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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是給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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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情人最喜歡在安靜的早晨沉睡。他在哪個房間,睡在什麼樣的上?他知道他加在她身上的痛苦和折磨嗎?他是不是那個決定了這一切的人?

o想起曾經在雕塑作品和歷史書中看到過的囚徒,他們被鐵鏈鎖著忍受鞭打,那是在許多年前、許多世紀以前,他們早已死去。她不希望死,但如果忍受拷打是為了保住她的情人必須付出的代價,那麼她只希望她忍受的一切能使他快樂。

在一片溫柔和寧靜中她等待著,等待著他們把她帶到他的身邊。在這時,沒有一個女人擁有鑰匙,不論是門鎖的鑰匙、鎖鏈上掛鎖的鑰匙、還是開項圈手鐲上的鎖的鑰匙。

但是每個男人都帶著三把一套的鑰匙,大小各異,可以分別打開所有的門鎖、掛鎖和項圈上的鎖,僕人們也有這些鑰匙。每天早上,值夜班的僕人睡了,於是由一個主人或另一個僕人來開鎖。

那個到o房間裡來的人,穿著皮夾克、馬褲和皮靴,她不認識他。他首先打開了牆上的鎖鏈,於是o躺了下來,在打開她手腕上的鎖之前,他把手伸進她的大腿之間,那做法同頭一個戴面具和手套的男人在那間小紅客廳裡的做法一模一樣,也許就是同一個人。

他的面孔骨多少,有著老哈諾茲肖像上的那種銳利目光,但頭髮是灰的。o的眼睛同他的注視相遇,持續了似乎無限長久的時間,突然凍結了。

她這才想起止看主人皮帶以上部位的規定,連忙閉上眼睛,但是已經太晚了,在他為她打開手腕上的鎖時,她聽到他笑了,說:“晚飯後,你將為這個受到責罰。”他對同他一起來伺立在兩側的珍妮和安琪說了幾句什麼之後就離開了,安琪撿起掉在地板上的枕頭,把比爾鞭打o時推到邊的毯子鋪好,珍妮把先前從走廊上推進來的一張餐車桌移到頭,餐桌上有咖啡、牛、麵包和黃油。

“快點吃吧,”安琪說“九點了。吃完你可以睡到中午,等聽到鈴響,就是吃午飯的時候了。你自己洗澡梳好頭髮,我會來為你化妝幫你穿好衣。”

“你們呢?”o問。

“我們只是在你逗留的頭二十四小時內照顧你,以後就靠你自己了,你以後就只和男人們打道了。我們不能再對你講什麼,你也不能再跟我們說話了。”

“別走,”o說“再獃一會兒,告訴我…”她沒來得及說完這句話,門開了:是她的情人,他不是一個人來的。她的情人穿得像從前他每天剛起點起一支菸時一樣:條紋的睡衣和藍的浴衣,有絲襯裡的料長袍,這是一年前他們一起買的。

他的拖鞋已經舊了,她想,應當給他再買一雙了。那兩個女人消失了,除了提起裙子時(所有的裙子都是拖地長裙)綢緞沙沙的輕響,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拖鞋在地毯上不會發出任何聲響。o這時正左手端著一杯咖啡,右手拿著一隻黃油麵包卷,坐在上,兩腿迭在一起或者說是半迭在一起:一條腿彎著,另一條貼在它上面。她沒有移動,但是她手中的杯子突然開始顫抖,黃油麵包卷從她手中掉到了地下。

“撿起來。”勒內說。

這是他的頭一句話。她把杯子放在桌上,撿起已經吃了幾口的黃油麵包卷,把它放在杯子旁邊,幾片油膩的麵包屑仍留在地板上她的赤腳旁。

勒內彎下,把它們撿了起來,然後他坐在o的身旁,把她推倒在上吻了她。她問他是否愛她,他回答說:“愛,我愛你!”隨後他站起身,也扶她站起來,用他涼的手掌溫柔地撫摸著她身上面的鞭痕,又用嘴把它們吻遍。

o不知自己可不可以看那個和她的情人一起來的男人,此刻他正背對著他們,倚在門邊菸。隨後發生的一切使她心緒難寧。

“上這兒來讓我們看看,”她的情人一邊這樣說著,一邊把她領到頭。

他對他的夥伴說,他是對的,他很謝他,並且說,如果他需要o,那應當讓他先來才公平。她一直沒敢抬頭看一眼那個陌生男人,他先用手摸遍了她的房和部,然後要求她把‮腿雙‬分開。

“照他的吩咐做。”勒內說。

並且伸手抓住了她。她背靠著他站著,他右手撫摸著她的一隻房,左手搭在她的肩頭。

那陌生男子坐在邊,緩緩地伸手撥開了她髮覆蓋的陰,勒內明白那人的意圖,於是把o向前推去,使她更容易接近一些,他的右臂滑到她的際,更緊地摟住了她。

對這種愛撫她從來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它總使她充滿羞愧並盡力躲避,因為這種愛撫在她看來是一種褻瀆,她認為讓她的情人跪下來是褻瀆,應當是她跪下才對。

她突然意識到這次躲不過去了,這是她命中註定的。當那陌生的嘴壓上那花瓣般開放的體時,她呻了一聲,突然到渾身燃燒起來,她不再管束自己,任那火熱的舌尖把她點燃得更加厲害。

當那嘴又重新開始時,她的呻變得更加猛烈。她到那隱蔽的一點在硬起來、起來,被牙齒和嘴久久地噬著,它仍沒有鬆開,又一個長長的緩緩的咬使她屏信了呼

突然間,她失足倒在上,勒內的嘴貼上了她的嘴,雙手把她的雙肩按在上,那陌生人的雙手在下面推起她的雙膝,又打開她的兩條腿。

她的雙手背在背後(當勒內把她推向那陌生的男人時將的手腕鎖在一起了),那男子的器輕輕地觸到了她的身體,他的推進使她叫出了聲,好像那是一記鞭打,他隨後的每次推進動作都使她尖叫不止,她的嘴被她情人咬住了。

好男子突然撤了出去,大叫一聲攤倒在地板上,像受到了電擊一樣。勒內解開了o的雙手,把她抱起來放在上,為她蓋好毯子,那個男子站起身來,勒內陪他走出門去。

心中像電光一閃,o到自己被拋棄了,化為烏有,受到了詛咒。她在一個陌生人的下發出了她在情人面前從未發出過的呻

而那陌生人的陽具又使她發出了她在情人面前從未發出過的喊叫聲。她到自己被敗壞了,到羞恥,如果他因此離她而去她只有引咎自現責。

但是他並沒有離去,當門又一次開合時,他回來了,他又同她在一起,在毯子下和她並肩而臥,他滑進她溼而火熱的懷抱,像以前那樣擁抱著她說:“我愛你,在以後的子裡,我不得不把你給僕人們。有一在夜裡我會來看你,讓他們把你鞭打得皮開綻。”陽光衝破晨霧灑滿房間,直到中午的鐘聲響了,他們才一起醒來。o不知該怎麼辦,她的情人應該躺在哪裡,像睡在他們那間天花板很低的房間裡,像睡在他們同居後幾乎天天睡在一起的那張上那麼親近、那麼溫柔輕鬆全不設防。

那是一張巨大的英式紅木四柱頭板比尾板略高些,他總是睡在她的左側,無論什麼時候,有時甚至在‮夜午‬,他只要一醒,手總是習慣地摸向她的腿。

為此,她睡覺時睡袍下總是什麼也不穿,偶爾穿睡衣也從不穿下半身。他現在又習慣地做了這個動作。她抓住他的手吻著,但一直猶豫地不敢開口問他什麼,他卻開始說話了。

他伸手抓住她的項圈,兩個指頭伸進她的脖子和項圈之間,他對她說:這一切都是按照他的意願發生的,從今往後,她將由他同那些經他選擇的人分享,也將由那些他不認識但與這個城堡的圈子有關的人分享,就像前一晚已經發生的那樣。

她應當信賴他並且僅僅依賴他,儘管她也會從別人那裡接受命令,因為從原則上講,不論她被要求做什麼,或加在她身上的是什麼,都有他參與其中。

她在那些陌生人的手中所經受的一切,都是他對她的佔有與享用,因為是他把她到他們手中的。

她必須像尊敬他本人那樣接他們和服從他們,就像他們是他的多重化身一樣,於是他就可以像上帝佔有其造物那樣佔有她了。上帝為他的造物賦予魔鬼的外觀,或是禽鳥的外觀,把它們變成無形的靈,或是一種消魂的狀態。

他並不願意離開她,他將她奉獻得愈多則擁抱得愈緊。事實上他她出去是為了給自己一個證明,也是為了給她一個證明,即她確實是屬於他的:只有屬於自己的東西才能給別人。

出她即是得到她,得到在他眼中變得更加美好的她,就像某些被用於神聖目的的供品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