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隱藏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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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這裡,陳驀不有種莫名的動。
雖說萬人敵之還有呂布這等武神級的武將,但是陳驀依然忍不住滿心喜悅,畢竟,他當初可連站在呂布對面的資格都沒有呢!
或許是太過得意忘形,陳驀終究得到了報應,只見他臉忽然出幾許痛苦之,下意識地捂住了下肋骨。
確實能夠得以,畢竟那是呂布失手打傷的,是一開始便告訴陳驀他只防守、不攻擊的呂布失手打傷的,因為陳驀的攻勢實在是太過兇猛了,兇猛地叫呂布到了幾分威脅,從而下意識地出手打傷了陳驀。
現在回想起來,陳驀也覺有些心有餘悸,如果那時候不是方天畫戟的鐵質戟杆,而是戟頭小几的刀刃,恐怕他陳驀早已被呂布切成兩半。
倒不是說陳驀在呂布面前這般毫無招架之力,實在是連陳驀自己都沒想到,他竟然可以地呂布下意識地還擊。
一想到呂布方才那又驚又愧的眼神,陳驀不覺有些好笑,雖說只不過呂布出手,實在沒有必要如此高興,但是…那可是呂布啊,站在天下所有武人之的男人!
萬人敵…
萬分欣喜的陳驀不握緊了拳頭,其實他也說不清萬人敵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只是一種覺,一種對力量的把握,但是不得不說,即便是陳驀自身,亦覺到了自己的變化,那一絲一縷卻至關重要的變化。
正想著,陳驀策馬躍過山澗,隨即,他的雙眉皺了起來,因為他看到,在不遠處的山澗河畔,竟有幾名身穿袁術軍甲冑的哨騎正圍著一位身披白袍、頭戴斗笠的女子,且頻頻出言調戲對方。
說實話,調戲、甚至是強姦民女,這在軍紀渙散的袁術麾下軍中並不少見,至少陳驀曾經便聽過過好些例子。
“爾等不去刺探敵軍情報,在此做什麼?!”沉喝一聲,陳驀策馬趕了過去。
或許是聽到了陳驀的喝問,那五名身騎戰馬的哨兵轉過頭來,見陳驀身穿一身黑狼騎甲冑,面大驚,畏畏縮縮地喚道“陳…陳將軍…”不得不說,當初下蔡陳驀孤身一人殺入亂軍之中,挾持袁術藉此要挾其退兵的事蹟,早已傳遍壽,就連李綱等袁術麾下將也不敢貿然怒陳驀,又何況是區區幾個哨騎?
緩緩策馬前,陳驀望了一眼那位頭戴斗笠的女子,隨即皺眉對那五名哨騎說道“有這工夫,不如去泗水河畔探探曹軍動靜!——身為哨騎斥候,翫忽職守,該當何罪?!”幾句話就說得那五名哨騎冷汗淋漓。
“陳…陳將軍莫要動怒,我等這就去…”說著,那五名哨騎逃也似地策馬奔遠了,畢竟陳驀給他們帶來的壓力實在是太沉重了。
望著那五名離開的背影搖了搖頭,陳驀正要策馬迴歸袁術大營,卻見那頭戴斗笠的女子微微一屈身,用帶著幾分的口吻輕聲說道“多謝將軍手相助,小女子不盡!”本來陳驀已打算就此離開,但如今既然對方出言,他卻不好再就這麼走了,在猶豫了一下後,他翻身下了馬背,皺眉說道“近徐州不穩,戰事連連,我勸姑娘還是休要孤身一人在外行走,以免有何不測!”
“多謝將軍善言提醒,”白衣女子微微一屈身,隨即連陳驀疑惑地望著自己的斗笠,面紗下的嘴角不揚起幾分笑意,輕聲說道“將軍很在意麼?”
“唔?”此時的陳驀正奇怪地打量眼前這位女子的裝扮,聞言一愣,待醒悟過來後尷尬一笑,歉意說道“恕陳某冒昧了!”
“不礙事的,”女子搖了搖頭,忽然,她好似想到了什麼,用帶著幾分驚訝的口吻問道“將軍姓陳?莫不是盛名於天下的潁川黃巾陳驀?”陳驀愣了愣,聞言抱拳說道“不才正是在下,敢問姑娘何以認得陳某?”
“非是認得,只是聽說過將軍諸多傳聞…比如說,將軍心甘情願為一妖女驅使…”不難猜測,女子口中的妖女指的便是張素素。
聽聞妖女二字,陳驀不自覺地皺了皺眉,心中有些不渝,一手牽著馬韁,思忖說道“此處非久留之地,姑娘還是早早離去為好!”說著,便跨戰馬離開,卻聽那女子在身後輕笑一聲,喃喃說道“陳將軍…真的很特別!”
“…”陳驀聞言忍不住轉過頭來,詫異地打量著眼前的女子,他隱約覺到,對方並非普通人家女子。
然而就在此時,出乎陳驀意料,那女子竟然微微點了點頭,低聲說道“將軍想地不多,小女子並未出自尋常人家!”猛然間,陳驀的眼中充滿了驚駭,望著女子難以置信地問道“你…你如何知我心中所想?”只見那女子自嘲一笑,幽幽說道“據說在古時期,有一隻青丘九尾狐,將軍聽說過麼?”
“青丘九尾狐?”陳驀哪裡知道這些,聞言搖了搖頭。
“是麼…”那女子微微嘆了口氣,隨即帶著幾分歉意說道“將軍莫怒,小女子並非有意,方才言中妖女二字,絕非是出於惡意,再者,天下間可稱妖女者又豈是隻有她張素素一人?”說著,她頓了頓,望著陳驀用一種莫名的口吻,低聲說道“小女子天生便懂得讀心之術,能夠看到他人心中所想…”
“讀…”陳驀面微變,下意識地退了半步,有些不知所措地望著那女子。
望著面微變的陳驀,女子自嘲一笑,微微轉過身去,朝著北面而去。
“…”望著那孤單的背影,陳驀這才意識到自己方才的失態,情急之下,下意識地喊道“姑娘且留步…”
“嗯?”那女子轉過頭來,疑惑地望著陳驀,卻見陳驀猶豫一下,抱拳施以一禮,歉意說道“非是有意冒犯姑娘,實在是…”
“實在是匪夷所思,對?”女子咯咯一笑,用帶著幾絲自嘲的口吻笑道“小女子不怪將軍,誰會容忍自己心中所想被他人看穿呢?況且,這種能力本就不該屬於常人擁有,也只有那隻古時期的妖狐,才會擁有這般能力?”聽著那帶著幾許淡淡哀傷的話語,陳驀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卻見他女子轉頭瞧了他一眼,輕笑著說道“將軍毋需為小女子擔憂,所謂世間之事,有得有失、禍福相依,憑著這屬常人所有的能力,小女子也曾藉此多次化險為夷…”陳驀聞言不苦笑一聲,因為他心中所想再次為對方看穿了,但是話說回來,他還是有些難以置信,畢竟這種事,實在是太過於玄奇了。
“真的…唔,姑娘真的能看透他人內心所想?”
“是呀!”
“那…陳某冒昧,敢問陳某此刻在想什麼?”那女子錯愕地望著陳驀良久,忽而失笑地搖了搖頭,說道“將軍在想,應該是某種詐術,咯咯,看來將軍並未相信此事呢!”話音剛落,便見陳驀一臉詫異之,在皺了想了想後,忽然又說道“那…眼下呢?”
“將軍在想,此次我什麼不想,看她怎麼說!——咯咯咯,這回將軍信了麼?”連續被對方說中數次,陳驀暗暗稱奇之餘,不也有些尷尬,撓撓頭訕訕說道“真…真想不到天下竟有此等奇事…”女子聞言微微一笑,輕聲說道“天下之大,何奇不有?有小女子這樣能夠看穿對方內心的人,也有將軍這樣襟坦蕩的豪傑!——實不相瞞,以往小女子所遇到的人,皆對小女子面紗之下的面容倍興趣,然而在見識小女子讀心之術後,無不退避三分,視如蛇蠍…”
“面紗?”陳驀愣了愣,微微低頭瞧了一眼,這才注意到那女子面蒙著一層薄紗。
“將軍也很在意麼?——倘若是將軍的話,小女子並不介意取下面紗…”
“這…”陳驀搖了搖頭,因為他很清楚,對方之所以戴著面紗,無非是不想以真面目示人,如此,又何必強人所難呢?
“將軍如此為小女子著想,實叫小女子不盡,”說著,那女子微微屈了屈身,低聲說道“小女子名寧,若是將軍不棄,可以寧兒相呼…”
“寧兒?”陳驀嘀咕一句,隨即忽然意識到此稱呼實在是過於親暱,面不有些尷尬,隨即,便聽到那位叫做寧兒的女子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彷彿惡作劇得逞般的那種得意。
聽著那悅耳的笑聲,陳驀忍不住想到了張素素,因為他覺眼前的女子與素素在某種程度很相似,比如說,喜歡捉人。
這在這時,笑聲止住了,那位叫做寧兒的女子望了一眼陳驀,低聲說道“將軍想必還要事,小女子不敢打擾,就此告別!”說著,她頓了頓,用帶著幾分好笑的語氣輕聲說道“將軍放心,或許他我等還能有緣相見!”此刻陳驀正想著後還能不能再看到這個懂得讀心術的奇怪女子,被對方看破未免有些尷尬,但是就這麼放她孤身一人,陳驀也未免有些擔憂,是故與她一同步行來到了彭城外,直到在城外的樹林隱隱望見彭城那高聳的城牆,陳驀這才離開。
望著陳驀策馬離開的背影,那位叫做寧兒的女子微微嘆了口氣,喃喃自語著。
“是一個不錯的男人呢…”話音剛落,忽然只聽嗖地一聲,她身旁突然出現了一人身影,單膝叩地。
“是伍習麼?”女子沒有回頭,仍望著陳驀的背影。
“是!——陳驀此人對殺氣極為,屬下曾與他過手,是故,方才遠遠瞧見不敢靠近,累得主被幾個宵小所辱,伍習…罪該萬死!”此人,竟然是當初在弘農行刺幼帝劉協、且與陳驀了手一番後敗退的白波黃巾刺客,伍習。
“起來…吶,伍習,你…怕我麼?”
“…屬下不敢!”只見伍習死死地低著頭,額頭冷汗直冒,就連呼也有些急促。
見此,女子長長嘆了口氣。
“還是怕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