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又是在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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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舌頭伸進來,在她嘴裡探索,找著了她的小舌頭,輕輕的碰了一下,似乎是打個招呼。***她有些怯怯的,小舌頭碰一下,又縮一點點,他沒有追,她就又伸過去,輕輕的觸碰,纏繞,最終緊緊的纏裹在一起…當給突然的電話鈴聲驚醒的時候,李玉姣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她坐到了張五金腿上,雙手吊著他脖子。
而旗袍的扣子也給解開了,淡綠的罩了出來,半邊雪,如隆起的玉山,坦在他面前,而他的手,更在罩裡面。
“呀。”李玉姣驚叫一聲,一下跳了起來,閃到一邊,背轉身,急慌慌扣上釦子。張五金接了電話,卻怦的一聲壓了下去。這聲響有些不對,李玉姣回頭:“怎麼了,誰的電話。”
“問我要不要特殊服務,我靠。”張五金一臉急怒。
李玉姣愣了一下,隨即咯咯笑了起來,一時間笑得彎,因為她明白了張五金的怒火從哪裡來,不是因為電話,而是因為電話打斷了他,不過看到張五金走過來,她又嚇了一跳,不笑了,看著張五金,道:“你別過來。”紅著臉咬牙:“我親過你了,而且給你佔了好多便宜,說話要算數。”
“都沒佔到。”張五金了手指。李玉姣又羞又氣,可看他一臉氣急敗壞的樣子,又實在想笑,不過不敢笑,她生怕一笑,張五金就過來了,她無法想象,再給張五金抱住,她能抵抗著不失陷。
“你還要怎麼樣?”她咬著牙,恨恨的看著張五金。
“師父啊。”張五金嘆氣:“你不知道,你這麼咬著小銀牙的樣子,有多麼人,我的心肝都要碎了,”
“你個小混蛋,胡扯什麼?”李玉姣終於撐不住,撲哧一下笑了,不咬牙齒了,道:“你到底要不要聽,要聽就坐好,否則我真的生氣了,”
“要聽。”張五金這會兒真個坐好了,他在試探李玉姣,而李玉姣的反應,明顯好於他的預期,甚至讓他有些拿不準了,心下在想:“難道她真的已經喜歡上我了?”拿捏不定,就不敢過於剌李玉姣。
李玉姣終於說了她師門的秘密,原來,神耳門最核心的心法,不是口傳,也不在紙上,而是記載在一個玉人裡,當上一代掌門,選定傳承的弟子後,就會把玉人傳給這個弟子,讓這個弟子自己跟玉人學功。
同樣是用挖耳子,配上六字大明咒,但另一隻手,要壓在玉人的頭頂上,普通的弟子,用挖耳子配六字大明咒,只能看到光,但如果手壓在玉人頭頂,光中就能看到創派祖師的身影。
然後神耳門最核心的功法,就會由創派祖師親口傳承。
“真的假的?”張五金一聽叫了起來:“居然可以由創派祖師親口來傳,那個玉人,豈非跟臺錄像機差不多了?”
“我也不知道。”李玉姣也有些茫的樣子:“不過師父是這麼說的,應該不會錯。”
“你的意思,你師父也沒見過玉人?”張五金有些好奇。
“是。”李玉姣點頭:“玉人是由掌門師伯保管的,後來一場大法難,我神耳門受到了極大的摧殘,不但門中弟子凋零,玉人也失落了。
我師父多方打探,大致確定玉人可能給帶到了東南亞一帶,而最後我玉獅師兄送回來肯定的消息,玉人落到了沙比讓手裡,可惜他沒能拿回玉人,反而死在了沙比讓槍下。”
“原來是這樣。”這下,張五金算是徹底明白了。
道:“即然玉獅師伯說玉人在沙比讓手裡,那應該是信得過的,就不知沙比讓收在哪個地方,也許在那座思寧樓裡。”
“所以。”李玉姣看著他:“我要你陪我去看看。”這個話,這個眼神,已經微微有些嬌了,張五金站起來,手撫口,微微躬身:“願意為師父效勞。”這是學的電影裡的西方禮節,到也象模象樣,可問題是,他學得越象,看起來越正經,李玉姣就越覺得好笑。
美人嬌笑,有著無可比擬的誘惑力,張五金忍不住嘆氣:“師父啊,我又想吻你了,”
“不行。”李玉姣嚇一跳,一下就閃到了沙發背後,彷彿生怕張五金來捉她似的:“小混蛋,快滾出去,我累了,要休息一下。”
“可你剛才不是說不累嗎?”
“我現在累了?”
“哦。”張五金點頭,怪里怪氣:“原來親嘴也累人的。”你說接吻就好了。
偏說親嘴,聽得李玉姣大羞跺足:“滾。”把一臉不情願的張五金趕到門外,李玉姣關上門,便又笑彎了,好半天,她才收拾心情,卻覺得兩腿間粘粘的,自己伸手摸了一下,一時臉飛紅霞,暗罵一聲:“小混蛋,真真給你害死了,”第二天動身,先坐飛機到胡志明市,然後坐船,水路順暢啊。私下在一起的時候,張五金真真假假的調笑,總是讓李玉姣情不自,但有別人在邊上,她就有些矜持,船上空間不大,李玉姣必須得跟曾媚娘一間艙房,一路同行,關係到是處得還不錯。
李玉姣在情上面,比較痴傻,但在生活中,尤其是對著社會上的人和事,還是非常明厲害的,張五金也把曾媚孃的事跟她說過,所以兩人關係看似不錯,但始終有些若即若離。
而且李玉姣一直有一種隱隱壓著曾媚娘一頭的覺。曾媚娘不是個願意服輸的人,但李玉姣那種奇怪的境,讓她不由自主的就生出一種仰慕的覺,甚至有一種自卑。張五金察覺到了,逮個機會跟李玉姣笑道:“曾媚娘好象有些怕你,她可不是個輕易服人的人呢。”
“哼哼。”李玉姣哼了一聲,圓潤白的下巴微微抬起,微有幾分自得,也因為是在張五金面前,若在其他人面前,她這種自得之心都不會有,曾媚娘這樣的女子,她見得多了。
甚至都還不夠資格做她的弟子,李二仙幾個,都比她強得多,壓服這樣的人,有什麼自得的。***而張五金就喜歡這個樣子的她,笑道:“師父真真是女中豪傑,小的甘拜下風。”
“不用你拍馬。”李玉姣輕啐,其實很得意。
“不是拍馬。”張五金笑:“但我真的很想拍師父的股。”
“你敢。”李玉姣嚇一大跳,看看四面沒人,咬牙瞪著張五金:“你要敢亂來,我就,我就。”
“你就怎麼著?”張五金突然一下湊了過去。
李玉姣站在船弦邊,張五金這一突然湊近,李玉姣躲無可躲,而且張五金雙手還把著了兩邊的船欄,李玉姣閃都沒地方閃,眼見著張五金笑嘻嘻的臉近在咫尺,帶著一種巨大的壓迫,李玉姣一顆心急跳起來,身子更覺得軟軟的,彷彿站都站不住。
“別,給人看見。”她生怕張五金會吻她,這也太羞人了,雖然船頭給攔著,可隨時會有人轉過來啊。
張五金也知道不是時候,他更知道李玉姣心中的糾結,私下裡,或許允許他放肆一點,但在有人的場合,她始終放不開,到不是她這麼怕人看見,而是她自己心中的一個結。張五金也不她,到是笑嘻嘻的:“看見什麼,我們什麼也沒做啊。”
“小混蛋你。”這下李玉姣真的羞到了,伸指掐著他,狠狠的就擰了一把。攝心術一直沒見她用,掐人大法卻用上了。
天下女人果然都是一樣的啊。但當一個女人肯這麼親親的掐你的時候,她心中就已經為你開了一扇門。
張五金口中鬼哭狼嚎,心中卻越發肯定,他女人多了,有經驗啊,心下暗暗轉著念頭:“到大掌山,不管玉人在不在,一定先把她吃掉再說,連皮帶骨嚼下去了,即便沒有玉人,找不到挖耳子的解法,她也翻不起來。”算盤打得妙,但堪堪接近童子水,突然出了變故,前後來了兩條船,數十名武裝人員,前後住,讓張五金的船跟他們走。
“是公雞嶺紅公雞的人。”家門口翻船,元烈暴跳如雷,就要拼命,曾媚娘扯住了他,對張五金道:“紅公雞實力不強,手下只有一千人不到,地盤也小,平時對我們獨立師低眉順目的,這會兒突然翻臉,可能有其它原因,到不妨見他一見。”她這話說得婉轉,張五金其實聽得明白,這會兒形勢比人強,他這邊才十多個人,而且都是短槍,紅公雞手下三四十個人,卻有一半的ak,真要翻臉,前後一掃,必死無疑,又是在水上,躲都沒處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