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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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希望,時間能在這一刻永遠凝結。
突然,身後傳來一聲嬌喝:“你怎麼會在我的世界裡?”我一驚,身體一晃,再定神,已站在珍珠簾之外。
“哦,我明白了,是因為那藥,怪不得最近我總覺得有人在偷看我。”我循聲望向,只見那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身穿黑薄紗小衫,媚眼如絲,面若芙蓉,香肩微,懶洋洋地倚在爹爹懷中。一手描畫著爹爹的俊美的臉頰,一手伸進爹爹的衣襟,在爹爹的膛上摩挲著。
這是一個從骨子裡散發著妖媚的女人,絕不可能是我。
爹爹與懷中的人深情對望,臉上依然掛著溫柔的笑,絲毫沒有因換了人到不妥。
“你怎麼不和你爹爹說話了,你不是很委屈麼?”過了一會兒,她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我了鼻子:“他不是我爹爹。”我早就發現眼前的男人不是爹爹,爹爹聽到我被欺負不會這麼安靜的。可我就是想抱著他,抱著這個和爹爹連味道都一樣的男人。
她嬌媚地一笑,眼睛瞥向我:“呵呵,他當然不是,這是我的世界,他是傾唸的幻象。不過,”她蜷起修長的左腿,纏住了男人的“傾念不在,我碰的是不存在的幻象,你碰的不是下賤的婢女,醜陋的殺手,就是鄙的匪。我的傻子公主,你怎麼跟傾念代?”我氣得渾身發抖,可爹爹說過,喜怒不形於。於是我長一口氣,穩住心神,冷冷地問:“你到底是誰?”
“我?”她仰仰頭,笑得更歡,金眸裡水霧繚繞,媚意盪漾“可憐的傻子,我是你的本尊。你不用苦惱,長孫信和你的事,我自有打算。”
“什麼本尊?”我不懂。
她移回眼神,雙手輕輕褪下男人的衣衫:“你不必明白,以後也不必再看到我,好好過你剩下的子,不是太多了。”我的口突然一陣漲疼,像是有什麼東西要破而出。
“你——”我扶著花架,捂著口,恨恨地盯著她,疼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是你的本尊,自然可以控制你的身體。”說完,她擁著男人倒在上。不一會兒,讓人面紅心跳的呻聲傳遍了整間屋子,珍珠簾有節奏地晃動著。
可我沒功夫管這些,口越來越痛,彷彿被人紮了千萬刀子。忽然,駭人的疼痛化成一團氣,往上湧進了我的喉嚨。
“嘔——”吐完,身體立刻恢復了正常。喉嚨裡還殘留著一種奇怪的味道,我有印象,是若桃餵我吃的那種藥的味道,難道這女人讓我把藥吐出來了?
我抬頭望向她,頓時一個靈。這不是爹爹的屋子,這是長孫信的屋子,房間裡空無一人,我躺在他的竹上,邊是一灘我剛吐的穢物。
門外,大嫂正歇斯底里地吼著:“我不同意,我絕不同意你娶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傻子!”
“你難道要讓我做一個始亂終棄的孬種?男子漢大丈夫,一定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她是好人家的女兒,我睡了她,就要娶她。”聽聲音,長孫信也很動。
“你是不是被那金眼妖勾走了魂?竟然想娶一個派妖女,後患無窮。”
“放心,我會讓她給我生娃,沒人知道她在我們山寨。若聶無雙鬥不過風臨,我和她呆在這平平靜靜過一輩子。若是鬥得過,我就不相信聶無雙會殺了他親外甥的父親,他的姐夫。再說兒很單純,只要我對她好,她就能對我死心塌地…”
“不成!”大當家打斷了長孫信的話“你沒聽別人說過,金眼一族,沾之不祥。”
…
我被吵得頭暈腦脹,起身,穿好衣服,拉開門走了出去。
見我突然出現,屋外的人驚訝萬分,表情各異,長孫信則心虛似的往洪烈背後退了退。
我微微一笑:“勞駕,借過。”堵在門口的赫尼一臉茫然地將路讓開。
離開山寨後,我沿著柔美的山脊,走上了平緩的山頂。一夜之間,翠的綠毯上開滿了星星點點的紫小花,美得讓人心顫。我頓時興起,撒開腿雙在草地上奔跑著,採集那些最美的花。
在爹爹懷中痛快地哭了一場之後,我輕鬆多了。即使夢中的人不是真正的爹爹,我也不再怕什麼,我可是爹爹的兒寶貝。
不知過了多久,長孫信也上來了,他小心翼翼地走到我身邊:“大哥他們已經去宰牛殺羊,昨天還剩一些東西,今天子也好,咱們一會兒就成親,又省錢又快。”我停下手中的動作,扭頭望著他:“為什麼?”他雙眉緊皺,一臉鄭重:“我毀了你的貞潔,理應負責。”我站起身,粉紫披的兩端在山風的吹拂下,卷著我長長的髮絲,橫斜著翩翩起舞。
“什麼是貞潔?”他身子一僵,眼裡閃過一絲驚訝:“你不懂?”說到這,他撓撓耳朵,目光閃爍,臉頰上浮起了兩片紅霞“貞潔就是清白,如果你丈夫以外的人和你做了那種事,你的貞潔就沒了,就像昨天我們做的事情。”爹爹說過,任何時候都不能讓人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所以雖然我一想到他對我做過的事就口發堵,但我還是儘量直桿。
“丈夫以外的人,女人算嗎?”比如,我和若雨。
“嗯?”他愣了一下,“女人,好像沒這個說法。”我點點頭:“哦,明白了,可是話說回來,就算你毀了我的貞潔那又如何?為什麼我就得嫁給你,大不了我後叫者童好好教訓你一頓替我出氣。反正你把我到這來我也是不開心的,昨天的事只是讓我更不開心罷了。可我現在沒能力找你算賬,只好等後再說嘍。”不知為何,他聽完我的話,連眼神都直了,聲音急促:“胡說什麼,你明不明白,昨晚我佔有了你,要是你不想讓別人笑話,就嫁給我。”身上的皮鎧甲堅不可摧,額間的雄獅金環威風凜凜。劍眉星目,器宇軒昂。這樣一個血十足的七尺男兒,怎麼說話顛三倒四的?
“什麼你佔有了我,我還是我,不是你的。再說我有相公,不能嫁給你。”我耐心跟他解釋。
不料他更加急躁:“這個年頭,男人未死就另嫁的女人多了去了。還有,你和別的男人這樣,對不起你的男人,不如就跟著我,不是所有男人都像我這麼有擔當…”見他越說越離譜,我無奈的打斷了他的話:“是你欺負我,怎麼變成我對不起我的男人?”我自信地揚揚下巴“者童不會怪我的,他只會替我出氣。”他氣衝斗牛,邁步上前,摟住我的,使勁一拽,將我拽到他前,咬牙切齒地問:“你一個女人家,被我那樣,為什麼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你到底是不是女人?”我不甘示弱地盯著他的眼睛:“昨晚的事又不是我的錯,若我連別人的錯也要計較,早就活不下去了。”山風吹得越來越疾,將他的長髮凌亂地吹到兩人中間,阻礙了我的視線。
忽然,他彎下,用肩頂住我的肚子,一用力,將我扛到肩上,蠻橫地說道:“這親,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你這輩子就別想逃了。”說完,他大步星地朝山下走去。
我揮動拳頭,使勁捶著他的背,但他沒什麼反應,反倒是我的肚子被他鐵一般堅硬的肩膀鉻得生疼。折騰了一會兒,我放棄反抗,安自己,和他拜堂也沒什麼,成親遊戲我和風臨也玩過。
可轉念又想,不行,山寨的婚宴太難吃了。於是我蹬蹬腿雙:“我不幹,昨天我就沒吃飯,今天又吃那些東西,我不吃,我好餓。”他抬手就給了我的股一巴掌:“老實點,成了親爺們就給你做東西吃。”我又羞又氣,扭頭大聲吼道:“不要打我股,氓,我才不要和你成親!”
“由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