趕到所裡支援…”戴慶實在是受不了趕緊回應道。
戴慶從上爬起來穿衣服準備回派出所,黑暗中舒雅幽幽地問道:“老公,怎麼了?你又要出門嗎?”那語氣中帶著些許的落寞。戴慶心中一軟。
心想:“是啊,自己都好幾天不能晚上陪著膽小的舒雅了,也許正是因為自己這個當丈夫的沒能盡到責任,不能天天守著需要保護的嬌弱子,所以才讓趙鵬鵾這種狼有了下手的機會,畢竟她們天天在一個單位上班機會太多了。
也許就是在這兩天哪個趙鵬鵾又對舒雅下了手?難道舒雅又不小心被他下了藥?難道舒雅這次真的是失身給他了嗎?要真是那樣我非砍死這個王八蛋不可…不能再瞎想了可憐的舒雅還等著我回話呢。”
“嗯,田所長剛才給我打電話讓我趕回派出所一趟,有個團伙盜竊…”戴慶邊穿著衣服邊緩緩解釋道。他對舒雅的態度已經由剛開始的嚴重懷疑、氣憤漸漸變成了對自己的些許自責。
“又是這個田所長?上次讓你值班就是他吧?你是不是最近得罪他了?怎麼連續好幾天都不讓你回家來過正常生活?哪有大半夜叫人家去上班的?”舒雅幽怨道。
“不是你想的那樣。田所長其實對我很不錯,他很看重我的,不久前還讓我寫了《入黨申請書》準備重點培養我呢,他打算讓我明年接替陶副所長的位置呢。”戴慶穿好了褲子,邊繫著上衣警服上的紐扣邊替田所長解釋著,雖然大晚上被從被窩裡拎出來他心裡也有氣,可他認定田所長沒有故意為難他的意思。他始終相信田所長是看重他的,今晚只不過是趕巧而已。
“其實你有時候把人都想得太簡單了,唉,算了跟你說也沒用,因為你本身就是個太善良的人。”舒雅搖頭嘆息道。
“這…舒雅你不瞭解我們所裡的情況。我們派出所可不像你們營業部那一群娘們兒一樣天天勾心鬥角的。”戴慶認為舒雅就是在營業部被幾個嫉妒她的女人天天排擠,所以才會把很多人都看成了陰謀家。
“好,就算是我多想了,可你走了我怎麼辦?我一個人在家害怕。”舒雅還是抱怨著“你放心我會盡量早點趕回來。你要是怕,就打開燈睡吧,或者起來看會兒電視。”戴慶已經穿好了衣服準備走向門外了。
“嗯,那你早點兒回來,我等你…”舒雅用那種讓人聽起來就心疼的聲音溫柔地說道。有那麼一瞬間戴慶真想再撲到上緊緊地抱住孤伶伶的舒雅,什麼他媽的盜竊集團?關自己事啊?老婆才是最重要的。
可又一想到自己身上是這身警服,一想到可能的受害者他又不能不去了,終於還是懷著對舒雅的愧疚,強忍著心裡的不捨走出了房門。…“田大哥也許我不該多嘴問。
可是我實在是不明白您這是唱的那一處兒啊?你讓我派人往派出所打電話舉報盜竊團伙,您既然早就知道怎麼還讓我的人去舉報啊?您可是派出所的所長啊,您直接派人去抓人不就行了嗎?幹嗎還費我這麼一道手續呢?”藍樂歌城一間豪華vip包房裡,藍樂的老闆兆總不明所以地問躺在他旁邊一張按摩上被漂亮女技師赤的豐滿肥做著壓按摩的田樂志。田樂志眼睛都不抬一下風馬牛不相及地說:“你們兩個先出去吧,我們一會兒需要時再叫你們。”兩個赤的女技師聞言都起身默默地走出了這間豪華vip包房。田樂志聽到房門被關死的聲音後才不滿的開口道:“兆總啊,我跟你說過不要在外人面前提起我的身份。你…”
“對不起,對不起,田大哥,我一時糊塗給忽略了,不過你放心這兩個女技師可靠的很,她們不敢出去亂說的,我這兒的規矩可是很嚴的。再說我剛才也沒說什麼機密的事情,你不用擔心的。”兆總連忙解釋道。
“但願如此吧。”田樂志似乎略微放寬心了些。
“田大哥剛才我問的哪個事兒我還是不明白啊,我知道你從來不會無緣無顧地吩咐我手下做事的,這裡面莫不是有什麼深意?”兆總還在打破沙鍋問到底。
“咱們這藍樂歌城已經有些落伍了啊。必須上新項目才行啊。”田樂志一本正經道。
“落伍?您這話怎麼說?”兆總聽田樂志提都不提舉報的事而是左顧而言他,便知趣的隨著他的話題問道。
“現在可是有娛樂場所推出:良家,來引客戶眼球啊。我專門去考察了一下,人家的生意真是蠻火爆的啊,咱們是不是也搞幾個良家給vip客戶嚐嚐鮮?”
“什麼良家,還不是跟咱們這裡的小姐一樣?都是出來賣的。這種噱頭沒什麼新意的。”兆總不以為然道。
“不,我去的那傢俱樂部是真正的良家。她們有在銀行上班的,有當公務員的,更有甚者還有在執法部門工作的女警花。”田樂志認真地道。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想想的確是夠刺的,不過找這種女人難度太大了啊。”
“可以擴展一下思路嘛,比如警察的子、公務員的子、甚至官員的子,找這些人應該相對容易些吧…”
“嘿嘿,您還別說這噱頭聽著都讓人興奮。我說田大哥看你那有成竹的樣子,莫不是已經有了目標?”這兆總總算是看出來點兒苗頭了。
“嗯,不瞞你說我盯上的這位良家要是能到咱們這裡來,估計咱們的vip會員會增加一大批,收入更是會增加不少啊。”田樂志興奮地說著。彷彿已經看到了大把大把的鈔票向他湧來。
“哦?有這麼傾國傾城的良家人?田大哥啊,幸虧我當初讓你入股我們藍樂歌城啊,現在看來我的決策是英明的。
這樣吧,這件事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吩咐,我會讓我手下的人聽你的調度,全力配合你把這女人搞到手。”兆總拍脯道。
“你已經在配合我了。”田樂志高深莫測道。
“什麼?我已經在配合了?”兆總不明所以,自顧摸著腦殼回想自己什麼時候配合過田樂志搞女人,忽然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瞪大了眼睛震驚道:“難道跟讓我的手下打電話舉報有關?”田樂志笑而不語,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不過只看他得意的表情兆總便明白了七八分。順著這條線索兆總往女人方面這麼一捋,突然想起剛才進這包間之前田樂志還專門給一個姓戴的下屬警察打過催促電話,他將兩件事這麼一聯繫就得出一個讓他倒一口涼氣的答案:“難道他是在打自己下屬子的主意?天啊,我就夠壞的了,可我從來也沒琢磨過自己手下的老婆啊。這個田樂志居然比我壞?”
“不過話說回來,哪個姓戴的子到底該有多美啊?才會讓這田樂志敢做這種天下人所不齒的事兒?”他似乎也對這位戴姓警官的子有點好奇了…下了樓開著車趕往學府路派出所的路上,戴慶的腦海裡一遍又一遍地反覆回想著剛才在上自己的小弟弟入舒雅下體時的那種覺:沒錯,那種明顯比以前略顯寬鬆了的覺,有時候覺是會有記憶的,就如同視覺、味覺給人留下的記憶一樣是深刻的。
戴慶對平時進入舒雅身體時的印象太深刻了,所以他不可能忘記舒雅下體帶給他的那種緊緻的覺,這兩廂一對比答案就出來了:自己奉若明珠的貞潔子舒雅就在今天下午已經跟別的男人上過了!
從痕跡學理論來推理哪個姦了舒雅的男人:首先一點是:這個男人的陽具應該十分大,不然不會撐大舒雅那下身嬌的玉。
第二點是:這個下體大的男人應該姦了舒雅很長時間,不然不會造成舒雅下體短時間內還不能恢復如初的緊緻。戴慶打算通過這兩點來找出這個該死的男人:一、首先是找出哪個有可能會對舒雅動念的陽具大的男人:說起陽具大的男人來,戴慶忽然想起上週六那晚他帶著唐毅他們去解救舒雅時,在東開發區楠豪大酒店0917房外所聽到的讓他有刻骨銘心記憶的趙鵬鵾在上行時所說的那段話:“裝…
繼續裝啊?你這個小貨,不是一直在我面前裝貞潔烈婦嗎?怎麼不裝了?你聽聽這”噗呲…噗呲“的水聲,都快成河了吧?哈哈!還沒有被這麼大的雞巴過吧?比你老公得過癮吧?”聽他在上那得意的語,就能聽得出來這個趙鵬鵾的下身本錢不小,下體的陽具應該是比較大,所以才讓他如此自傲。
看來這個趙鵬鵾第一個條件是符合的,可以列為嫌疑人。二、其次是找出今天下午具備條件長時間姦舒雅的男人:今天下午姦了舒雅很長時間?說到這裡戴慶又想起今天中午給舒雅打手機時的奇怪情況,先是給她發微信她不回,接著打手機沒人接聽。再三撥打後舒雅才接聽了電話,說什麼正在銀行營業廳辦公桌上午休,手機調成了震動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