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變態笑面莊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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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棄一開始以為她是快把持不住了,才胡亂扭動,可看了一會兒,心覺不對。不過,他只是靜靜看著,卻未多言。這種藥的藥效是在第一個半時辰時達到最強,他相信,縱使她現在忍受得了,到時候,依然會痛苦難耐,依然會爬過來求他。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本來,鍾小晚這樣做已經有了一點成效,可誰想,藥效卻仍在加強。
鍾小晚覺像吃了興奮劑一樣,全身每一個孔都興奮起來,儘管她以前並沒有吃過興奮劑。
好吧!既然是瘋狂的藥,就來點瘋狂的舉動對付它!鍾小晚當即蹦下,跳起瘋狂的街舞。沒有音樂,她便一邊跳著一邊唱著:“過去的所作所為我分不清好壞,過去的光陰逝我記不清年代,我曾經以為的世界現在全不明白,我忽然發現眼前的世界並非我所在…”這樣仍不盡興,她拿起梳妝檯上的梳子和剪刀,胡亂地敲過屋內每一樣擺設。
南宮棄的笑第一次僵在臉上,他搞不懂這個女人在幹什麼。
鍾小晚越來越興奮,她索跳到c花ng上,搖頭晃腦地蹦迪。短髮被她甩得幾乎要連掉下來。
“活著就是受罪,活著就是勞累,活著就是互相折磨,活著就是不對;活著就是受罪,活著就是勞累,活著還得互相安,活著就會憔悴;活著就是受罪,活著就是勞累,活著就得拼命掙扎,活著就得乾脆…”她含混不清地唱著。
“瘋子!”南宮棄鄙夷地從牙縫間擠出兩個字。鍾小晚卻早已忽視了他的存在。
“停下!”南宮棄怒了。鍾小晚不理他,兀自唱著、跳著、瘋狂著。南宮棄生喜歡安靜,現在,鍾小晚卻在挑戰著他的承受底線。他的頭漸漸疼痛,眼前漸漸模糊,呼漸漸困難…不行,他不能再呆在這種嘈雜混亂中,他必須馬上離開這裡。南宮棄突然奪門而去。
他一走,鍾小晚便安靜下來。剛才,她見他受不了她這樣,才一直在強撐。其實,這樣的瘋狂雖能緩解身ti的痛苦,但效果不大。鍾小晚突然朝牆撞去(當然沒有用頭撞),一遍又一遍地撞著。是的,她需要疼痛,需要滲入骨髓的痛。只有這樣的痛,才能蓋過身ti的燥熱和空虛。人有時候就是這樣,明知道是飲鴆止渴,還是會去做。
嘎吱一聲,門被推開。一個渾身飄香的女子走進來,她穿著大紅的長裙,戴著金光閃閃的頭飾,塗著濃重的脂粉,妖嬈而媚。
“這是幹什麼?尋死嗎?”女子手中紅帕一甩,嘴角一揚,藥媚地問道。那聲音嗲地能讓聽到的人立刻吐血身亡。
鍾小晚要不是捨不得自己的鮮血,恐怕早就吐出來了。她貼著牆坐下,疼痛已經蓋過了那種覺。
“你是誰?”她鎮定了一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