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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我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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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厭啦,你個大壞蛋!”高陽公主用力掙脫一把將秦慕白推開,滿臉通紅的提著裙裾咯咯大笑的往浴池跑了。泡-書_吧()秦慕白了一下嘴,咧嘴一笑:“臭丫頭,真讓人上火!”這時院中傳來一陣腳步聲,整齊有素孔武有力,顯然是成隊的士兵特有的齊進步伐,爾後響起一個孔武的聲音:“高陽公主殿下,可就是住在這裡?”

“回將軍話,正是。”

“是契苾何力麼?”秦慕白拉開門走到院外,契苾何力一眼瞅見他,急忙上前來施禮,“契苾何力拜見少將軍!”

“契苾將軍不必多禮。”秦慕白微笑道,“你一路護送公主車駕,多負辛勞,何不早點歇息?”契苾何力非常識趣的一笑,抱拳道:“既然有少將軍在此護駕,那末將便去歇息了——告辭!”

“等等。”秦慕白將他叫住,上前道,“契苾將軍,臨行時陛下可有言語待?”契苾何力咧嘴一笑,說道:“少將軍果然心細如髮。陛下的確有口諭,託末將專程轉達給少將軍,末將本待晚些時候跟少將軍說的。”

“那現在說吧!”

“是。陛下的原話是:松州大捷,吐蕃賊心不死。若其戰略轉移,則河隴必然吃緊。當取大非川,可解此危。此非鈞令,卿宜審時度時,自行裁決。”契苾何力說完,秦慕白輕擰了一下眉頭尋思了片刻,問道:“契苾將軍,現今朝中,對蘭州是否非議甚多?”契苾何力會意的一笑點了點頭,說道:“原本,大部分朝臣都不同意遷民入蘭。然,皇帝聽從了李靖與李勣的建議,力排眾議堅持了下來。雖是如此,非議卻一直未曾停歇。”

“我知道了。契苾將軍,你去歇息吧,這裡暫且給我。”秦慕白說道。

“末將告辭。”秦慕白心下尋思,從皇帝的口諭中不能體味出,他所面臨的壓力。其實,皇帝也有皇帝的苦衷。尤其是李世民這個皇帝,一向善於納諫,不是獨斷專行的那種。眼下,朝中對於他全力支持蘭州的諸項舉措,頗多詬病。從一開始調兵入蘭,就遭到了房玄齡等人的反對。後來又是推行新政,再又是遷民入蘭的浩大工程。尤其是這一次薛萬均戰敗,更是給了朝臣們擴大非議的把柄。

如今,皇帝急需一場象樣的勝利,來堵住這些朝臣們的嘴,減輕壓力。尤其是松州立竿見影的大捷之後,這樣的需求來得更加強烈又迫切了。但是他又知道,蘭州現在正是養蓄銳積攢實力與紮下基的關鍵時期,因此不好強下命令讓蘭州出擊,因此才用這樣一份口諭的形式,提出“建議”一時間,秦慕白有些為難的踱起步來。要進軍大非川,鄯城前線是第一據點。可是,鄯城剛剛從戰亂中恢復過來,如大病初癒之人,最需要的是休養生息,不宜用兵。可是,若非形勢緊張壓力巨大,李世民不到萬不得已,也是不會下達這樣的口諭的。

兩相對比,松州投入的人力物力和軍力財力,大約不到蘭州的十分之一。可是那邊見竿見影,殺敵退虜收復失地,很是揚眉吐氣了一把。反觀蘭州,一直靜而不動,財賦開支卻是漸攀升。好不容易動彈了一下,卻是薛萬均的大敗仗。雖然後來秦慕白反敗為勝,但那不本不足以作為蘭州功勳的明證,頂多只能算是一塊“亡羊補牢”的遮羞布。否則,當初薛萬均也不至於自愧到上請辭職。

眾怨難平,如果不給朝中對於蘭州的非議與惡評來個有力的反擊,李世民縱然是君王,也要在這樣巨大的壓力面前敗下陣來。

到時,進程過半的蘭州戰略大計,就有可能功虧一簣!

“看來必須拿出合理的對策,先解決眼下朝廷對蘭州的信任危機。”尋思著,秦慕白不由得擰起了眉頭。

正在這時,一名婢女小跑著過來,施了一禮道:“駙馬,公主喚您。”

“哦。”秦慕白不經意的應了一聲就往內走,走了幾步兀自一停,“她不是在沐浴麼?”

“是啊…”那婢子突然噗哧一笑,神極度暖昧。

秦慕白不一愣,輕聲道:“難不成還叫我背?”

“駙馬去去不便知道了?”婢女說了一聲,嘻嘻的笑,撒腿小跑的回去了。

秦慕白不由得被逗樂了,心裡也有些癢癢起來:這個鬼靈,又玩什麼花樣呢?一離長安,她就像脫籠的鳥兒無法無天了,什麼事情也敢幹——去就去吧,我有什麼好怕的?

整座公主行轅,建得最好的莫過於浴池了。蘭州的確是向來缺水,洗澡幾乎是一件“神聖”的事情。至秦慕白來後,全力開建水利工程,這一危機已經大有改善。不過出於以往節水似金的習慣,洗澡這樣的事情對蘭州軍民來說,仍是奢侈。但是,全蘭州的百姓一年不洗澡也沒關係,這位嬌貴又略有潔癖的公主殿下,卻是萬萬不可。於是,秦慕白讓工匠給公主行轅建了一座頗具皇室風格的浴池,投入的花銷幾乎相當於整座行轅的一半資金了。

浴池在行轅內裡,是一間獨立的房間。地面全鋪光潔如玉的玉白石,牆壁徹有翠綠的松花石板,畫仕女宮婦圖,飾銅琉八燈盞。水池相當於現代浴宮的七八個大,旁邊立了幾隻鎦銅仙鶴,嘴中噴熱水灌入池中。

走到浴池門外,秦慕白重咳了一聲。

“咳什麼呀,進來吧!”是高陽公主的聲音,十分頑皮。

秦慕白一笑,也就當真推門走了進去。

頓時,房內傳出一片嘻嘻哈哈的大笑聲。

霧氣氤氳,高陽公主和她四名貼身宮婢都躲在水裡,身子藏在撒滿花瓣的水面下,湊在一起出一個頭來,望著秦慕白傻笑。

霧裡看花,朦朧更美。美人如玉,媚態嫣然!

霎時間,秦慕白覺像觸了一記電似的,渾身開始燥熱,喉頭不一動,不自覺的嚥了一口甜津。一股熱從小腹處洶湧的衝騰上來,直奔腦門!

至從來了蘭州,秦慕白覺自己一直就在被‘烈火焚身’。一連半年不近女,連皮膚都未曾碰到過一寸,甚至看到女人的機會都不太多。眼下突然見到這般意氾濫的景象,誰還能按捺得住?