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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五行雷虎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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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不凡心念電轉,沉聲問道:“這是什麼地方?”駝背老人怒衝衝的道:“是皇宮大內,御園上苑,你擅闖地,已經犯下了滔天大罪,現在想滾也來不及了。”說話中,不退反進,數十名兵勇壯漢,從四面八方攏上來。

王石娘怒道:“你們想幹什麼?”駝背老人道:“好說,先抓起來,再治以應得之罪。”說抓就抓,圈子陡然縮小,大家一齊動手攻上來。

徐不凡忙道:“慢著,敢問這是不是魯王府?”場中一片喊聲、殺聲、打鬥聲,駝背老人一味搶攻,個聽不見,眼看一場惡戰已是無可避免。

“住手!”驀在此刻,一聲嬌叱,一條倩影,朱玉梅在半空中連翻了三個斤斗,輕飄飄的落在徐不凡身邊,聲俱厲的對駝背老人道:“亂來,這位徐公子是本宮的好朋友,怎可如此魯莽,還不快退下去。”

“是,郡主!”駝背老人擺擺手,大家只好退到三丈以外去。

朱玉梅望了徐不凡一眼,笑盈盈的道:“不凡,來王府應該走前門,怎麼從後花園裡來?”徐不凡解釋道:“其實我並非程來王府,是由於追趕褚忠,誤打誤撞的進來的。”朱玉梅愕然一驚,道:“你追褚大人幹嘛?”徐不凡還劍入鞘,略作代,朱玉梅扭頭對駝背老人道:“聞駝子,你看見褚總督沒有?”聞駝子馬上恭身答道:“沒有。”朱玉梅不信,加了一句:“真的嗎?”聞駝子加重語氣:“奴才的確沒有看見!”朱玉梅還是不放鬆,以命令的口吻道:“沒有看見,並不表示他一定沒有潛入王府,還不快領著大家到各處去給我搜查!”聞駝子不敢怠慢,領命率眾而去。不知何時,場邊站定一位身穿錦緞晨袍,仙風道骨似的銀鬚老者,慈祥可親的撫須長笑道:“好!好!有條有理,有板有眼,梅兒處理事情的方法愈來愈圓練達,看來真的長大了。”朱玉梅一見是父王,忙不迭的福了一福,口稱:“父王!”三步並作二步走,偎依到父親身邊去。

徐不凡急忙深拖一禮,叫了一聲:“王爺!”石娘娘、高天木禮貌更周到,同聲問候:“王爺千歲。”朱玉梅在魯王的耳邊,嘀嘀咕咕的咬了半天耳子,魯王笑意更濃,肅穆而又慈和的說道:“不凡,本王與你父徐全壽,當年同朝為官,情非淺,你們徐家的不幸遭遇,本王至為哀傷,他奉旨進京,定當面奏皇上,以圖洗雪,並沒法恢復你的爵位。”一提到徐家的不幸際遇,徐不凡就泫然泣,悲聲說道:“謝謝王爺的垂愛,先父地下有知,亦當銘五內。”不一時,聞駝子便已返回,正經八百的道:“啟稟王爺,沒找到濟南總督褚忠。”魯王朱高烈仔細追問:“王府內外,每一個可疑的地方都找過了嗎?”聞駝子答道:“都找遍了,沒有。”魯王轉過頭來,對徐不凡說:“不凡,為了慎重起見,本王歡你再仔細的搜一搜。”徐不凡道:“王爺盛情,草民心領了,時間已久,褚忠說不定已經離開濟南城。”魯王道:“濟南是他的老巢,遲早還是會回來的,這樣吧,有關他的罪狀、證物,可否給本王,然後再設法將他拿下治罪!”徐不凡不假思索的道:“王爺,此事草民想私了,不想驚動官府,更不敢驚擾王室,況且證物都放在血轎上,並未隨身攜帶。”魯王哈哈一笑帶過,未再繼續追問,朱玉梅請徐不凡主僕赴前面小坐,徐不凡婉言謝過,立與高天木、王石娘向魯王父女告別,從側門離去。

他行程的安排極為緊湊,沒見到褚良,又頗令他疑慮叢生,實在沒有多餘的時間等候褚忠,連夜便離開濟南府,一路北上,第二天的凌晨,便與百里外的二老八駿會齊。

一同用畢早餐,徐不凡先命王石娘、高天木去三才會投送血旗、血帖,最後說道:“這兩天,可曾發現什麼特別的事?”地叟奇道:“有,昨天夜裡,有好幾撥子人從這附近的官道上經過,我們聽從公子的指令,皆按兵不動,未予理會。”

“都是那些人?”

“第一批是三才會的天、地,人三位堂主,西門堡主西門豹,還有黑虎莊的部分餘黨們。”

“可知他們意何往?”

“聽他們談話的語氣,似返回三才會,準備與主人決-死戰。”

“好,咱們的下一站就是三才會,不知第二批是誰?”

“第二批是褚良,及那部分四衣衛,好像是有急事要趕到京城去的樣子。”

“第三批又是那些人?”

“最後一批人數最多,有鍾玉郎、鍾雪蛾、古月蟬,上官巧雲,以及四衣衛、上官堡的人,已和巴爾勒、布魯圖師徒也跟他們走在一起。”

“奇怪,巴爾勒師徒,於情於理應該去拜訪褚忠才對,怎麼會在此地與鍾玉良會合?”丁威嘴說道:“從他們的閒談中,似乎巴爾勒師徒曾去過總督府,但沒有遇見褚家昆仲,這才與鍾玉郎結伴北來。”

“嗯,我明白了,巴爾勒到的時間,可能正是我們去追褚忠的時候,彼此陰錯陽差,又錯過一次索仇的機會。”抬起血轎,繼續北上,未牌時分已到達冀、魯邊區,一個三不管的地帶。

此處,天高皇帝遠,山東、直隸皆鞭長莫及,正是武林人物發展勢力的溫,三才會所以能在江湖上與上官堡、雙劍會鼎足而三,其故在此。

登上山崗,三才會的一大片巍峨建築己遙遙在望,徐不凡召來王石娘,高天木,問道:“血旗、血帖送到了沒有?”高天木道:“俱已送到,柳清風人頭落地的時候,距離現在還有三寸香不到。”

“三才會內可有什麼新鮮的花樣?”

“看不出來,包玉剛、西門豹他們剛到不久,血旗、血帖一現,大家都顯得有點慌亂,似乎事先並無十分周密的準備。”

“那就好,咱們速戰速決,取下柳清風的人頭就走,褚良、巴爾勒皆遄返京都,我很擔心會有重大的陰謀正在進行。”為了節省時間,及不必要的牽絆,將血轎留在原地,僅帶著石娘、天木、與二老,直撲三才會。

一踏進三才會的總壇,馬上發現情況不對,偌大的一片基業,竟然沒有守衛,沒有崗哨,甚至沒見到一個人,是一座空城,一座死城!

徐不凡看得一怔,王石娘等四人莫名所以,越往裡走,越覺得納悶,始終沒見半個人,三才會的徒眾,似乎在瞬息之間,逃避一空。

此刻,正走進一個四面高樓環抱,中間僅有二個三丈見方的小天井的地方,這正是三才會的中樞要地三才樓。

血旗就高在正對面的天樓上,血帖貼在左側的地樓上,右側的人樓上著一柱香,還剩下一寸多一點,另一面正好足另一棟大樓的後壁,僅有一條甬道出入。

這麼重要的地方,還是沒有人。

這下可把玉石娘糊塗了,道:“怪事,半個時辰前這裡還有人來人往,現在怎麼突然間一個都不見了?”地叟奇道:“大概是懾於主人的威名,不敢跟咱們打照面,已逃之夭夭。”徐不凡皺著眉頭說道:“事情可能不會這麼簡單,三才會領油武林,柳清風好歹也是一方霸主,如果不戰而退,這個臉他-定丟不起。”徐不凡道:“那依主人看,柳清風在玩什麼玄虛?”徐不凡道:“可能咱們低估了他,中了他的疑兵之計,三才會必有萬全準備。”哈哈一笑,旋又朗聲說道:“柳會長,你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別再藏頭尾,有什麼拿手絕活,最好一下子施展出來,這樣大家都省事。”高樓之上響起一個洪鐘似的聲音道:“不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躲得過今天,躲不過明朝,我柳清風不會不戰而退,更不會逃之夭夭,相反的今天一定要將你埋葬在這三才樓!”正面天樓的三樓上,出現一個身穿藍袍的花甲老頭,司馬彪,詹明秋、包玉剛隨侍在側,身後還有一大群三才會的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