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上門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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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張五金只好應命,記下地址,開車過去,也沒多遠,叫什麼都市印象,張五金找到地頭,停好車,上去,二十四層,按門鈴,貓眼裡有光影一閃,張五金做個鬼臉,門一下就開了。
張四金穿一件粉吊帶睡袍,頭髮蓬鬆著,這還好,關健是,她下面光著兩條白大腿,上面還沒戴罩,頂起來的兩粒紅豆豆,看得清清楚楚。靠,果然弟弟是親的,本不當人看,張五金只能哀嘆了。
“張五金。”張五金還看得發傻呢,張四金已經叫了起來,然後猛然一伸手,一下就箍住了張五金腦袋,死死的壓在前。好吧,直說了,就壓在她那兩隻巨上,一隻手壓著,另一隻手就到了張五金頭頂,四指按著頭皮,大拇指就拼命的在頭皮上推。這叫燒。張五金完全沒想到,一年多沒見面,張四金死不改,依然是這一招,瞬間落入敵手,想要反抗吧,到處軟綿綿的,用力推還不行,好不容易掙開來,大氣:“四金你個死丫頭,子那麼大,你要憋死我是不是?”張四金全不在意,反而把一對豐搖了搖,一臉的洋洋的得意:“竟然敢不給我打電話,現在知道厲害了沒有?”
“姑你狠。”張五金只能抱拳認輸。張四金佔了上風,咯咯笑:“進來。”張五金進去,一股子香水味。
“老姐這房子怎麼樣?”張四金沒打算換衣服,讓張五金看她的房子,兩室一廳的小戶型,睡房門大打開,涼蓆上,亂著的被單,還有放在一角的粉紅的罩,不過張五金也見慣了,四個姐姐啊,徹底免役了,道:“還行,高了點,多少個平方。”
“三十九點九,一平一萬二,裝修,我貸了二十萬,怎麼樣,還可以吧?”張四金對這房子顯然很得意。
“對了,你吃早餐沒有?”終於問了一句正經的。
不過下一刻又尖叫起來:“不對,我想起來了,娘上前說,你把虎師父留給你的一百萬,給了孫大海那個笨蛋,是不是。”
“不是給,就是借吧。”
“那你為什麼不借給我?”張四金果然暴走了,前一對巨猛搖,不象大白兔,到象一雙發狂的猛虎,隨時會破籠而出。
“我還有一百萬呢,你要不要。”張五金立刻祭出大殺器。
“要。”張四金果斷伸手:“卡給我,我給你保管,否則你遲早會給他們連皮帶骨下去。”張四金並不是真要張五金的錢,她是看不慣孫大海跟羅長旺兩個,或者說,三個姐夫,她全都看不起,張五金借錢給孫大海,她生氣。
“在娘那裡呢。”張五金使了招太極推手,他身上有卡,卻不是一百萬的,再說也沒必要真要張四金幫他管錢啊,不過他給娘一張卡,那上面有一百萬,到也是真的。
“那還差不多。”張四金猶不甘心:“我呆會就給娘打電話,這錢要收死了,不到你結婚,任何人都不許動。”好吧,你們贏了,天大地大姐姐們大,張五金無話可說。
終於可以好好說話了,張四金知道張五金當了副主任的事,到表揚了他兩句,要他好好做,不要貪汙,沒錢花了問她要。
“說不定我們家可以出個市長呢。”她這話,讓張五金聽了好笑。聊著天,也說了張四金自己的事,她在做銷售,還忙,就說話的功夫,打了兩個電話來,推了一個,還有一個是客戶的,說是出了問題,要她去看。
“你怎麼不去死。”掛了電話,張四金對著手機狠狠的罵了一句,張五金看了好笑。以前沒女人沒覺得,姐姐就是姐姐嘛,哪怕換衣服看到子股,也不過就是削了皮的冬瓜,視而不見,但這一年多,他的變化太大了。
也有了很多的女人,會看女人了,再看張四金,就大大的不同。必須承認,張四金確實是美女,臉蛋四姐妹差不多,都是瓜子臉,但前面三個姐姐,個頭都不高,家裡條件差啊,營養不好,到張四金,稍微好一點點了,她的個頭就長起來了,比張五金也矮得不多。細,長腿,再配上那一對沒有半點下垂的充滿了健康氣息的豐,還真是實打實的美女,再打扮一下,那就是時尚的都市美女,不拽才怪。
“難怪這死丫頭要求高,以前還真沒注意呢。”他上上下下打量,卻給張四金髮覺了,道:“看什麼?沒見過美女啊?”
“從小看到大,西施也成母豬了,”張五金撇了撇嘴。
“你又想燒了是吧?”張四金叉,張五金慌忙告饒。
“算你識相。”張四金咯咯一笑,又皺起眉頭:“我出去一趟,你在家待著,中午我做紅燒你吃。”姐姐還是好的,不過一個人呆這屋裡,張五金可呆不住,笑道:“我跟單位同事來的,中午聚餐,下次吧。”
“呼,我又忘了,我弟弟現在是副主任了,”看著張五金,突然笑了起來,***她笑得彎,衣領垂下,兩隻豐光光的坦在張五金面前。真是親弟弟不當人看啊,張五金也懶得多看,他到是明白張四金笑什麼,是啊,轉眼之間,好象突然都大了,姐姐是美女了,而那個壓在前燒的弟弟,卻是副主任了,兩姐弟說著下樓,看到張五金有車,張四金又掐了他一下:“以後我要用車的時候,一個電話,你立刻給我過來。”
“好吧。”張五金苦著臉,張四金全然無視,自己打個車,洋洋得意的去了,高跟鞋加小包裙,大股扭得那叫一個歡暢。
“這就是我的姐姐。”張五金突然間也笑彎了。手機響起,餘山子打過來的,過去,不但簡漢武古明成來了,尚銳居然也來了。
“這還真是稀客啊。”不僅張五金奇怪,就是簡漢武幾個也奇怪,逮著尚銳冷嘲熱諷:“這麼大個國家,怎麼就少得了你呢?”
“別鬧別鬧。”尚銳一本正經,怎麼看怎麼象鎮壓不了小孩的年輕班主任,看得張五金想笑又想揍他。
“老五,你說,那個剃頭鬼,是不是隻走單幫?”
“是。”張五金點頭:“奇門的傳承,一般都非常隱秘,絕大部份都是單傳,象神耳教那種廣為傳教的,非常少。”
“那還好。”尚銳吁了口氣。
“怎麼?”張五金問。
“都是個案。”尚銳搖了搖頭:“不過這傢伙是個鬼,到處亂竄,這會兒居然竄到我們城來了,”
“什麼鬼?”說正經事,簡漢武幾個都不吱聲了,說到城,餘山子這才口,尚銳便把鬼剃頭的事說了,簡漢武就去古明成腦袋頂上瞟,餘山子看見了,做做怪的叫:“啊呀,老大不會是遭了鬼剃頭吧。”尚銳瞟一眼,冷哼一聲:“他這是典型的腎虛,給女人剃的。”幾個人哈哈大笑,張五金知道鬼剃頭果然不是教,心裡到不知是高興還是失落。
高興的是,鬼剃頭即然只是單幹,也不殺人,威脅不大,就算公安要盯一下,尚銳這國安是不會找他了。
失落的是,他本想著替李玉姣李玉娥出一把力,現在看來是用不著了,說說笑笑,喝酒打,然後又去練拳,再又喝酒,中間張四金打了電話來,只叫他少喝一點酒,也沒什麼。
但簡漢武幾個剛好有空,尚銳也難得輕鬆一天,神耳教的事其實沒完,他是藉著問張五金鬼剃頭的事跑出來的,索就假公濟私玩一天,一直喝到半夜,全醉了。
第二天一早,張五金最早醒來,那四個傢伙還睡呢,一屋子酒氣。還好,幾個人腸胃都不錯,沒人嘔,但氣味也難聞,張五金不管他們,由他們睡,自己到外面吃了早餐,一瞟眼間,有趣,居然又看到了昨天那個體校生。
體校生換了一身衣服,花格子襯衣,暗青西褲,小平頭好象也修過了,看上去一臉神,懷中又抱了一束花,剛好打了個車,坐了進去。
“這小子看來又是去獻花?”張五金突然就起了念:“到看這小子的花送得掉不?”他起身,開了車跟在後面,跟出一段,前面的車停下,體校生下車,張五金一看,樂了。
居然是張四金住的公寓樓,都市印象。體校生下了車,卻沒進小區,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好象難站了,到邊上一個冷飲攤坐了下來,買了瓶冰的可樂,慢慢的喝,眼晴時不時盯著門口。
不上樓,門口等,張五金可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了“難怪你小子的花送不掉,上門去啊,無論是美女還是母豬,不會吃了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