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一個要拜一個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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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以極小的代價給對方造成最大的傷害?
在什麼樣的情況下,用那種招數?
這都需要通過自己的領悟、結合當時的情況來判斷。
就拿陳驀來說,他起初除了有一身強大的氣以外,本不曾掌握過任何的掌握,他如今所學到的招式,大多都是從好的切磋中、或者與敵人的手中領悟以及習得,在與孫堅的手中,陳驀領悟了斬鐵、崩勁與剛體,甚至還偷學到了孫堅的絕招【虎炮】;在呂布麾下當差時,陳驀學到了槍法與戟法。甚至還學到了呂布最強大的殺招。【干鏚之舞】;至於與郭汜手時所學到的【化氣自愈】之術,那只是依靠白澤的力量,是故不列入其中。
但是即便這樣,陳驀依然成為了天下揚名的萬人敵,為什麼?因為他的領悟能力,要超過當今世任何一個人。
或許有人始終認為,習武依靠的就是苦練,但是實際,這是不正確的,武學講究的是變通。一味的苦熬苦練,充其量也不過只是空有幾分勇力的莽夫罷了,畢竟在沙場之,你的對手並不是家中院子裡那一動不動的、沒有思想的木樁。如何正確、巧妙地利用自己的力量,以最小的代價將你的對手放倒,這才最終的目的。
正因為這樣,所以陳驀始終很看好張遼,即便他的武魂並未真正給他來到多大的便利,但是憑藉著出的領悟能力,張遼曾經在白馬戰役中以弱克強,將實力明顯高出他一大截的張頜幾乎到絕境。
但是如今的魏延…
陳驀暗自搖了搖頭。
毫不客氣地說,陳驀一點也不看好魏延,即便魏延的身體素質在他看來非常出。但是那又代表什麼呢?
從昨被陳驀撞倒在地,卻並未察覺到其中的不對勁,說明這傢伙的觀察力太差,思維太簡單,說句不好聽的,就是那種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類型。
而這樣的人,在陳驀看來,即便空有一身力量,恐怕也不見得有什麼作為,要知道即便是武人。在與對方手時,那也是一個互相算計的過程,只要你想的比對方多一步,那麼你便多一分勝算,甚至於。以弱勝強,也不是沒有可能。
而像眼前這個頭腦簡單的傢伙這樣的。後了戰場,恐怕也只是喊打喊殺、滿腦子只有廝殺的貨,這樣的傢伙,會有什麼作為?
唯一的優點,恐怕也只有毅力了,堅韌不拔的毅力…
那種即便撞到牆也死不回頭,反過來要將牆撞塌繼續前進的傢伙,一筋的傢伙…
“我先回去吃飯,等下再來!”望著那魏延丟下一句話走遠,陳驀疲倦地捏了捏鼻樑,因為方才與那魏延鬥法,使得他的眼睛異常的乾澀。
“有個很有毅力的人呢!”似乎是看出了丈夫的疲倦,唐馨兒走過來,輕輕捏著丈夫的雙肩。
“啊,”陳驀苦笑著連連頭,隨即又搖搖頭,不以為意地說道“不過也只有這樣而已,和文遠比…差太遠了!”
“咯咯,”見陳驀將魏延與張遼想比,唐馨兒忍不住笑了出聲,帶著幾分揶揄,低聲說道“夫君莫不是對那人抱有成見?何以要將他與文遠想比?雖說年歲相仿,然而文遠久隨夫君與呂奉先,耳濡目染,其見識,又哪裡是方才的那個小哥兒能夠相比的?更別說,如今文遠貴為一軍主帥,手握十餘萬兵權,而那個小哥兒,僅僅只是黃州城一個小小縣尉,夫君將他二人相比,豈不是有失公平?”
“呃?”陳驀意外地望了一眼子,帶著幾分輕笑說道“聽這話,好似你對那個一筋的傢伙頗有好?”嬌嗔地瞪了一眼丈夫,唐馨兒喃喃說道“夫君不曾發覺麼,這個小哥兒,與劉闢很是相似…”說著,她好似忽然醒悟了什麼,一臉黯然,幽幽嘆了口氣。
“…”陳驀默然不語。
或許,這才是陳驀心中最大的芥蒂。
那個魏延,實在是太像劉闢了…
據東郡的人說,劉闢這個一筋的傢伙,為了求援,在只剩下一口氣的情況下,竟然不顧身的傷勢,徒手爬到了東郡城門底下,寫下了那句求援的血字。
說起來,這個頭腦簡單的莽夫,滿打滿算也不過認得十來個字,除了他自己的名字以外,他還會寫什麼?
哦,對,還會寫,黑狼騎…
“夫君…”望著陳驀眼中久久不消的哀傷,唐馨兒心中亦是難受至極,只見她蹲在丈夫身旁,輕聲說道“夫君,以妾身看來,今恐怕是賣不出這些東西了,不如先回家歇歇,即便是那個小哥兒要跟來,也總好過在這市井之…”陳驀聞言點了點頭。畢竟唐馨兒說得對。之前他之所以刻意裝出懦弱好欺的模樣,無非就是不想生事,不想打破他們夫這三年來的平靜,但是魏延的出現,顯然已經打破了他刻意維持的平靜,至少,周圍那些百姓已有了幾分好奇。
好奇,那可不是什麼好現象,因為好奇之後,大抵便是刨問底。無論在哪個時代,都不缺少因為好奇心而去八卦的人。
而就在陳驀與唐馨兒收攤回家的同時,魏延餓著肚子走在路,忽然。旁邊的茶館裡傳來一聲呼喚。
“文長,這邊!”魏延抬頭一看,正巧望見黃忠坐在茶樓裡朝自己招手,只見他沒好氣地抓了抓腦門,大步走入了茶樓,衝著裡面的夥計喊道“夥計,去,去切一盤,來一盆粟飯。再來兩壺酒…”說著,他走到了黃忠面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