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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軟軟趴在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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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好看啊。”張五金刨完最後一刨,直起來,瞄一眼阮袖兒,天熱,阮袖兒穿了一個吊帶式的包裙,絲綢的料子,穿著清涼,看著

“就象你一樣,有線條才好看,要是沒線條,從上到下一隻大水桶,那就難看了,”

“才不會。”阮袖兒撒嬌,在背後抱住他:“就算我胖成一隻大水桶,你也要喜歡我的。”

“喜歡,喜歡。”張五金呵呵笑:“寶貝,你去拿蓆子來,呆會我們在這上試試新。”

“壞蛋,你又玩什麼新花樣嗎?”阮袖兒臉紅紅的,腳下卻飛快的去了。

張五金看著她包裙下扭動的股,小腹也有些發熱,女人啊,實在太可愛了,他把合起來,線一對縫,倏地一股涼風起來,張五金就站在邊上,居然沒清楚,那股涼風到底哪兒來的。風還非常大,張五金先不鋪板,站到中間,體驗了一下那股風。

這風起得新奇,涼得也古怪,跟電風扇吹出來的風居然不相同,特別的涼,初吹也特別的舒服,張五金的覺裡,就彷彿小時候在廳屋裡睡著,南風嘩嘩的吹著一樣,實在是太舒服了,但這風又與南風有一定的區別,裡的風,是螺旋形狀的,並不是一刮就去。

而是在上螺旋吹動,就彷彿滾桶式洗衣機,無息無止,一直就有那麼大的風。阮袖兒拿了竹蓆跑回來,一看張五金身上的衣服嘩嘩的,前面的衣襟上飄,肚皮都了出來,喜叫道:“好大的風哦。”

“你也來吹一下不?”張五金伸出雙臂。

“好。”阮袖兒立刻就跨了進來,她還頑皮,先站到架子上,然後要張五金接住她,張五金一摟,她整個人就掛在了張五金身上,手勾著脖子,腳纏著,愛戀中的女子,都是這麼纏人的。

“真的好大的風哦,好涼快。”阮袖兒驚喜的叫,但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咦,這風哪兒來的,而且這麼大,沒有風扇啊。”

“你覺得這象是風扇吹出的風嗎?”張五金笑眯眯的,先不解釋,詢問顧客的印象。

“不象。”阮袖兒受了一下:“這風比風扇的風要涼。”她回憶了一下,道:“我以前去過阿爾卑斯山,山頂的風嗖嗖的,七月的天,那風卻颳得人好象骨頭裡都冷了,這個風就有那種覺。”

“這個受就對了,”張五金暗暗點頭:“這個風雖然也是天風,卻不象天風一樣四面刮,而是自巽位起來的,其實就是陰風了,”又想:“風水風水,先是風,後是水,還真是有道理啊。”

“這風哪裡來的啊。”阮袖兒掛在張五金身上,扭著身子四下亂看了:“沒有風扇啊,窗簾也沒有,沒起風啊。”她找半天,終於把目光聚到了上:“是這上的風?”

“對。”張五金笑著點頭:“這,就叫做風。”

“風?”阮袖兒一臉訝異:“這能象風扇一樣,自己扇風。”

“是。”

“可是。”阮袖兒眼珠子瞪得圓圓的,不知道怎麼說了。

這已經超出了她的理解範圍,說起來,她可是美國名牌大學的碩士生啊。她這個樣子超可愛,張五金吻了她一下,道:“記得神火大師那天的表演嗎?”

“記得。”阮袖兒點頭。

“為什麼大爐子在下面烤,神火大師卻不怕熱,現在知道原因了沒有?”

“你是說?”阮袖兒眼珠子一轉:“那張椅子,神火大師坐的那張椅子,有古怪,是不是?”

“我的寶貝真聰明。”張五金又吻了她一下,阮袖兒本來要他叫她袖兒的,結果歡愛中張五金叫她寶貝,就這麼叫順了口,她覺得更好聽。

“那張椅子也能自己扇風?”阮袖兒雖然猜到了,可怎麼也無法理解,而如果不是風擺在眼前,且身上時時刻刻有風在吹,那麼即便是張五金告訴她說,這世上有風椅風,能無緣無故起風,她也是不會相信的,最多是給張五金面子,不跟他爭辨而己。

可現在,在眼前,風在身上,她實在無法不相信,也實在無法理解。甚至張五金身上的都不掛著了,下來,外的看,張五金看得好笑:“寶貝,你找什麼呢?找電源座嗎?”

“真奇怪啊。”阮袖兒一臉看天方夜譚的表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可能呢?它的能量哪來的。”

“能量無所不在。”張五金張開手:“正如電波無所不在。”

“再說了,”他張開雙臂:“地球本就是一個大能量場。

而地球這個能量場,又在另一個更大的能量場中,用一種巧妙的方法,借用這種能量,什麼做不到?女人的月經,大海的汐,四季的更替,萬物的生長,不都是這個大能量場無形的作用嗎。”阮袖兒雙目放光,靠過來,雙臂勾著了他脖子,張五金道:“明白了沒有?”

“不太明白。”阮袖兒搖頭:“但我喜歡你這麼說話的樣子,覺你好有力量。”女人果然是一種奇怪的生物啊,你跟他講科學,她跟你講。張五金哭笑不得,親她一下:“寶貝,要不要受一下我的力量。”

“嗯。”阮袖兒立刻就嬌軟得如一汪水了,身上輕薄的衣料,脫起來很容易,阮袖兒如一條褪皮的蛇,三兩下就清潔溜溜了,***張五金有些動,讓阮袖兒撐著架,從後面進入她。很奇怪,當小六金鑽到最裡面,吻到花的時候,張五金覺,上的風突然變輕柔了。

本來象是秋裡的風,帶著一點兒陰冷的殺氣,這會兒卻變成了夜裡的風,帶著絲絲的溫柔。

“這是受到了陰陽的契合嗎?”張五金心下震撼:“陰陽兩極合體,這就有反應,連風都變了?”阮袖兒見他不動,以為張五金是要她自己動呢,便把雪磨動起來,還回頭痴的看著張五金。張五金伸頭吻她一下,索就讓她自己動,他去細細的受風場。

與一般的合歡不同,因為它本就是七大奇之一,不入三十六式合歡譜的,合歡的時候,並沒有那種如海般的氣場,風仍是風,但男女歡合,它的風還是會變,這就是讓張五金意外的原因。

他試著跟阮袖兒換了多種花樣,男上位,女上位,正位,側位,反位,全都試了,他發現,每一次體位的不同,風都有一些細微的變化,不過僅憑體覺不明顯,要把氣場放開才應得到。

“還真是奇。”張五金越來越覺出這風的玄妙,或者說,天地之間的玄妙。

“啊。”阮袖兒卻給他變著花樣玩得體軟筋酥,身子突地後仰,架在幫子上,上半身到了外,下半身還在裡,雙手反撐著地,雙眼已經有些上翻了。

她瑩白的身子,翻成一條拱橋,很美,也很誘人,不過張五金這會兒沒心思欣賞她的美麗,而是在細細體會風的變化。阮袖兒半邊身子到外面,風居然也馬上就變了。

有一點點外洩的受,就彷彿追著阮袖兒出去了“一枝紅杏出牆來。”張五金腦海中突然閃出這句詩。為什麼出現這句詩,為什麼會是這樣的覺,他卻不明白。

“玄妙啊。”他只能這麼概,而當他噴,小六金從阮袖兒體內出來,溫柔的風,立刻又變了回去,變成了有些陰涼的秋風。風不講理,翻臉無情。

張五金同時覺得,身上有些冷了,而且不僅僅只是身體表面冷,那風好象有些往骨子裡吹,身體裡面都冷了,阮袖兒也有這個覺,不過他給張五金糊糊的,只是八爪章魚一樣。

緊緊的縮在他懷裡,去他身上尋求溫暖。往歡愛,完了吹著風調,張五金只覺得舒暢,不覺得冷,風的風,卻讓他有些受不住。

“厲害。”他暗叫一聲,抱著阮袖兒出來,他還好一點,阮袖兒是絕對受不了的,歡愛之後,陰大洩,要是吹得一夜風,非大傷元氣不可。

“外面好熱。”一出了風,阮袖兒立刻就有覺了,還撒嬌:“我要到裡面嘛,裡面涼快。”

“寶貝,我們去洗個澡。”張五金沒有解釋,他不想引發她的亂想,沒有必要,阮袖兒也沒注意,就乖乖的讓他摟進浴室,泡進浴缸裡。

雖然是涼水,卻比風的風要暖和得多,至少張五金覺得非常的舒服,而不是吹得生生作痛。冷水泡著,阮袖兒有些兒清醒了,身子卻是酥的,軟軟的趴在他懷中,象一隻吃飽了不想動彈的貓,好一會兒才道:“風,真的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