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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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靠一靠。閉上眼假眛,白天和蘇珊做愛的情境就浮出來,冒了一身冷汗。吃了片安眼藥才入睡,夢裡縈迴著的,是那小嫣,忽然,有人叩門。
“誰?”
“是我,那小嫣。”
“進來。”她身上穿著軍濤大女兒的睡袍,那是情急之下叫工人拿出來給她穿的。她比軍濤的大女兒年紀大,個子也高,睡袍只能剛好蓋住她的股,兩條著的美腿就閃耀在軍濤眼底下,而她這個的樣子,比起穿上上班的洋裝,和照片中的她,更純潔可人,簡直就像個天使。
“你過來吧!”軍濤招手。
“金先生,謝謝你!昨晚如不是你在我身邊,我真的不知怎樣過。你有恩於我,我媽常教我,一定要回報,雖然我不能為你做些什麼。”她說。
“那算什麼?不必再提。”這一隻飄零燕,軍濤是是願意收留的。他的兒女都在外國讀書,陪著他們的媽媽,一年回來一兩個禮拜。自從離婚之後,他的生活只有上班,做生意。
他心裡想,兒女們和子在身邊時,沒花大多時間和他們在一起,現在才明白到,身邊有個親人是多幸福。
“我要走了,今天不能上班,我要回去醫院。”
“不用擔心上班。待會兒我送你去醫院。你吃過了嗎?”
“他們做好了早飯,應該是午飯,請你出去吃一些吧!”
“我們一起吃吧!”飯廳的長餐桌,多了小嫣就熱鬧起來,他們面對面坐著,小嫣低著頭吃飯,她只是十六歲,還不到十七,比他的大女兒長兩年。他看到她睡袍領口的鈕釦沒扣上,脖頸和前白淨肌膚,白裡透紅。
看到她一雙小房隨著呼起伏,尖在睡袍輕柔的纖維後面起,他腦子裡現出一幅圖畫,如果沒有衣服包著,這一雙小小房會如何散開在她前。
她的臉偶爾揚起,眼裡盼著高雅,讓軍濤覺得這些遐思太猥瑣而內疚。她的言談、舉止、對應,都是個有教養的女孩,他的父母應該是郎才女貌的璧人。吃過飯,軍濤把小嫣送去醫院才上班。
當然,接待處已坐著一個臨時補上的職員。蘇珊已等候他,隨著他進入辦公室。軍濤說,那小嫣今天請假。她一臉不相信,哪會有這麼一回事?全公司最低級的練習生請假,大老闆會知道。
而她的上司和人事部也未知道,忽然,她眼裡靈光一閃,著想通了什麼似的,對軍濤一笑,說:“伯父,你是不是對她…”可能,一段風韻事已散佈:昨晚金老闆把那小姐接上車,第二天那小姐不上班,他們去了哪裡、發生什麼事,很有給人想象的空間。
“你們不要多事!”軍濤最討厭辦公室裡的閒言,瞪著眼重重的教訓蘇珊。蘇珊吐吐舌頭,轉身就溜,開步走時,手中的文件夾掉在地板上,散開。她俯身撿拾,本來已很高的裙襬扯上,了底,掛在她豐腴的上的絲蕾內褲太小,太緊了。
又沒彈,走了樣,從絲蕾走出來,大半邊股蛋兒同時走了光,海港的晨光透過玻璃窗,剛好灑在那兩個圓滾滾的球兒上。
軍濤心裡彷彿有一對翅膀在撲騰著,慾望如江河倒下,竟收不起來,軍濤常常想,這樣縱容蘇珊,終會有一天會擦著火來。說老實話,從來沒有在蘇珊身上打個主意,她不是他的對象,有點亂倫的覺。她爸爸和他情如手足,而蘇珊,看著她出生、成長,到今天。
無論蘇珊已多成、,她仍是心目中那個小丫頭,可是,他又享受著蘇珊為他提供的走火鏡頭和諸般挑逗。軍濤還是想給教訓教教訓,在她身後給那個向天晃著的兒出奇不意的打了一巴掌。
蘇珊驚叫一聲,起身來,軍濤順勢從後摟抱著她,對她說:“蘇珊,這是辦公室,你想在這裡搞些什麼?”
“伯父,你惱嗎?這樣問人家,教人怎樣答你?這是你的辦公室,你想搞什麼就搞什麼。”
“蘇珊,我這個伯父要教訓你了。”
“我說錯什麼?一個小小的練習生,來了不到三個月,你就搞上她。我呢?在你身邊幾年了,你好像不覺得我存在一樣,”
“蘇珊,原來你吃醋。小嫣我只是可憐她,把她當作女兒看待而已,不要想歪了。”
“我就是想歪了,想歪了,人家為什麼會想歪了?人家為你著想,你不知道嗎?”
“哎喲,你叫我做伯父,我怎可以搞上老朋友的女兒呢?”
“你裝傻。我對你怎樣,你真的不知道嗎?人家自少就喜歡你,愛你一個。你說過很疼我,又常常地看人,現在又摟住人家…”軍濤這一下子給打挎了,他應該明白。
原來蘇珊一直暗戀他。從前她年紀那麼小,不能相配,可是,現在她長大了,確有幾分姿,並且,他承認對她的身材常有非非之想,若不是這樣,他也不會緊緊地摟住她。他其實只是想以老賣老,藉機會揩揩這小侄女的油,聞一聞女人味。
可是卻在他心裡面升起一團慾火,直冒上來。蘇珊後面的那兩團抵著那他硬的那話兒不住地磨著,做成一個無可挽救的局面。軍濤馬上放開摟住蘇珊的膀臂,但太遲了,往後發生的事自己也沒法解釋,軍濤為此馬上後悔。
他的慾望無緣無故膨脹起來,一發不可收拾。蘇珊一脫離軍濤的環抱就轉過身,面對著軍濤,二話不說脫去衣裙、扯下內褲,出和她頭髮一樣略為捲曲的茸。身上只有一對填得飽滿的罩,伸手到背後要解開,郄停住手,向軍濤發嬌嗔說:“你見到人家忙過不了,也不來幫幫手?”
“你在做什麼?”
“還用說?”軍濤好像身不由己地伸手替她解開撘扣,扯脫她的罩後,就一口吻住兩圓軟柔的,把她抱起,鋪放在辦公桌上,一手把桌上的東西掃到地上。
他摸一摸蘇珊的溼潤的陰,把她兩腿分開,按住,蒂的顏和陰一樣鮮。軍濤對自己說:‘至少,我沒有引誘她,也沒有強迫她。’蘇珊半閉眼睛,不住的說:“吻我,吻我…”勾住他的頸拉下來,讓他們的嘴壓擠在一起。蘇珊的膏有香味甜味,軍濤像嚐到糖,又像脂油滋潤,引他去追著,多吃一點,然後是兩朵舌頭的纏。一條高溫的火龍,一波一波的噴發。
一條溫暖緊迫的腔道,一催一放,把軍濤連他的魂魄都攝進一個旋渦中。軍濤可以肯定,蘇珊不是個濫的少女,因為她臉上的紅暈、羞態。軍濤的推進的老練,顯出蘇珊的新,無論她平時裝作多豪放。
不過,她叫的尖叫聲分貝之高,外面可能會聽到。軍濤全身癱軟,倒在他的高背辦公椅上,一個銷魂萬種的女體纏附在軍濤身上,摟著他的頸,印了個吻,在他耳畔喁喁細語:“軍濤,我知道你愛我、需要我。
自從伯母離開你之後,你就需要個女人,我一直在你身邊,等待著這一天。啊…軍濤,我終於等到了,而你已經得到我了,知道我的心是向著你的。以前我知道你不是不想和我做愛,但是怕我爸爸會對你有什麼想法。
其實你的擔心是多餘的,爸爸像你一樣,很疼愛我,我喜歡的事,他一定會讓我做。如果你要娶我,爸爸媽媽一定會答應,而且很高興…”軍濤聽見蘇珊直呼其名,心裡已起了個疙瘩,然後再談婚論嫁,做老朋友的女婿,他更渾身不自然,但剛剛才做過愛,而蘇珊光的壓在他仍穿著衣服的身上,不時在他臉上和嘴上印個吻,怎好意思馬上推開她?
但軍濤這時心裡面想著的,郄是另外一個女人…那小嫣。蘇珊得沾軍濤的雨之後,馬上以情人的身份自居,替他整理衣服、領帶,依依不捨的送他出去赴約。
臨別時,軍濤鄭重地對蘇珊說:“蘇珊啊,今天的事既然是我們兩人的事,就不要胡亂給人說,免得風言風語。還有,還是先別叫得我太親熱,怕別人誤會。”
“明白了,伯父。對外人,你仍是我的伯父。
內裡,我們是什麼關係,我知道,你知道就是了,伯父啊,我從前只是猜想,現在才證實,原來你這樣愛我,我實在太幸福了。”她呶著嘴,閉上眼、仰起頭,等軍濤和她像個情人般吻別。要出門了,沒別的辦法,軍濤無何奈何地環抱她的,讓她熱辣辣接吻,好打發她走。這個吻,吻了他不知道多久,直至舌也麻了,蘇珊才放開,讓他脫身。
蘇珊出去時,不忘回頭再拋個飛吻,說一聲“軍濤我愛你”才消失。軍濤再次調整約會,把無謂的應酬推掉,徑自去醫院接小嫣。
她守在媽媽的邊,執著她的手,對她不住的說話。醫生把軍濤當作他們的親人,把病情告訴他,她若不死,有可能會昏睡下去,變成植物人。小嫣抬頭,見軍濤來了,在病房門外等她,有點錯愕,馬上跑出來。
對於軍濤這個高高威嚴的老闆,仍然有點生怯怯。
“那小姐,你在這裡一整天了,回家吧!”
“我不回去,怕在家裡一個人,想起媽媽,更傷心。”
“我說是回去我的家。明天,你收拾些衣物,搬過來我那邊住,讓我好照應你。”
“金先生,謝謝你,你對我們母女真的太好了!”
“小嫣,我就叫你小嫣好了,你說你沒有爸爸,我這把年紀,可以做你的爸爸了,不要當我做老闆,就把我當作你的爸爸一樣吧!”
“金先生,我不敢相信。你是說笑吧?”
“哪會有這麼一回事。我也希望身邊有一個人能陪伴我。你以後會知道,我是多麼孤獨的一個人。你不嫌棄我吧?”
“我自少就盼望著能像別人有個爸爸,我出身寒微,我只怕高攀不上。”
“不要這樣說。你是個好女孩,從今天起,就把我當作你爸爸好了。”軍濤看著小嫣,懷裡覺得一片空虛,那是蘇珊做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