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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0章張五金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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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秋晨給他打得叫了起來,可愛的紅頓時嘟得高高的,手撫著股,一臉的委屈:“姐夫你是大壞蛋,打這麼重,人家是女孩子來的好不好?”

“再敢胡說八道,我還打。”發現這一招有效,張五金立刻抓牢了,手掌高高揚起,一臉的威脅。

“呀,不要。”秋晨嚇得叫,卻沒有跳開,反而直接鑽進他懷裡來,籟籟發抖的樣子。可張五金立刻就明白了,這丫頭不是真怕,又是在鬼。好吧,實在不是對手了,張五金只能嘆氣。***無奈岔開話題:“你的驚鼠,中了好幾年了吧,到底是怎麼中的?”說到正事,秋晨終於坐好了一點點。

不過一隻手還是勾著張五金脖子,她穿的又是短裙,沒有穿褲襪,兩條大白腿,晃得人眼花,張五金只好竭力不把眼光向下瞟。

“那還是三年多前了,當時我剛剛參加工作沒多久。”秋晨回憶了一下,眸子有些出神,這丫頭確實很漂亮,尤其這麼出神的樣子,有一種別樣的恬靜之美。

“我去青康採訪,遇到個畫家,喜歡養貓,畫貓,他說他就叫白貓,他養的貓特別多,有上百隻,也特別聽話,他說他懂貓語,好象是真的,那些貓只要聽到他的指令,就會照著去做,特別神奇。”說到這裡,她轉頭看張五金:“姐夫,你說,真有人懂貓語嗎?”

“不知道。”張五金搖頭:“我只知道有些小狗很聰明,叫一聲,這裡有骨頭,它就會來吃,讓它去把鞋子叼回來,它也會照著做。”

“也是。”秋晨點了點頭:“動物還是很聰明的,可能他養的貓,也是給他訓練出來了,”她微微沉呤,道:“我採訪了他幾天,拍了不少他跟貓的生活片段,本來好好的,但有一天他突然說,我前世是他的小妾,要我嫁給他,我以為他開玩笑的,他卻說,他在我身上下了驚鼠,我要是不在五年內嫁給他,不但膽小如受驚的老鼠。

而且三年之後,老鼠慢慢成形,然後會逆心向上,把自己的心臟給咬掉。”她看一眼張五金,道:“就是那個地方,你偷看過了的,是不是象只小老鼠。”

“沒有。”張五金忙叫:“我真的沒有偷看過。”

“那你怎麼知道的?”

“說了我看你臉相…”張五金沒說完,因為秋晨那要笑不笑的樣子,讓他知道,說不說完一個樣,這死丫頭就賴定他了,見他不說了,秋晨撲哧一笑:“沒膽的男人,一點擔當沒有,看了就是看了,又怎麼樣嘛?”張五金很想應著她的話,是啊,又怎麼樣啊,不過他知道,這死丫頭純粹是一個計,真這麼應,那才是上她的當了呢,然後還不知該怎麼賴皮。

“反正我沒偷看。”他嘟囔一句。秋晨咯咯笑,雙手勾著他脖子,一臉的嬌:“好了,是我脫了褲子給你看的,可以了吧,我的親親甜姐夫。”張五金一點辦法都沒有,簡直就快甜暈了,現在的秦夢寒,也有這麼嬌,可秦夢寒是能夠下口的啊,勾出來口水,那就可以美美的吃掉,這死丫頭卻不行。

雖然張五金相信,秋雨可能真說過那樣的話,可那隻會讓他更憐惜秋雨,而不會打蛇隨上。秋晨笑了一會兒,不笑了,哼了一聲:“那人壞死了,我當時不信,可當天晚上做了個夢,夢見好多老鼠爬到我身上,有的咬我的指頭,有的咬我的鼻子,有的還把我的眼珠子給咬了出來,”她說著,抖了一下,身子緊緊的擠到張五金懷裡。張五金知道,這不是裝的,這是中了驚鼠後必有的情形,看她這個樣子,心中也有些憐惜,伸手摟著了她

“我打電話責問他,他說我會越來越害怕,天天做惡夢,尤其是三年之後,驚鼠成形,這種驚慌更會翻倍,姐夫,你說這個人,怎麼這麼可惡。”她看著張五金,眼中含了淚水,一臉委屈。張五金點頭:“有些江湖中人,確實無恥又無聊,別怕,等姐夫捉住他,剝了他皮給你看。”

“才不要看,噁心死了,”秋晨呸了一聲,又有些懷疑的看著張五金:“他很厲害的,不但會指揮貓。

而且功夫也厲害,他表演過貓撲,真的象貓一樣,特別靈活,翻牆上屋,說上去就上去了,簡直比真的貓還靈活呢。”

“我知道。”張五金哼了一聲:“天貓門嘛,黑貓白貓,嚇得了別人,嚇不了我。”

“還有一隻黑貓?”秋晨有些好奇。

“是。”張五金點頭:“天貓門的規矩,一定是兩隻貓,一公一母,白貓即然是男的,黑貓就是女的,而且黑貓的功夫一般強於白貓,因為他們分黑白,是以功夫分的。”

“黑貓比白貓還厲害?”秋晨這下真的擔心了:“兩隻貓,那不更厲害了,姐夫你…”

“說他們厲害,是對一般的江湖中人說的。”張五金微笑:“但在我面前,他們還不夠看。”

“真的。”秋晨一臉驚喜的看著他:“姐夫,你到底有多厲害?”

“這個我也不知道。”張五金想了想,搖頭。這個是實話,自從給太陽神擴充氣場後,自己到底有多少實力,真的他自己都不知道,飛天遁地肯定是不行的,腦門子上要是挨一槍,也肯定要死。

但是,想用槍打中他腦門子,卻幾乎是不可能的,這一點,他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至於其它的,舉手殺人,都已經只是小事,具體到了什麼程度,他還真無法用一個東西來量化。

“不肯說就算了,”秋晨嘟著嘴,小肢兒扭了一下,眼珠子一轉,道:“姐夫,你真的沒偷看過。”又來了,張五金氣得瞪她。秋晨本不怕他,反而咯咯笑,前衣服又沒扣好,這麼一笑,豐聳的亂顫,一抹白膩一晃一晃的,讓張五金不敢去看。

“姐夫,你來。”秋晨突在從他身上跳了下來,牽著他手,就往裡屋拖。

“幹嘛?”這動作有些嚇人,張五金半起不起的。

“進來嘛。”秋晨回頭跺足:“你怎麼這麼膽小,你要是個女的,到是怕拖進房裡給強姦了,你又是男的,你怕什麼,要怕也是怕吧。”張五金忍不住叫:“你要是知道怕,我就燒高香了,”秋晨笑得彎:“沒膽的男人,還要保護我呢,進來。”把張五金橫拖倒扯,扯進了裡屋,隨手又關上了門。這是要幹嘛,張五金真的有些給她驚到了,***誰知還有更驚人的,秋晨關好門,竟然把小短裙脫掉了,只剩一個綠的小內褲,包著圓鼓鼓的小翹,兩腿之間,鼓起老大一團,便是香丘了“姐夫,你幫我看看,那隻驚鼠到底成形了沒有。”秋晨說著,往上一躺,雙腳還微微分開了。

這個動作,實在太曖昧了,張五金幾乎有噴鼻血的衝動,本不敢看她,只好把眼光錯開,不想他這樣,秋晨還急了:“姐夫。”

“這個,不好吧。”張五金不知道要怎麼說:“我知道你那個是驚鼠,就可以了啊,不一定要看吧。”

“白貓說,驚鼠的六鬍子長齊,驚鼠也就成了,你幫我看看嘛,到底長齊了沒有。”見張五金半扭著身子,秋晨惱了,大白腿在地上蹬了兩下:“你一個男子漢,痛快點行不行?”她話說到這個程度,張五金真是沒辦法了,只好轉過身子。秋晨半躺在上,兩條大白腿踩在地上,雙腳微微分開,兩腿之間,賁起一團,最要命的是,張五金髮現,她內褲中縫上,已經有了一點小小的溼痕。這死丫頭。張五金心中暗叫,腹中發火,這要是秦夢寒,或者說哪怕換了其她任何女子,他絕對一下就撲上去了。

把那點小內褲一剝,嚼得骨頭渣子都不剩。但這是秋晨啊。沒有辦法,強了一口氣,伸手,勾著她小內褲的邊緣,本想不觸著她肌膚,但小內褲貼得緊,不觸著還不行,觸手微涼,這種微微的涼意,卻更讓人心中癢癢的。

張五金凝聚心神,把小內褲勾下來一點點,那雪白的隆起出現在眼前,那種起伏,那種雪膩,勾魂攝魄。

還好,秋晨終於也有些害羞了,自己伸手,捂著了自己的臉,只在手掌下嗡聲嗡氣的叫:“看到了沒有,是不是六鼠須都成形了,”張五金本來還有些不敢看,她這麼一問,這才凝晴去看,果然,那雪白豐隆的香丘之上,皮膚之下,隱隱約約的,有一隻小老鼠,頭爪俱全,惟妙惟肖,張五金數了一下,確實是有六鬍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